此時的蕭亭淵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眼中透露出駭人的目光,嬌月不斷的像後退,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一舉逃走。
然而,蕭亭淵並沒有給她太多時間,直接將她封鎖在了這狹小的空間。
嬌月剛想掙扎,蕭亭淵手急眼快一般按住嬌月的手,將他們扣住舉到頭上,隨後繼續著剛才的未完待續。
嬌月被迫的承受著,偶爾的發出的嚶嚀之聲讓蕭亭淵更加瘋狂。
「說!都碰你哪裡了?」低沉的聲音隱藏著巨大的怒意。
然而嬌月被封住的嘴根本沒有辦法開口,只能拼命的搖頭。
蕭亭淵滿意的看著嬌月的眼中因恐懼害怕而積聚的淚花,就如同讓人灌了一碗興奮的藥物,更加亢奮和嗜血。
嘶啦!
隨著衣物破碎聲的響起,嬌月的眼淚也隨之掉下來。
身體的疼痛和精神的疲憊,讓嬌月再也崩不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還是如上一世般,一不開心就會發瘋似的折騰她,仿佛她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他的需求。
而她除了默默承受別無他法。
此刻又是往事的重複!
她不懂,為何上天如此不公,她都已經還給他了,他為何要如此不依不饒,難道她上一世賠給他家一條命還不行,這一世還要承受著。
莫大的委屈令嬌月淚留不止。
低低的啜泣聲,讓蕭亭淵停下進攻的步伐,看著梨花帶雨的嬌月,理智漸漸重回大腦。
「怎麼哭了?」溫暖的拇指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珠。
這一問,滿腹委屈的嬌月按住蕭亭淵的手臂就是一口,所有的委屈、憤恨、屈辱都融在了其中。
直到口中漸漸泛起腥膩之感,嬌月才慢慢放口。
只見蕭亭淵閣胳膊上赫然清晰的印著一排牙印。
蕭亭淵看著睫毛上尚待水珠的嬌月,低哄著:「解氣了?」
也許是羞愧,嬌月一個翻身,面向裡面躺著,賭氣的說道:「你蕭大公子金枝玉葉,何必屈身將就我這個小丫頭!」
蕭亭淵看著賭氣的嬌月,忍不住失笑說道:「真是惡人先告狀,也不想想是誰一夜不歸,我在這可是獨守空房!」
嬌月猛的坐起來,推搡著蕭亭淵:「那你走呀,我又沒有讓你在這裡等!」
「可是昨天我這裡痛!」蕭亭淵手指著心臟的位置,委屈的解釋道。
嬌月一聽,猛然想到昨天是月圓之夜,那他……
嬌月看著他略帶疲憊的神色,心中泛起絲絲愧疚,氣勢上頓時矮了下來,小聲的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回不來。」
蕭亭淵看著嬌月終於又像小貓一樣乖順下來,心裡不禁暖意融融,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我疼到不怕,只是我擔心的你的安慰,這河元災情嚴重,百姓的情緒都處在崩潰的邊緣,萬一出點什麼事,我該如何是好?」
見她安然無恙的回來,他也只是想小懲大戒。
嬌月藏在他懷中,反手相擁,享受著他在黑髮的撫摸,也許是太過於舒適,嬌月漸漸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