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瘋子精心策劃了一場行動,屠殺了數千名強者。💔🐉 ➅❾ˢⓗⓤX.Ćσ𝐦 💔🍓
這一事件迅速在帝路的各大重天引起了軒然大波,令人震驚。
女帝平定冥海動亂的餘波尚未平息,現在又發生了如此大事,讓世人深感帝路愈發不安寧,人心惶惶。
不僅是那些古老的存在們憤怒不已,就連許多普通的修行者也感到驚愕萬分。
「東知軒這個瘋子,五千年前不是被三聖山的一尊絕世強者斬殺了嗎?」
「為何還能存活至今?」
「這不可能!」
「按理來說,老瘋子應該已經身死道消了。」
「聽聞三聖山的那位絕世強者在三千年前已經坐化,對外宣稱是壽命耗盡。」
「現在看來,其中必有隱情。」
隨著老瘋子的再次現身,眾人的心神都緊繃了起來。
「難道是老瘋子要對三聖山不利?」
有人猜到了某種可怕的可能,卻不敢繼續說下去,驚恐之情溢於言表。
老瘋子,這個名字實在是太令人恐懼了。
絕對不能招惹他!
某些勢力已經將東老瘋子視為絕對不可招惹的存在。
他極為記仇,一旦被他盯上,除非是蓋世大帝,否則難逃一死。
三聖山的那位絕世強者,修為達到了仙台極巔,甚至已經觸摸到了九道的門檻。
這樣的存在,除非大帝出手,否則理應不可能被鎮壓。
然而,三千多年前,三聖山的那位絕世強者隕落,對外宣稱是自然坐化。
如今回想起來,此事並不簡單,令人細思極恐,心生畏懼。
儘管老瘋子算計了各大勢力,但依舊沒有人敢出頭說要討伐他。
因為,誰也不願成為老瘋子的下一個目標。
至於齊心協力對付老瘋子,那更是無從談起。
這麼多年來,各方勢力對老瘋子進行了無數次的謀劃,卻都徒勞無功。
「真是個瘋子,命真大!」
各方勢力的掌舵人在憤怒之餘,也只能無奈地感嘆。
在帝路第二十重天的一方星域中,隱藏著一個如詩如畫的山洞。
洞內景色別致,溪水潺潺,綠草如茵,中央更有一池清澈見底的潭水。
老瘋子,一位神秘莫測的存在,赤足踏入溪流,享受著溪水輕撫腳掌的舒適感,仿佛與世隔絕。
王燁環顧四周,不禁讚嘆這方小天地的美麗與寧靜。
老瘋子懶洋洋地回應道。
「這是我的狗窩。」
王燁笑了笑,認同道。
「人生在世,總需要些小興趣來點綴,不然豈不太過乏味。」
老瘋子順著溪流走到一塊巨石上,躺了下來,伸了個懶腰。
王燁好奇地詢問道。
「你這樣一個名動古今的恨天劍仙,興趣究竟是什麼呢?」
老瘋子冷哼道。
「怎麼,你覺得我這個瘋子能有什麼高雅的興趣?」
「殺人?」
「或許吧。」
王燁對老瘋子的回答並不意外,畢竟他的思維方式與常人迥異。
然而,他對老瘋子的了解僅限於表面。
老瘋子懂得許多神通秘術,來歷神秘,這些都讓王燁對他充滿了好奇。
老瘋子躺在巨石上,右手輕輕一翻,一瓶美酒出現在手中。
他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然後說道。
「喝喝小酒,睡個懶覺。」
「睡醒了,便找些不順眼的人活動活動筋骨。」
這樣的生活態度,讓王燁不禁感嘆老瘋子的灑脫與不羈。
兩人就這樣在山洞中閒聊著,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和諧。
王燁知道,老瘋子雖然看似瘋癲,但他的人生哲學卻值得自己去學習和領悟。
王燁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酒葫蘆,開始暢飲起來。
他原本以為老瘋子會說「殺人」是他的唯一興趣,然而老瘋子卻如此愜意,這讓他有些意外。
老瘋子雙眼緊閉,美酒源源不斷地倒入口中,仿佛世間一切煩惱都與他無關。
王燁打破了這份寧靜,鄭重地問道。
「你打算如何解決我的問題?」
老瘋子慢條斯理地回應道。
「還沒想好。」
他睜開眼睛,看著王燁說道。
「等著。」
王燁無奈,只好找了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輕輕靠在一棵古樹下,靜靜地等待。
如今,他除了信任老瘋子,別無選擇。
更何況,即使他想離開,老瘋子恐怕也不會讓他走。
重塑一個完美無缺的大道根基,這樣具有挑戰性的任務,足以讓無聊透頂的老瘋子興奮不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突然,一陣輕微的呼嚕聲傳入王燁的耳中,他不禁挑了挑眉。
王燁順著聲音看向老瘋子,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這位修為高深的人物,居然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睡著了。
這一刻,王燁似乎明白了老瘋子之前所說的興趣之事,他確實是說睡就睡。
又過了許久,老瘋子依然沒有甦醒的跡象。
王燁只好取出七師兄的珍釀,輕輕打開酒壺。
頓時,酒香四溢,瀰漫在整個小世界中。
老瘋子的嘴角流出了一絲口水,喉嚨滾動了幾下。他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燁道。
「這是什麼酒,如此香醇?」
「快拿給老夫嘗嘗。」
說完,他隔空一抓,王燁手中的酒壺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他雙眼放光,充滿期待地看著王燁道。
「要是你以後還想喝的話,我勸你還是慢點兒,別糟蹋了這美酒。」
王燁一陣肉疼,這可是七師兄的珍釀啊。
只有五瓶,每一瓶都是世間罕有的美酒,一旦開封,便少一瓶,珍貴無比。
「真是小氣。」
有人輕聲嘀咕。
老瘋子卻毫不在意,他仰頭暢飲,美酒滑過喉嚨,他眼中流露出滿足道。
「萬年雪芸釀,真是難得的美酒。」
「老頭,別磨蹭了,你到底行不行?」
王燁心中雖然肉疼,但還是忍不住催促,他拿出的可是最好的美酒。
「急什麼,待老夫品完這壺酒再說。」
老瘋子步履穩健,邊走邊飲,不急不躁。
王燁跟在老瘋子身後,好奇地觀察著他的舉動。
前方,一座涼亭靜靜矗立,亭中生長著一棵奇特的樹。
這棵樹高約兩米,綠葉閃爍著金光,淡淡的清香瀰漫四周。
王燁皺眉,他竟不識得此樹。
老瘋子摘下一片樹葉,輕輕放入酒壺中搖晃,酒香瞬間變得更加濃郁。
他貪婪地嗅了嗅,然後一飲而盡。
「酒雖好,卻少了些盡興。」
老瘋子的話中透露出期待,顯然希望王燁能拿出更多的美酒。
王燁裝作沒聽懂,沉默不語。
「堂堂恨天劍仙,竟如此吝嗇。」
老瘋子小聲嘀咕,故意讓王燁聽到。王燁只能無奈地保持沉默。
「這樹頗為不凡,你可知道它的名字?」
王燁對涼亭中的神秘之樹充滿好奇。
提及此樹,老瘋子臉上露出鄭重之色道。
「此樹……它的年紀比老夫還要長。」
他似乎不願多談,顯然有所隱瞞。
王燁沒有追問,心中卻暗自猜測道。
「這棵樹至少活了三萬多年?」
如此悠久的生命,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擁有了自己的智慧和意志。
然而,奇怪的是,它似乎並未展現出任何超凡脫俗的力量。
這棵樹仿佛剛剛萌芽,尚未顯露出任何靈智的跡象。
老瘋子注視著它,眼中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生命情感。
「老夫在夢中深思熟慮,終於想到一個方法。」
老瘋子輕輕地撫摸著寶樹,臉上露出深意的笑容,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不知恨天劍仙是否有勇氣一試?」
王燁內心一緊,他知道老瘋子接下來要說的必定非同小可。
「你的根基已損,想要恢復原狀,幾無可能。」
「然而,若老夫將你的根基徹底打碎,或許能為你重塑一個更完美的根基。」
老瘋子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喝了王燁的美酒,也不願再拖延。
王燁一時無法理解老瘋子的話中深意,感到有些迷茫。
「這是什麼意思?」
他問道。
老瘋子解釋道。
「就是將你全身的經脈一一打斷,廢除你的大道寶體。」
「然後,老夫會重新連接你的經脈,為你塑造一個超越以往的道根。」
這個方案極為激進,完全超出了王燁的預想。
這確實是老瘋子的思維方式,他不在乎過程如何痛苦,只追求最終的結果。
王燁的大道寶體,是他千辛萬苦才鑄就的世間極致之體。
如今,難道真要付之一炬嗎?
「大道寶體雖珍貴,但此刻你已身受重傷,留之又有何用?」
老瘋子轉身面對王燁,直視他的眼睛。
「何況,大道寶體可以重修,但根基若失,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王燁面臨抉擇,他別無選擇。
老瘋子沉思片刻,認真地說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成功的把握有多大,但我會盡我所能。」
王燁站在老瘋子面前,內心波瀾起伏。
他深知,這是一個重大的抉擇,關乎他的生死和未來。
老瘋子的話語雖然帶著幾分戲謔,但王燁明白,這其中的風險與機遇並存。
「老夫也是首次遇到此事,難免有失手之虞。」
老瘋子淡淡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王燁嘴角微抽,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你這是將我當作試驗品了嗎?」
老瘋子不以為意地笑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王燁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他清楚,此刻不是發作的時候。
他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打斷全身的經脈,意味著將生命託付給了老瘋子。
一旦失敗,他將失去行動能力,希望化為泡影,唯有等死。
然而,若成功,他將重獲新生。
但成功的可能性極低,這讓他陷入了糾結之中。
賭嗎?
王燁抬頭看向老瘋子,面色凝重。
他輸不起,也不能輸。
他的未來還有許多人和事在等待著他,他不能在這裡倒下。
不賭呢?
即便能勉強修行,也將失去證道的機會。
王燁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拜託了。」
他低沉地說道,眼中泛著血絲,如同野獸一般。
老瘋子似乎早已料到王燁的選擇,他笑了笑,贊道。
「有魄力,不愧是恨天劍仙。」
王燁沒有心情與老瘋子打趣,他內心沉重。
老瘋子真的能重塑他的經脈和道根嗎?
還是只是突發奇想?
他拋開了這些雜念,除了相信老瘋子,他別無選擇。
「老頭兒,你認真點,我可是把自己的命都交給你了。」
王燁提醒道,背後一陣涼意襲來。
老瘋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認真道。
「放心,老夫自有分寸。」
「打斷骨頭與經脈之事,老夫早已駕輕就熟,保證不會危及你的性命。」
老瘋子揮了揮手,身旁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寒玉冰床。
「老前輩,您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並非要討論敲碎骨頭和經脈之事。」
王燁有些無奈,感覺老瘋子在故意裝糊塗。
老瘋子嘿嘿一笑,指著旁邊的寒玉冰床說道。
「躺上去吧,一會兒你喊叫時聲音小些,別擾了這片清淨之地。」
王燁沒有多言,緩緩走到冰床前,然後躺了上去。
「準備好了嗎?」
老瘋子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冰床旁,眼中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