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息聲濃烈宛如野獸一般強悍,低醇而沙啞,酥酥麻麻的引人犯罪,余歌臉頰紅的滴血,手指攥著他的衣角也忍不住被他帶動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平靜了下來,只是摟住余歌不肯鬆手,雀也沒有再進行下一步。
傅懷靳眼尾泛紅,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聲音沙啞:「睡吧。」
余歌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她感受到了他身下的欲望和他強烈的克制。
「二叔。」她揪著他的一片衣角,期期艾艾的開口,她手指纏繞著他粗糙的指腹:「你不想要嗎?」
傅懷靳身子微僵,那雙深邃泛著狼光的眼神凝視著余歌,額間青筋凸起,眼神狠狠的盯著她:「余歌,不要勾引我!」
余歌縮了縮脖子,長睫微顫,眨巴了一下眼睛,一雙漂亮的眼睛一臉無害的望著傅懷靳,明晃晃的勾著他的腰帶,手指在上面打轉:「二叔,我成年了,可以的。」
女孩聲音軟軟糯糯的,聲音嬌媚帶著不經意間的純情和勾引,頂著這張狐狸精的臉,任何男人都扛不住她似有若無的勾引。
那不經意間的一顰一笑,足夠讓男人慾火焚身!
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一瞬間騰騰的往上冒。
傅懷靳眸子隱忍到了極致,將她往被子裡一裹,直接往裡面裝,將余歌裹成了蟬蛹,他冷冷的開口:「睡覺。」
他手一甩,余歌裹成了一團被丟在了床上,男人翻身下床直往浴室而去。
余歌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怔愣了一瞬間,甚至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值,直到浴室傳來一陣水聲,傅懷靳進去了半小時都沒有出來。
余歌趴在床上滾來滾去,陡然就笑了出來。
不是她魅力不夠,是她太誘人了。
余歌趴在床上笑的肩膀顫抖,不用想,她都知道二叔在裡面幹什麼。
她這麼個貌美如花的美人胚子,軟軟香香的躺在他懷裡跟他撒嬌,二叔除非不行(▼皿▼#),不可能當個柳下惠。
除非他是太監!
不!
就算二叔是太監,余歌也能使出一身勾引人的本領出來,讓他情不自禁的對她產生不該有的心思出來,誘惑他犯罪!
余歌趴在床上心想,上輩子她怎麼就眼瞎看上了傅景辰?明明還有個更誘惑女人的男人在,她偏偏跟他克己守禮。
余歌在床上想起上輩子她跟傅懷靳的每次相遇,男人總是清清冷冷的一身孤寂,眉眼之間籠著一層冷冽,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的話很少,對她做足了長輩該有的姿態,沒有任何越界的地方,規規矩矩,克己守禮。
像個不懂欲,無欲無求的和尚。
余歌還以為她家這個二叔對男女之事寡淡,淡漠,可她切身感受到的不是這樣的,他在自己身上是個很欲望很強烈的男人。
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浴室門再次打開,傅懷靳已經穿著整齊的走了出來,他踏出來的第一步,望著床上小姑娘一雙單純好奇的眼眸,他耳垂泛紅微微有些惱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