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伸手拍了拍大當家的臉,臉頰被扇得紅腫都沒有醒來的意思,看來是真的暈過去了。
頓時覺得沒意思極了,從前她手上審訊的那些犯人,最差勁的也能堅持上半個時辰了,沒想到大道價值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暈過去了。
不過瞧著那托盤上擺列整齊薄厚一樣的肉片就覺得甚是滿足,這事她最漂亮的傑作,回頭將這些仔細保存下來。
待有其他的罪犯後展示給他們瞧瞧,畢竟不是每次都能夠割的這麼完美無缺呢。
反觀大當家,那垂下的手臂上滿是血跡還胳膊肘位置有個血洞,正往外汩汩冒著鮮血,那傷口處的血管清晰可見甚至有幾分見骨。
本想著在慢慢琢磨一番實在是太不禁折騰了,寧珂嘆了口氣後為大當家的手臂上了些止血藥,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流血過多死。
剛上好藥營帳的帘子就被人從外面掀開了,阿白走了進來。
「公子那幾位當家的都交代。」
「可有說出幕後真兇是誰?」
阿白搖了搖頭道:「他們知曉的都是關於大公子生前所遭受的折磨,並未說出幕後真兇是誰。」
「他們是不知曉誰幕後真兇嗎?」
「想來是不知曉的。」
寧珂冷著一張臉,若是猜的不錯的話,幕後真兇是三皇子和大當家,可眼下沒有任何證據以及口供證明大哥的死就是這讓人造成的,也沒有他們二人勾結的任何消息。
無奈的嘆了口氣如今只能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大當家的身上了,希望到最後能從大當家的口裡得知事情的真相。
瞧著眼前暈死過去的大當家的,寧珂決定先去瞧瞧那些錄下的口供,然而她的話剛說出口卻被阿白攔了下來。
「公子這口供您還是改日再瞧吧。」
「這會兒為何瞧不得?」
「您...」
阿白有些猶豫,然而這一猶豫更加確定了寧珂想要瞧的心。
不顧阻攔立馬轉身去了隔壁營帳,從阿墨的手中直接將口供給槍了過來,足足十頁的口供。
寧珂穩住心神仔細的翻看著,生怕錯過其中任何一條重要的線索,可這整整十頁的口供全部都是寫的大哥身前所有的罪和痛苦。
腦海中浮現出大哥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不由得一陣心疼,大哥說之前該是多麼的痛苦啊,若是絲她更希望大哥是被一刀斃命。
最起碼不會受太多的罪可,可是沒想到到最後大哥還是被折磨致死,直到死之前他整個人都是陷入痛苦中。
看著手裡的口供,寧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身子一軟差點跌坐在地,幸好旁邊的阿墨眼疾手快將人扶住。
「公子身子重要您莫要過於傷心了。」
「我怎能不傷心,沒想到我大哥在死之前竟受了這麼多的罪。」
「這些都不是您的錯。」
「是我晚了一步,若是能早些說不準大哥還能活著。」
「與您無關的,不要將罪責攔在自己身上。」
寧珂拉著阿墨哭的悲痛欲絕,幾次都險些暈過去。
「公子您要振作啊。」
「如今大公子的冤屈還沒洗刷乾淨您可不能有事兒」
寧珂抽抽搭搭的一生極為堅定,眼神極為堅定,阿墨說的很對,如今大哥身上的冤屈還未洗刷乾淨,她不能有事,必須要儘早的為大哥洗刷冤屈!
整個人像是不受控制般帶著阿墨和阿白二人再次衝進隔壁的營帳。
而此時被捆綁起來的大當家也已悠悠轉醒,看著胳膊上那被處理好的傷口,露出苦澀的笑,看來這寧珂是鐵了心要從他嘴裡問出東西來了。
他是真的很想將那些事情如數的說出來,可是他不能。
「大當家的醒了。」
寧珂眼眸猩紅,盛著滔天的恨意,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似的周圍散發著肅殺之氣。
大當家的苦澀的笑了笑道:「今日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說出半句。」
「既然你不願說,那就將我哥哥生前受的罪全都受一遍吧。」
說著寧珂便讓阿墨和阿白二人去準備東西。
二人瞧這模樣,有些癲狂的公子想勸說,可話終究是沒能說出口,大公子的死去本就對公子的打擊很大,如今又知曉大公子在死前遭受了諸多非人的折磨。
若是公子不出了這口惡氣的話,恐怕會鬱結於心到時候整個人怕是都會垮工資,還不如讓公子將這口氣出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刑法所用的東西全都準備好。
寧珂二話不說直接將刑具一股腦的全使在了大當家的身上,整個營帳內都迴蕩著大當家的慘叫聲。
一遍刑具用完大當家的直接暈死過去,寧珂直接讓大夫將人弄醒,再次將所有的刑具一股腦的全都砸在了大家的身上。躲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