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訣俊臉漆黑:「姜寧,你別蹬鼻子上臉!」
姜寧揚起皓腕,「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這就去告訴太上皇!」
宇文訣臉色冷峻,氣的捏緊手指。
「姜寧,你除了告狀還會什麼?」
姜寧如數家珍:「我會的可多了,治病救人,做生意算帳,吟詩作對,行兵布陣……」
宇文訣氣極反笑。
「姜寧,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大言不慚。」
姜寧笑的明媚甜美:「承讓承讓,王爺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胸狹隘,連一個小女子都容不下。」
宇文訣臉色鐵青,憤然地拂袖上馬。
等宇文訣走了之後,姜遠山和姜寶晴立刻蒼蠅般地撲了過來。
兩人臉色猙獰扭曲,嫉恨無比地盯著姜寧。
「姜寧,把太上皇的佛珠給我!你憑什麼佩戴這麼珍貴的佛珠?」
姜寶晴嫉妒貪婪地盯著姜寧手腕上的佛珠,伸手就要去搶。
姜寧側身躲過,手順便抓住姜寶晴的右手一折。
瞬間,姜寶晴手腕斷裂,鬼哭狼嚎地慘叫起來。
「姜寧,你這個賤蹄子,你竟敢扭斷我的手!?」
姜寧勾唇冷笑,「姜寶晴,你再動手動腳的,可就不只是打折,而是砍掉了!」
見姜寧素手一翻,把玩著一把凌厲的匕首,姜寶晴頓時嚇的心驚膽戰。
姜寧這個蠢女人,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
姜遠山心疼地扶住姜寶晴,怒斥姜寧。
「姜寧,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害我的女兒!等回府之後,我定要打斷你的狗腿!」
姜寧無所謂地笑了:「那也得看你們姜家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輕輕地把玩著手上佛珠,挑釁地看向姜遠山。
「連皇上都對太上皇的佛珠禮讓三分,你能高過皇上去?」
看著那尊貴的佛珠,姜遠山眼底閃過畏懼。
姜寶晴在一邊疼的幾乎暈過去,他臉色鐵青地扶著姜寶晴上了馬車。
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小寶兒看向姜寶晴,奶呼呼地問:「娘親,我們怎麼回去啊?」
姜寧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盈盈地道:「那還不簡單?咱們現在身份可非同一般了。」
說完,姜寧對著守宮門的侍衛晃了晃手腕。
那些侍衛也聽說了姜寧救了太上皇,且得了賞賜的事,連忙恭敬地走了過來。
「凌王妃,您有什麼吩咐?」
姜寧道:「讓人準備一輛馬車,送我回姜家。」
姜家那些渣滓,她還沒收拾呢。
而且,姜家庫房早就虧空,如今在用的,都是她娘親的嫁妝!
她必須要拿回來!
侍衛立刻讓人牽來了馬車。
「娘親真厲害!」
坐在皇宮寬敞明亮的馬車裡,小寶兒很是激動。
姜寧愛憐地看著他,「娘親的厲害之處多著呢,小寶兒以後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小寶兒靠在姜寧身邊,神色堅定。
「只要跟娘親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都不苦!」
陪在娘親身邊,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看著這麼懂事乖巧的孩子,姜寧鼻子一酸,以後,她一定要讓小寶兒無憂無慮!
馬車在姜府門前停下,送姜寧回來的車夫遲疑地提醒。
「凌王妃,姜侯府到了,只是……」
「怎麼了?」
姜寧掀開帘子看向侯府,頓時氣笑。
這姜侯府大門緊閉,看樣子,是不想讓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