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嬌月看似嬌媚精明的外表下偶爾透露出的嬌憨,瑞王不禁心神一盪。
長臂一伸,猝不及防的將嬌月拉入懷中,低頭嗅著這秀髮之間的馨香,聲音沙啞的說:「為本王洗澡!」
溫熱的氣體夾雜著好聞的沉香,不斷侵襲著嬌月的耳後和鼻尖,就如垂柳拂水,微風一過划過一道水痕。
確實,此刻除了泡澡,散發瑞王體內春藥,別無他法。
只是……
還未等嬌月回話,便聽到瑞王吩咐要水的命令。
萬春樓的小廝丫鬟們至今都記得,那晚的瑞王猶如失控的野獸,水要了一次又一次。
女子的聲音也從低吟淺唱到婉轉啜泣,小廝丫鬟們無不臉紅,花娘們無不艷羨。
直到清晨,瑞王懷抱著一個包裹嚴實的女子出來,女子已經昏厥,唯有露在外面手腕的紅痕,告訴著眾人,這一夜的垂愛是多麼的瘋狂。
在眾人的猜測下,瑞王將嬌月抱上馬車。
待馬車緩緩走起,原本躺在懷中的嬌月咕嚕一下起身坐起,察覺到腰間的溫度,嬌月抬手就是一肘,順路起身坐到對面。
「哎呦!」瑞王捂著胸口慘叫。
「你這是謀殺親夫,我剛把你從萬花樓裡帶出來,你就翻臉不認帳。」瑞王如泣如訴的指責道,仿佛當真被辜負了一般。
嬌月無語的白了一眼申訴中的瑞王:「我也配合你了,好不好?」
想到那些臉紅心跳的聲音,嬌月頓時就覺得面色發燙,只想趕快到了府衙,趕緊下車走人。
看到嬌月紅雲滿面,瑞王不禁莞爾,想到那些,體內仍忍不住微微發燙。
「你可要對我負責,我今天可是從裡到外被你看透!」
嬌月:「……」
清晨的街上還沒有幾個人,清脆的馬蹄聲噠噠作響,不多時馬車便到了府衙門口。
馬車剛一停下,嬌月便跳下馬車,此刻她只想趕緊回到房內休息一下,畢竟也是勞碌了一晚,還要幫這位大爺洗澡,想到這,嬌月更是懊惱。
瑞王看著匆忙走掉的嬌月,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放下門帘,對車夫說:「去趟縣牢!」
而嬌月這邊剛一進門,一個轉身,一股強烈的窒息感便鋪面而來,將她死死的按在了門板之上,困在了方寸之間。
嬌月剛想驚呼,還問開口,嘴便被一股柔軟而強勁的力道封住,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壓迫,霸道而炙烈。
蕭亭淵似乎不滿足這方寸之間的索取,順著頸肩向下移,在看到白皙的脖頸之上的紅痕,蕭亭淵眼神暗了暗。
隨即以一種撕咬的方式,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嬌月痛的驚呼,卻換來了更嚴重的懲罰。
似乎是覺得門板不方便,蕭亭淵一個打橫便將嬌月抱了了起來,徑直走向內室的床邊,將嬌月扔到床上。
此時嬌月才看清蕭亭淵的臉,寒玉般的容顏閃過一絲疲憊,往日清澈幽暗的黑瞳,此刻正隱隱泛紅,下頜布滿了剛剛冒出的青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