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聲音,惱羞成怒:「余歌,睡你覺。」
說完,傅懷靳徑直走到了沙發上躺了下去。
他們訂房的時候只有這一間了,房間很大,床也是雙人床,足夠睡下四個人。
余歌怔愣了一會兒,看著背對著自己在沙發上睡下去的男人,呆了,二叔身上只蓋了條毛毯。
「二叔,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他沉悶的開口:「嗯。」
余歌看了看這大床:「床挺大的,可以睡兩個人。」
她看向傅懷靳的背影,說:「你過來吧。」
傅懷靳翻過身看了看她,他撐著手臂半直起身,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她:「這麼想要我?」
余歌看著他痞里痞氣的邪魅模樣,頓時瞪大雙眼,臉頰忽而爆紅,她偏偏裝出很是淡定冷靜的樣子,紅著臉憋出一句話:「我沒有。」
「我只是覺得床很大,可以睡兩個人,你睡沙發會不舒服的。」
傅懷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眉間染了三分笑,深邃的眼眸盯著余歌看:「余歌,我自控能力沒你想像的那麼大。」
「別來誘惑我。」
男人晦暗如深的眸子格外滾燙的盯著她,抵了抵後槽牙,露出一抹令余歌毛骨悚然又心悸的笑對她說:「否則,未來一個月,你都別想下床了。」
他這人不是沒有欲望,相反,他傅懷靳向來是個重欲的,碰了余歌,他就會食髓知味般上癮,不把她帶在床上好好折騰一下,他渾身那股野獸般洶湧的情慾,是不可能消下去的。
他釋放不出來,就得逮著余歌使勁造。
傅懷靳怕余歌死在自己床榻上。
傅懷靳占有欲也很強,他就算是死了,余歌敢有新歡,他爬也得從墳墓里爬起來把她新歡掐死。
余歌就算是小寡婦,也只能是傅懷靳的小寡婦。
傅懷靳眼眸微眯,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深色,臉上幽深,神色肅穆:「你確定,要讓我上你的床?」
他一旦得到了一抹甜,就不可能只是要求她給出一點東西,傅懷靳要的是余歌的全部。
傅懷靳得到了一點好處,就會無窮無盡的想像她索取,一旦欲望的閘門打開,洪水泄漏而出便沒人能夠阻擋。
他就是個低俗的凡人,只想和她在床上賴著,將她抵在床榻上,聽她在他身下哭泣,聽她呻吟哀求。
傅懷靳眼眸幽深的盯著她,眼眸里起了情潮,只是一瞬的盯著她看,眸光流轉中似乎帶著一抹猩紅。
余歌心猛然跳了起來,她被傅懷靳那雙宛如豺狼虎豹一般兇狠的眼神嚇到了。
余歌看得出來,傅懷靳是認真的,她今天敢讓他上床,就得做好一個月不下床的準備。
余歌盯著男人那強悍的體魄和宛如狼一般貪婪兇惡的目光,無形中縈繞在他周身的壓迫感令她心肝膽顫,小腿已經不自覺的在發抖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大概可能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她挺直了腰板,擠出了一抹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衝著傅懷靳笑:「二叔,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