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這種人都能爬床,我連進都進不得了?」洛妙妙一臉不甘心地瞪著白嫣。
白嫣看了一眼雲衣臉上的巴掌印,冷嗤一聲,看向洛妙妙:「洛小姐,我勸你識趣,若是讓趙大人知曉,你在他病倒的時候,不僅擅闖他房間,還公然打了他的貼身護衛,你覺得趙大人會怎麼想?」
「賤人……就算大人真的要處置,他也會先處置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洛妙妙嘲諷地望著白嫣,「你不會真以為大人是看上你了吧?我告訴你,大人不過是將你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整個大順,只有我們洛家的千金,才有資格站在趙尋的身邊!」
白嫣搖了搖頭,懶得與這女人廢話,她走到趙尋身旁,伸手按住他的脈搏。
洛妙妙不服氣地走到趙尋身側,冷冷地望著白嫣:「你最好是能救治好大人,否則我定要你好看!」
白嫣收手,隨即從袖中抽出銀針,扎在趙尋的手臂上。
「你們大人服用此藥,有多久了?」白嫣一邊施針,一邊詢問雲衣。
雲衣不敢隱瞞,只好實話實說:「五年。」
「這麼久?」白嫣蹙了蹙眉,隨即又道,「把你的藥給我看看!」
雲衣將藥遞過去。
白嫣接過藥瓶,放在鼻翼間聞了聞:「這藥只能緩解癔症,卻不能治癒。」
「必須儘快停掉那藥!」
雲衣輕輕吐了口氣:「我也曾勸過大人,可惜大人不聽。」
洛妙妙冷嘲熱諷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大人又豈會聽你的?」
「等大人醒過來,我來勸他,他一定會聽我的!」
白嫣翻了個白眼,連她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趙尋對亡妻的執念,非常人能撼動,這位洛小姐竟也敢誇下海口。
「難道就沒有辦法治癒嗎?」雲衣抱著一絲希望,問向白嫣。
白嫣搖了搖頭:「心魔早在他心底生根發芽,他喝下的藥就像是餵養心魔的養料,幫助它成長到今天的樣子,最直接的辦法便是斷掉養料,任由它枯萎而死。」
雲衣倒吸了口涼氣:「大人,他這又是何苦呢?」
「這樣吧,我先給你開一副藥方,這個解藥暫且停掉,用我的解藥,我的藥性更強,效果也更好,能幫他壓制心魔,也能讓他的癔症緩解。」白嫣沉聲說道。
「多謝你了,白姑娘!」雲衣從白嫣手裡拿過藥方後,白嫣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次日一早,白嫣剛出門就看見洛妙妙被掀出了趙尋的房間。
「大人!我也是為了你好啊,那個藥你真的不能再用了,我知道你心裡思念舊人,可人要朝前看,我會陪著你度過餘生,不會再讓大人你獨自前行了。」洛妙妙一臉深情地趴在門口表白。
四周的護衛見狀都忍不住想笑,笑洛妙妙的不知好歹。
白嫣走過趙尋房間的時候,想起昨晚的事,還是好心過去慰問了一下。
「大人,今日感覺如何?心魔可有緩解?」
白嫣話剛說完,便聽見洛妙妙氣憤的聲音:「狐狸精,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今日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一直跟著我們,是想勾引我們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