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施主言重了,貧僧今日到此,只是希望諸位施主能夠慈悲為懷,減少殺戮。ඏ🍧 ☺👮」
老和尚慈悲為懷,他是雷瑤佛宗的一位尊貴佛主,實力已至仙台五禁之巔,當世無雙的強者。
他的出現,讓各方勢力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因為,與那些循規蹈矩的老古董不同,雷瑤佛宗的老和尚總是神秘莫測,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正意圖。
「和尚,你這話真是讓人發笑。」
「若論手中沾染的血腥,在場之人又有誰能與你相提並論?」
古族蕭家的老爺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古族與帝族底蘊深厚,足以與雷瑤佛宗平起平坐,自然無需畏懼。
然而,雷瑤佛宗的老和尚卻只是淡然一笑,臉上依舊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在他的身後,站著八名金身羅漢,每一位都是當世赫赫有名的強者,不可小覷。
「帝墓就在眼前,諸位覺得誰應該先去探路呢?」
有人打破了之前的尷尬與凝重氣氛,提出了這個問題。
「既然老和尚一心想要普渡眾生,那就應該有菩薩心腸,這件事就交給雷瑤佛宗來辦吧。」
一名頂尖勢力的強者目光直視著雷瑤佛宗的老佛主,大聲說道。
「此言有理,老佛主乃是真佛降世,想必不會推辭。」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依我看,開路這種重任理應由雷瑤佛宗的高僧們承擔。」
「我也同意。」
雖然只有少數大人物附和這個提議,但他們顯然是在故意刁難雷瑤佛宗的老佛主。
而那些一流勢力的強者則不敢輕易得罪這位仙台巔峰的老佛主,只能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然而,面對眾人的嘲諷與刁難,雷瑤佛宗的老佛主卻依舊保持著從容不迫的態度。
「貧僧只是來此觀瞻,並無爭雄之心。」
他微笑著回應道。
倘若他人的片言隻語便能動搖你的道心,那麼老佛主又怎能攀登至今日的巔峰之境呢?
「聽聞雷瑤佛宗的當代佛子,明悟,是萬載難遇的奇才。」
「然而,據老夫所知,他似乎與雷瑤佛宗的理念存在分歧。」
古族蕭家的老爺子豪爽地笑道。
「明悟以普渡眾生為己任,心無雜念,不參與世俗紛爭。」
「然而,如此傑出的弟子竟落在雷瑤佛宗之手,確實令人惋惜。」
老佛主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對明悟的行事風格頗感不滿。
明悟佛子確實天賦異稟,自拜入雷瑤佛宗以來,僅用五十年時間便熟記了佛宗所有經書。
這些經文每一個字都蘊含大道之意,尋常僧眾或許一個月都難以領悟一字。
然而,明悟佛子卻能在短短五十年內融會貫通,令整個佛宗震驚,四方勢力皆稱其為「妖孽」。
老佛主回想起自己當年用了四百年才將藏書閣的佛經銘記於心,與明悟佛子相比,實乃雲泥之別。
因此,老佛主對明悟寄予厚望,將其視為接班人培養,處處縱容,不忍打罵,僅以言辭教誨。
「既然如此,我們各派一人共同探路,如何?」
古族與帝族的一群老者提出建議,他們不過是想試探雷瑤佛宗的誠意。
「可以。」
老佛主應允道。
各方勢力經過深思熟慮,均認為此計策是目前最為穩妥的選擇,於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雷瑤佛宗的老佛主並未多言,而是直接派遣了一位金身羅漢前來,其意圖已是不言而喻。
亂世之爭,因帝墓的出現而愈發激烈,各方勢力紛紛湧入,爭奪機緣。
「如此盛事,怎能少了本將?」
突然,一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氣勢磅礴。
「御龍將軍!」
眾人驚呼,各大勢力的老古董面色驟變,震驚不已。
難道上官大帝也要插手此事?
帝墓之爭愈發激烈,無數強者紛紛湧入,想要爭奪機緣。
然而,這也註定是一場血腥的較量,許多強者將埋骨於此。
遠處觀望的天驕們看到這一幕,不禁心生恐懼,似乎已經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
在帝路第四重天的通淵海,王燁跟隨著金烏族的柳雲霄等人踏入了一個幽綠色的小漩渦。
瞬間,他便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妙的空間之中。
僅僅一步之遙,他便來到了通淵海的海底。
「這是什麼法則秩序,真是詭異。」
古族的梁碧彤踩在通淵海的海底,取出了一顆靈明珠,將整個漆黑的海底照亮。
她那火紅色的緊身盔甲在靈光下熠熠生輝。
通淵海的海底並沒有水,而是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大道。
王燁等人抬頭望去,只見無邊的海水之中,插著一塊石碑。
他們清晰地看到了淹沒在海水中的石碑下半段的字。
石碑下半段刻著一段話。
「稱帝三千載,自以為舉世無敵。」
「哪知世間英傑無數,塵道宗無憂、佛宗古燃,皆還存世。」
「吾曾與無憂道祖論道,與古燃佛祖論佛,收益頗豐。」
「稱帝萬載,我道已大成,自認與無憂或古燃一戰,亦不懼。」
「稱帝萬載一千年有餘,有一人自微末崛起,劍道通神,以劍破道而登帝。」
「吾與之一戰,大戰五百回合,最終敗北。」
「敗而不屈。」
這是石碑下半段所刻的一段話,讓人瞠目結舌,心緒紛亂。
王燁等人望著這段話,不禁感到九君大帝的英勇與悲壯。
他一生征戰,自以為世間無敵,卻最終發現自己目光短淺,低估了天下英雄。
在一場激戰後,他敗下陣來,留下了這段文字,然後悄然離去。
九君大帝的離去,似乎預示著他再也無法一戰。
不久之後,他便坐化而去,留下了這段傳奇。
他沒有刻下古燃佛祖和無憂道祖出手的事情,也許他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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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五百回合,不敵遂逃。」
王燁喃喃念叨著,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這意味著九君大帝很可能與北宮昕交過手。
北宮昕,被譽為距離仙最近的存在。
在帝隕之戰中,他被浮生墓的眾人鎮壓在星空深處,使得大世得以安寧,免於破滅。
「北宮昕曾一劍亂了星河,斬斷了歲月痕跡。」
「百萬年以前的歷史全都被埋葬了,如今才得以重見天日嗎?」
王燁抬頭望著通淵海底的石碑,心中充滿了對九君大帝實力的驚嘆。
九君大帝,段洛君,他以一己之力戰北宮昕,爭鬥了五百多個回合。
即便百萬年以前的北宮昕還未達到巔峰之境,但也已經超出了大帝的行列。
然而,九君大帝依然能夠逼出北宮昕的真實戰力,與其大戰五百回合。
雖然最終敗走,但他的蓋世威名依然無法磨滅。
有人忍不住問道。
「梁姐,你說這石碑上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梁碧彤也無法確定,她只是看了一眼石碑上的字,便感到一種匍匐跪地的衝動。
百萬年的歲月過去,石碑上的帝蘊依然存留著,讓人心生敬畏。
「九君大帝曾與那一位戰過,而且還大戰了五百回合方才不敵而走。」
這句話在眾人心中迴蕩著,讓他們對九君大帝的敬仰之情更加深厚。
「他曾與塵道宗的無憂道祖探討過道法,亦與雷瑤佛宗的古燃佛祖論過佛法。」
「天哪!」
「九君大帝究竟是何等存在?」
眾人心頭震撼,回想起數百年前的帝隕之戰,他們親眼見證了北宮昕那恐怖至極的實力,已非大道常理所能形容。
若要論及北宮昕之強大,或許只有那飄渺虛無的仙才能鎮壓他吧!
「當年,諸帝聯手,仍未能接下那位數劍。」
「若非浮生墓的諸位先生以道果為引,將其鎮壓於星空深處,恐怕諸天星域都將不復存在。」
金烏族的柳雲霄在說出這句話時,眼神不經意間瞥向王燁。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會如此在意王燁的一舉一動。
「即便是在百萬年前,北宮昕也是無敵的存在。」
「九君大帝竟能與他大戰五百回合,其實力之強,實在難以想像。」
眾天驕驚嘆不已,低聲議論。
眾人深吸一口氣,收回目光,望向通淵海底的前方。
那裡一片漆黑,不知通向何處,更不知是否潛藏著巨大的危險。
「我們出發吧!」
「務必小心,切勿四處觸碰。」
梁碧彤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數十名天驕,謹慎地告誡道。
「是。」
眾人深知其中利害,不敢有絲毫懈怠。
在通淵海底,稍有不慎便可能喪命,危險至極。
王燁雖然被數名天驕嚴密看守,但他並無不滿。
反正他也需要一直深入其中。
如今有人為他開路,省去了許多麻煩,他心中暗自慶幸。
三師兄的護體道寶的契機越來越強烈了,王燁可以肯定它就在通淵海底深處的某個角落。
「大家都要小心。」
柳雲霄回頭叮囑道。
而修羅族的血少翼目光如炬,緊盯著海底前方,全神貫注地前行。
眼神中,期待之色一閃而過。
「哞~」
聲音如微風般輕拂,眾人前行的步伐剛剛邁出,便隱約傳入耳中。
「停!」
柳雲霄揮手示意,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四周警惕地打量。
「這是什麼聲音?」
柳雲霄與梁碧彤等人面面相覷,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困惑。
「與其在此猜測,不如前去一探究竟。」
修羅族的血少翼大步向前,眾人緊隨其後,逐漸深入通淵海的海底。
半個時辰後,眾人來到一片遼闊的平原。
這裡竹林叢生,數十顆寶珠高懸,光華四溢,宛如白晝。
通淵海的海底,竟別有洞天,自成一方與外界隔絕的小世界。
「剛剛的聲音,恐怕便是它發出的。」
有人指著平原中央的黑影,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驚訝。
咚……咚……咚。
平原中央的黑影似乎察覺到了王燁等人的到來,緩緩挪動身軀,展現出它的真容。
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它匯聚了群獸之瑞像,聚眾物之優容於一體,外貌奇異無比。
「這是什麼東西?」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不禁後退半步,對眼前的生靈感到陌生與驚訝。
「難道它是獸族生靈?」
「不對,它的身體是龍族體魄,一片片龍鱗光滑如雪。」
「虎頭、龍身,又長著麒麟的四足。」
「天下祥瑞共聚一體,這到底是何種生靈?」
「怎麼從未聽聞過?」
「我活了近千年,無論是古籍還是傳聞,都未曾得知有關此生靈的任何消息。」
眼前的修羅族的血少翼以一句譏諷之言挑釁了諸天驕,隨後他的目光變得熾熱。
緊盯著前方的諦聽,仿佛渴望將其納入囊中。
「諦聽?」
「究竟是何方神聖?」
柳雲霄對此一無所知,他再次將目光投向遠方那緩緩前行的諦聽,臉上寫滿了困惑與好奇。
出身於古老族群的梁碧彤,在聽到「諦聽」二字時,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記憶碎片。
她的嬌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驚喜,輕聲細語地述說著:
「那便是傳說中的上古瑞獸——諦聽,又名九不像。」
「它承載著九種氣息,能夠守護主人。」
「這種珍稀程度超越大道寶藥的上古異種,據說在百萬年前便已銷聲匿跡。」
梁碧彤站在原地,如痴如醉地重複著這些話語,仿佛想要將這份震撼永遠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