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膚白嫩,喝醉了,就白色的肌膚上白裡透紅,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她捨不得傅懷靳吃一丁點苦。
也捨不得別的女人碰他一點點。
傅懷靳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
他感受到了余歌的不安,張開雙手,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面,蹭了蹭她的臉頰:「老婆,我不會讓別的女人碰我的。」
「你要把我看好。」
「這樣別的女人才沒有可趁之機。」
余歌說道:「好。」
男人唇角上帶了幾分笑容,沒一會兒,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余歌見他是真的睡著了,隨後去拿了熱毛巾開始給他擦臉,擦手,她擦拭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似乎很細心。
還生怕弄痛了傅懷靳。
余歌以前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會愛一個男人愛到這種程度。
捨不得他吃苦,只想讓他笑,想讓他永遠的開心。
做完這一切,余歌去浴室洗了一個澡,然後才掀開被子上了床。
她上床之後,原本床上睡著了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將她抱進了懷裡面,余歌貼著他的胸膛,心裏面只覺得安心。
黑暗之中,傅懷靳睜開了眼睛,隨後又閉上了眼睛,只是懷裡面的人摟的更緊了。
此刻歲月靜好,他只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余歌很在乎他。
這個答案讓他特別的開心。
傅懷靳還是特別想看她為自己吃醋的,但不想讓她傷心。
對自己占有欲越強越好,這樣別的女人想搶都不敢搶。
最好是潑婦一點,把那些對他別有用心的女人全部打跑。
這樣,就是他一個人喜歡自己的老婆了。
傅懷靳美滋滋的想著,很快抱著老婆睡著了。
封口飛其實也沒有喝得太醉,他就是怕自己被繼續灌酒,林遲遇倒是醉的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封口飛嗤笑了一聲,這隻單純的傻白甜,以後把他賣了,估計都還能給自己數錢。
「封少,夫人讓我們來送你回家。」
封口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用了。」
而林遲遇醉醺醺的趴在地上嚷嚷著要找老婆:「我要我家老婆,我要我的親親老婆。」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家老婆呢?」
林遲遇喝醉了,趴在地上發酒瘋。
封口飛指著地上的那個人:「把他送回去就行了,不用管我。」
「是。」
封口飛抬腿就往外面走,他剛走出大門口,一陣冷風,吹了過來讓他又清醒了幾分,結果轉頭, 他迎面就撞上了還在不停糾纏鐵心柔的許燼。
許燼哭著跪在了地上,哀求著鐵心柔原諒他。
「心柔,這真的是第一次,我保證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我本來就不喜歡她。」
「是她倒貼上來的!」
「我就跟她上過一次床!」
「你原諒我吧,我是真的愛你,我不喜歡她。」許燼紅色眼眶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諒。
鐵心柔氣得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
她抬手就給了許燼一巴掌:「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鐵心柔忽然覺得這麼多年自己,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面前男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