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歡,你特麼真行!」
林遲遇肺都要氣炸了,他冷笑一聲:「小爺小看你了!」
余歌聽到這話差點一口水給噴出來,傅念直接噴出了一口酒。
而她對面,赫然就是坐著的林遲遇。
少年打扮精緻,一絲不苟的髮絲上被噴了酒水,他直接愣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雙眼迷茫而又十分受傷的看著傅念。
那小眼神充滿了幽怨。
林遲遇再也不是個純情小處男了。
傅念臉色漲紅,頗有些尷尬,連忙抽出紙巾丟在林遲遇身上:「自己擦擦。」
林遲遇委屈的撅嘴,拿著紙塞到南奕歡手裡,硬氣的命令道:「給小爺擦!」
南奕歡直接將紙丟了回去,一臉不耐煩:「憑什麼?」
林遲遇眼眶濕潤的,快要打著水汽了:「要不是你,我能這樣?」
南奕歡看了他一眼,一眼望進那雙紅通通的眼睛裡,眼睫微顫:「那還不是你自己口不擇言亂說話?」
傲嬌的小公舉冷哼了一聲,不去看她:「自己擦就自己擦!」
傅念幾乎瞪大眼睛,想自戳雙目。
南奕歡看向余歌,說道:「加個微信?」
上次交易結束之後,余歌就把她給刪了,說到底,余歌多給了她不少錢,都是她媽媽的救命錢。
她解釋道:「不然,我不好還你錢。」
余歌直接將好友二維碼推了過去,南奕歡加完,林遲遇也湊了過去,不要臉的拿起她的手機添加好友。
「你們居然還不是微信好友?」傅念再一次震驚到了。
這誰睡都睡過了,難道還不熟?
林遲遇撇嘴,一臉不滿而又幽怨的坐在沙發上:「她給我刪了。」
傅念:「………」
坐了一會兒,南奕歡準備起身去賣酒,一把被林遲遇拽了下來,直接坐在了他身邊:「你就賣給我好了。」
「什麼酒貴就都給爺上!」他倘開坐在沙發上,一副傻大款,暴發富的嘴臉,鬆開一些領帶,就是不肯鬆手。
南奕歡額頭青筋暴起,就沒見過這種冤大頭了。
自從那天晚上,她把林遲遇睡了之後,他就越發不要臉的粘了上來。
明明是他自己說過的,只要給他睡一次,他就消失在自己世界裡,以後再也不來打擾她。
聽到這話,南奕歡首先是憤怒,他把自己當什么女人了?
揮之即來,召之即去的妓女?
隨之而來的,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悲傷和痛苦。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被折磨一激,迎上林遲遇那張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的面孔,她張開雙臂迎接了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往床上帶。
她在十八歲這年,送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睡完之後,林遲遇就翻臉不認人了。
任由她怎麼趕也趕不走,死皮賴臉的跟著,有一會,還拿著鮮艷的捧花大大咧咧的跑到她租房的樓下說要跟她求婚。
捧花是余歌丟的,余歌跟傅懷靳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南奕歡還愣了一下,她以前還以為這兩人和傅景辰會是青梅竹馬的狗血三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