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瞧見寧珂那颯爽的模樣的姑娘們,無一不在說著寧珂那俊秀的樣貌,甚至還有不少表示願意嫁給寧珂。
不過是喜歡上了娼妓並不礙事,新鮮感總會消磨殆盡,屆時在煽風點火籠絡寵愛,更何況誰家不是個三妻四妾的。
院中的得寵的妾室也不在少數但世上還真沒幾個敢寵妾滅妻的,仕途名聲什麼還是要顧及的。
一時間寧珂又成了京城姑娘們炙手可熱的選擇,為了那張臉也是可以的。
縱馬飛奔的寧珂並不知曉她的名聲因她的颯爽英姿突然好轉。
半個時辰後
寧珂到達靈奇山莊下。
在此守著的侍衛瞧見只有一人前來,警惕的心頓時鬆懈下來。
「此地為三皇子地界,無令不得入內!」
「那今日我還偏要入了!」
說著寧珂翻身下馬手握紅纓槍,一步一步朝著靈奇山莊踏進。
「站住,若再擅闖,殺無赦!」
「廢話真多呢。」寧珂面露不屑。
這下子可鎮江人給惹惱了,霎時間從山莊內湧出了眾多侍衛,約莫又上百個,幾乎將整個靈奇山莊大門堵住。
寧珂挑了挑眉,沒想到三皇子竟在此處放了這麼多侍衛,這當真是連只蒼蠅都肺部進去呢。
「想活命就趕緊離開這裡!」
「今日我便要取了那白林飛的狗命!」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上百位侍衛一擁而上將寧珂團團圍住,形成一堵名不透風的人肉牆。
百對一,更何況這些侍衛都是三皇子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並未將寧珂放在眼中。
對戰一觸即發,寧珂握著槍,衝進人群反手將槍刺入侍衛的肩膀輕而易舉的調了起來,像丟破抹布似的將人丟進人群。
連著撞到了幾人,才停下,而人肉牆也因此缺了個口子。
寧珂瞅準時機立馬衝出了包圍圈,立馬反身將最外圍未反應過來的幾人刺穿。
溫熱的血跡灑在寧珂身上,原本月白色的衣衫站染上星點紅斑,那紅纓槍的牆頭上血液滴滴順著槍桿下落。
滿腦子都是蔡念慈那張青白色的小臉,將白林飛帶回去的想法愈加的強烈,心中的恨意如滔天怒火將她吞噬,整個人像是沒有靈魂的殺戮器一般。
挑刺下便奪去一人性命,速度極快,不多時上百位侍衛便被寧珂傷的剩下大半,地上傷的傷死的死,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有些令人作嘔。
原本未將寧珂放在心上的眾人此時也不由得正色起來,眼前之人血衣紅槍猩紅的眸子,活脫脫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索命惡鬼。
「白林飛在哪!」
「弟兄們一起上,決不能讓此人闖進山莊!」為首的男子高聲呼道。
剩餘人黑壓壓的朝寧珂衝去,眸中都帶著決絕,若讓此人裝進山莊,他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也許更慘也說不定。
「你們一起上,也省的我費勁了。」
「好狂妄的口氣啊!」
半個時辰後,寧珂半跪在地上,手中死死的握著那杆紅纓槍,整個人像是從血水中撈出來啦一般,身上沾染的已然不知是自己還是他人的鮮血。
深呼吸了幾口氣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哪唯一還活著的人面前,手中的槍直對那人的喉嚨處,她的手只要一動便能在頃刻間取了此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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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的侍衛看著眼前之人,眼中滿是恐懼之意,要知道這上百個精英侍衛可是能挑軍隊的,現全被一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白!林!飛!在!哪!」寧珂一字一頓的說道,猩紅的眸中滿是怒氣。
「在山莊頂流水觴側的小亭子中。」
「你可以去死了。」
說著寧珂眼都不眨一眼的直接將手中的紅纓槍推進幾分,尖銳鋒利的槍頭立馬刺破了侍衛的喉嚨,鮮血順著脖頸留下,瞪大的眸子中滿是不甘,最終頭一歪還是咽了氣。
抽出紅纓槍,仔仔細細的擦拭的著槍身,血跡被擦得一乾二淨又恢復了那鋥亮的模樣,但那槍上的血腥之氣未減少半分。
寧珂轉頭看向那通往靈奇山莊內部的蜿蜒小路,二話沒說直接沖了進去,身上濃重的血腥氣在空氣中不斷揮發,額前的碎發甚至還滴著血看上去甚是可怖。
靈奇山莊的很大,除了那些侍衛外並未再發現其他人,連問個路都找不到人,只能像只無頭蒼蠅四出亂轉。
不過到底是運氣好一些,轉了兩圈寧珂便找到那侍衛口中的流水觴,說著蜿蜒的流水,在半路上瞧見了亭子。
風吹動那白色圍帳,能瞧見個若有若無的身影正坐在亭中,一副謫仙不染塵埃的模樣。
見狀寧珂的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甚幾分,這白林飛害的蔡念慈那麼慘自己卻在這裡悠閒自得,當真是好不要臉。
墊了墊手中的紅纓槍直接朝著那涼亭的方向擲了過去,紅纓槍帶著勢如破竹之力穿過那圍帳問問的扎在亭柱上,發出嗡嗡的錚鳴聲,像是在同寧珂訴說不滿。
與此同時,那涼亭中也傳出了男人驚恐的喊叫聲,緊接著一道身影衝出了涼亭,恰好與款步上前的寧珂碰了個正著。
白林飛瞧見來人時臉色瞬間蒼白,下意識的往後退,視線在周圍尋找著些什麼。
寧珂一身血衣渾身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活像索命的地獄羅剎。
「好久不見啊,白公子。」
「你...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在這,難道不明顯嗎?」寧珂攤了攤手笑著說「我是特地來找你的啊。」
「侍衛,侍衛人呢還不趕緊滾出來!」
寧珂一步步朝著白林飛逼近,眼含笑意的欣賞著白林飛驚恐地神色。
「那些侍衛都不會再來救你了呢。」
「你...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寧珂一臉無辜的說道「他們擋了我上來找你的路,然後就將他們全都殺了。」
「上百個精英侍衛,你全都給殺了?」
「是啊,不過那是什麼狗屁精英侍衛,一點都不扛打呢。」
白林飛再度退回了亭子裡,渾身打顫眼中滿是恐懼,死死的盯著寧珂。
「瞧著你好像有些害怕我呢?」
「你若對我下手,三皇子不會放過你的。」
「我既敢來那便是不怕。」
說著寧珂一把薅住了白林飛的衣領子,順手將那插在亭柱上的紅纓槍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