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聞言只是特別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晦暗,帶著一些傅念看不懂的情緒。
傅念那個眼神看得心裏面一陣發虛。
傅念不是傅懷靳,像重生和上輩子的事情要是告訴她,估計不會信。
本來這件事情也是挺玄妙的。
傅懷靳信她,是因為愛她,且毫無條件的信任余歌。
就算當著傅懷靳的面,余歌把他賣了,只要她說一個不字,傅懷靳也能立馬原諒她,相信她。
這是他給余歌毫無保留的愛意和縱容。
余歌想到傅懷靳,胸膛里只覺得充斥著一股濃烈的愛意,纏綿而悱惻,讓她內心有一團暖流在涌動著。
她喜歡傅懷靳對她的偏愛。
有時候,往往一個人的偏愛就是一種救贖。
傅念被余歌看的有些心虛,她摸了摸鼻子,只覺得莫名的有種情緒沖刷著她的內心,明明自己比余歌大,算她姐姐,但在余歌面前,傅念就感覺自己像是喪失了主動權。
她更像妹妹?
傅念看出了余歌擔心她,她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明媚張揚的自信,眼神高高在上的,依舊是大家小姐的做派。
她唇角抿著笑:「放心吧,我傅念,不會死乞白賴的做別人的舔狗。」
「更不會插足別人的感情。」
這是她的道德底線,也是她的驕傲。
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去做那種下賤,沒有人性且沒有人權和自尊心的事情。
余歌點頭,笑著說:「我信。」
不遠處,林遲遇拖著一個穿著性感的女孩走了過來,赫然是南奕歡,她臉上畫著特別誇張而精緻的妝容。
兩人彆扭的倔犟著,一個想要掙脫,另一個不肯罷休。
林遲遇臉上帶了一些薄怒,死死的捏住她的手腕:「不許再去!」
南奕歡目光觸及到余歌,昏暗的燈光下,女孩那張白皙而艷麗動人的臉上,依舊光彩奪目。
南奕歡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遇見余歌,她怔愣了一下,沖余歌點了點頭。
自從那天余歌跟林遲遇說清楚後,林遲遇知道自己沒有被拋棄,也沒有被利用,南奕歡也不是插足余歌跟傅景辰之間的第三者。
他就又不要臉的粘了上去。
林遲遇黑色而精緻的西裝上灑了一些紅酒,剛才他跟人動手了,尤其是看見別的男人把手放在南奕歡身上,他怒極了就動手打人。
「過來坐!」林遲遇二話不說拖著南奕歡坐在了沙發上,精緻的眉眼之間帶著幾分鬱結,心情也不太好。
傅念詫異的看了看南奕歡,又扭頭去看林遲遇,聲音停頓了一下,半晌才開口道:「你們」
「我女人。」林遲遇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痞里痞氣的咬著一根煙開口道。
南奕歡沉默了一會兒,跟他異口同聲道:「朋友。」
林遲遇咬煙的手僵硬住,聽到朋友那兩個字,笑了,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南奕歡:「你特麼真行!」
他眼神冰冷,看著南奕歡嗤笑一聲:「睡了老子提起褲子不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