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王燁施展了紅塵道法,而是他腳下的玉方蓮花座,這件極致的護體道寶。♧✌ 6➈SĤ𝐮x.℃σΜ 🎃♚
在某些特定情境下,玉方蓮花座的威能甚至能與帝器相提並論。
「這……竟是那位大能之物!」
老者目光如炬,一眼便認出了王燁腳下的玉方蓮花座。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道。
「此物怎會落入你手?」
「你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
王燁神色淡然,若非有玉方蓮花座的庇護,他恐怕早已被老者反手鎮壓。
就在這時,轟鳴聲震天響起,幽雲十八將如神兵天降,降臨山谷上空。
「見過先生。」
十八名戰將齊聲喝道,他們氣息磅礴,瞬間便平定了虛空中瀰漫的滔天氣勢。
他們如同一體,對著王燁躬身行禮。
「有勞諸位將軍。」
王燁微微頷首,以示謝意。
幽雲十八將的首領夜孤影,乃是幽帝的得力助手,與上官大帝麾下的御龍將軍地位相當。
他沉聲道。
「先生持調令召喚,我等豈敢不從。」
有了夜孤影這句話,王燁終於放下心來。
「殺!」
夜孤影一聲令下,諸將立刻向老者和羽扇男子發起猛攻。
「你們這是瘋了嗎?」
「他可是幽帝的敵人,你們這是在助紂為虐,有辱幽帝!」
老者和羽扇男子雖然實力強大,但面對幽雲十八將的圍攻也不禁頭皮發麻。
他們知道幽雲將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十萬餘年前,對幽帝忠心耿耿。
「你們知道調令是誰給先生的嗎?」
夜孤影冷笑一聲道。
「是寒月仙子親自所授,這代表了帝君的意思。」
他們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幽帝和恨天劍仙之間的關係複雜而微妙,他們既是敵人又是朋友。
這種關係超出了世人的理解範圍。
「幽帝為九先生護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們感到困惑不解。
幽帝和恨天劍仙自古以來就是宿敵,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每個人都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十萬年前的大戰未能分出勝負,而今生今世,幽帝和恨天劍仙註定會完成那場宿命之戰。
這場戰鬥將決定他們的命運和整個世界的格局。
兩人之間的關係,如同繁星與皓月,其深奧與獨特,非尋常人所能窺探。
幽雲十八將,每一位都如璀璨星辰,即便化為英靈,亦是大世之巔的耀眼存在。
「撤退!」
羽扇男子與老者深知,此刻他們無力與王燁抗衡,更無法阻止山谷內的神秘進程。
他們不懼死亡,但絕不意味著願意在此地終結生命。
幽雲十八將的力量,絕非兒戲,他們聯手之時,足以與大帝平分秋色。
若老者與羽扇男子繼續逗留,恐怕將命喪於此。
「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你們真當這世間無規矩了嗎?」
一道冷漠之聲自虛空中傳來,仿佛深淵的呼喚。
眾人皆是一驚,目光四處尋覓。
今日之盛況,實屬罕見,諸多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存在,竟齊聚一堂。
老者與羽扇男子的去路被一隻無形之手阻擋。
前有幽雲十八將的阻攔,後有未知存在的威脅,他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就在此時,一位身著白色道袍、頭戴道帽的女子款步而來。
「道姑。」
王燁心中一動,這股若有似無的熟悉氣息,原來是葬心谷的道姑。
塵道宗的遺孤,這位道姑,王燁欠她諸多人情,至今仍未能償還。
「你這小子,總是能惹出不少麻煩。」
道姑輕聲責備道。
「難道你就不能收斂一些嗎?」
道姑似乎早已到來,一直在暗中觀察,準備在關鍵時刻出手。
若她一開始便現身,恐怕會引起某些存在的警覺,醞釀出更大的陰謀。
因此,道姑選擇潛伏,暗中觀察,以便掌控全局。
「前輩,您怎會來此?」
王燁對道姑十分恭敬,抱拳行禮。
道姑的出現,讓王燁頗感意外。
原本他只需調動幽雲十八將,便足以確保天工族洛步崖不受打擾。
「我閒暇之餘,便來此漫步,感受歲月的流轉。」
道姑,那位總是冷若冰霜的女子,世人難得一見她的笑容。
然而,在聽聞王燁掀起的風波後。
她內心的擔憂如潮水般涌動,直接從幽深的葬心谷出發,急切地趕到了此地。
她的步履匆匆,卻又不失沉穩,彰顯出她內心的堅定與決然。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道姑還順手解決了一些意圖對王燁不利的強者。
這些事跡,她從未向王燁提及,她的心思如同深邃的夜空,讓人難以捉摸。
「道姑前輩,感激不盡。」
王燁心中明白,連忙表達謝意。
他並非愚鈍之人,能感受到道姑的默默守護與深厚情誼。
道姑若真想出葬心谷散步,又何苦來到這帝路第五重天呢?
她此行的目的,無非是為了王燁。她一直在暗中關注著他,默默地守護著他的道路。
或許,在道姑的眼中,王燁身上有著她與七師兄楚逍遙相似的影子吧!
「衝破重圍!」
羽扇男子面色鐵青,他原本計劃周密,卻沒想到最終卻將自己陷入了困境。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此刻深感自己的失策。
幽雲十八將分為兩批,九人鎮守山谷各處,防止有人趁機偷襲。
另九人則將羽扇男子和老者團團圍住。
夜孤影,這位隨幽帝南征北戰的將領,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諸將聽令,鎮壓強敵!」
夜孤影的聲音鏗鏘有力,諸將聞令而動,他們毫無畏懼,只遵循命令行事。
老者看著四面楚歌的陣勢,心知不是對手。
他眼瞳通紅地盯著王燁,如同野獸般嘶吼道。
「世人皆稱恨天劍仙為亘古唯一,但在老夫看來,這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沒有浮生墓的庇護,沒有這些人的護道,你早已命喪黃泉。」
「你所謂的亘古唯一,不過是狐假虎威,可笑至極。」
老者試圖激怒王燁,尋找逃脫的機會。
然而,王燁早已修行紅塵道,他的心境豈會因老者的譏諷而動搖?
他的道,世間何人能懂?
王燁面色如常,不為所動。
他深知,在這紛擾的世間,唯有保持內心的寧靜與堅定,方能走得更遠。
他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將長恨劍修復至完美之境。
唯有如此,他方能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傲視群雄。
紅塵之道與劍道,若能完美融合,其威力將難以想像,足以震撼整個世界。
王燁曾試圖藉助古荒劍承載蘊含紅塵道意的劍法。
然而卻未能成功,反而險些導致古荒劍的劍靈崩潰。
因此,他始終未能展現出真正的戰力,心中明白。
唯有藉助長恨劍的力量,他才有機會問鼎武道巔峰。
「請諸位將軍、道姑前輩放行。」
王燁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感到意外。
老者和羽扇男子相視一眼,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先生,您確定嗎?」
夜孤影忍不住問道。
放走老者和羽扇男子,日後若想再找到如此良機,恐怕不易。
「他們與我之間的恩怨因果,唯有我親手鎮壓,方能徹底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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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凝聚無敵道心的必經之路。」
王燁的語氣堅定,顯然已經深思熟慮。
道姑微微一愣,從王燁的眼神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能焚燒九天。
她輕輕點頭,讓出一條道路。
老者和男子迅速遁入遠方,留下一句話道。
「王燁,你想要親手鎮壓我等,還需時日。」
「希望你能安穩地活下去。」
雖然他們得以逃脫,但對王燁的怨恨卻更深了。
這條逆天之路,註定要用無數人的鮮血來鋪就。
而王燁,將成為那個手執屠刀的儈子手,殺出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
他轉身對幽雲十八將說道。
「諸位將軍,接下來的日子,還請你們護佑在側。」
事情尚未結束,王燁需要他們的支持。
幽雲十八將紛紛頷首,以示贊同。
隨後,他們如同磐石般堅守在山谷的每一個角落。
使得世人敬畏而不敢接近,生怕觸怒了這些鐵血戰士。
「幽雲十八將竟然為九先生保駕護航,此事真是匪夷所思。」
直到如今,帝路上的各方勢力和強者仍對此事難以置信。
他們試圖理清這其中的關係,卻感到頭腦一片混亂。
「幽雲十八將代表著幽帝的意志,難道說幽帝要為九先生保駕護航?」
許多人對此感到無法理解,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太過離奇。
「幽帝這是在磨礪自己的對手,只有擊敗最強大的對手,才能了卻心中的遺憾。」
或許只有那些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古老存在,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
在幽雲十八將的震懾下,原本蠢蠢欲動的各方強者都選擇了偃旗息鼓。
王燁將玉方蓮花座收回體內,緩步走到道姑身前,誠懇地說道。
「道姑前輩,多謝你出手相助。」
道姑面無表情地回應道。
「無妨,只是順便出來透透氣。」
「若非道姑一直為我護道,我恐怕還會面臨更多的困境。」
「這份恩情,我會一直銘記在心。」
王燁鄭重其事地說道。
道姑的嘴角似乎掠過一抹笑意,但眼神依舊冷漠道。
「我只是看在小逍遙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這份恩情也算在小逍遙的頭上,你不必如此。」
儘管道姑如此說,但王燁真的能當作沒發生過嗎?
「七師兄欠下的恩情,自然也是我這個做師弟欠下的情。」
王燁淡然一笑。
道姑看了王燁一眼,沉默了許久。
最終,她轉身邁向遠方道。
「既然有幽雲十八將護道,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我先走了。」
望著道姑漸行漸遠的背影,王燁看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無盡孤獨和滄桑。
他不禁為之心痛,深知道姑為了振興塵道宗所承受的巨大壓力。
當道姑即將消失在虛空中時,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那清冷淡然的聲音中,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柔情道。
「若你不嫌棄,便如小逍遙一般,喚我一聲姐姐吧。」
王燁與七師兄楚逍遙之間的相似之處,讓道姑無法漠視。
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王燁,確保他的安全無虞。
儘管道姑深知王燁的來歷非凡,但她的內心卻鬼使神差地湧現出了一種親近的情感。
或許,在王燁身上,她找到了一絲久違的親情吧。
然而,她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衝動,輕聲自語道。
「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吧。」
就在這時,王燁恭敬地向道姑的方向鞠躬一拜,他的聲音發自肺腑道。
「自踏上帝路以來,有勞姐姐了。」
這一剎那,道姑嬌軀微顫,嘴角似乎浮現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嫣然笑容。
隨著一陣輕風吹過,道姑的身影悄然消失。
王燁心中卻仿佛多了一份難以割捨的情感。
在眾人的矚目下,王燁認可了這位道姑姐姐,引起了一片譁然。
道姑一直默默地守護著王燁,從未圖謀過任何回報。
過了許久,王燁回到了山谷內,心中一片舒暢。
蕭雪望著道姑離去的方向,輕聲說道。
「道姑她很孤單,以後有時間的話,便去葬心谷看看她吧。」
王燁輕輕撫摸著蕭雪的秀髮,柔聲答應道。
「嗯,我會的。」
有了道姑這層關係,許多古老的存在對王燁的忌憚更甚。
浮生墓的強者雖然活著,但不在此地,只能作為一種威懾。
而道姑則不同,她行事隨心所欲,天下無人能夠約束她。
今後,那些古老的存在若想要對王燁不利,恐怕需要三思而後行了。
在幽雲將的庇護下,山谷內一片寧靜。
又過了幾天,鎮族寶鼎突然劇烈晃動起來。
天工族人憂心忡忡,緊握著拳頭道。
「情況不妙,少族長的心念開始渙散,支撐不了多久了。」
只剩下最後三天的時間,如果洛步崖稍有差池,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王燁等人焦慮不安,卻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洛步崖身上。
時光仿佛被拉長,每一刻都顯得無比沉重,王燁的內心充滿了焦慮。
洛步崖的身體在顫抖,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但他仍然堅定地咬緊牙關,雙手操控著鎮族寶鼎的運轉。
「若他成功,必將成為天工族新的傳奇,未來的族長無疑將是他。」
暗中,有強者默默觀察著山谷內的一切。
「倘若他真的具備修復帝器的能力,那麼天工族的地位必將更上一層樓。」
「這對於九先生、對於少族長本身,以及整個天工族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
洛步崖,無疑已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他深知這一刻的重要性,這是他人生的轉折點。
因此,他不敢有絲毫的分心,雙瞳充血地凝視著寶鼎。
玄氣如泉水般湧入鼎內,使得斷裂的長恨劍開始慢慢重合。
一天的時間再次過去,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洛步崖身上,他們正在見證一個傳奇的誕生。
然而,就在這時,洛步崖突然口吐鮮血,讓所有人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鎮族寶鼎劇烈晃動,仿佛有不穩之勢。
洛步崖顧不上擦拭嘴角的鮮血,雙手緊緊控制著寶鼎,努力使其恢復平靜。
看到寶鼎逐漸穩定下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慶幸長恨劍並未破鼎而出。
最後兩天對於許多人來說如同煎熬,每一刻都顯得無比漫長。
洛步崖的眼神開始恍惚,消耗巨大的他隨時可能昏厥。
為了提神,他狠狠地咬破了舌尖,乾裂的嘴唇染上了猩紅。
在這關鍵時刻,洛步崖決定改變策略。
他雙手變換印法,準備施展另一種秘法。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他恐怕無法堅持下去,之前的努力也將付諸東流。
因此,他必須變通,才能找到一線生機。
洛步崖雙手一舉,鎮族寶鼎緩緩懸浮在半空中,淡藍色的冰冷火焰直衝雲霄。
這一刻,他仿佛與天地合一,全力以赴地修復著長恨劍。
「洛步崖少族長究竟意圖何為?」
天工族的眾人面面相覷,對洛步崖的這一舉動感到困惑不解。
「難道他打算施展鎮族秘法,以魂煉器?」
「但這可是族內的禁術啊,少族長何時竟學會了此法?」
「以魂煉器,稍有不慎,便會魂飛魄散,少族長這是要冒如此巨大的風險嗎?」
「看來,少族長已經決心孤注一擲,不惜一切代價來完成這一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