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悠閒的喝著茶水,對他們的質疑一一做著解釋,並再三保證她說的絕無半句虛言。
「是說實話還是選擇沉默不語,決定權在你們手中。」
營帳內再次安靜下來,幾位當家的臉上的猶豫更甚幾分。
事到如今,像他們這些被抓了的匪徒帶回去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寧珂給的諾言就顯得格外珍貴,既能活命,下半輩子還能有所圖對他們這種風裡來雨里去刀尖上舔命的人太有誘惑力了。
莫說是其他幾位當家的了,饒是堅硬如鐵的大當家都有些心動。
最終大當家嘆了口氣,若不是為了和三皇子的承諾,他定然也會選擇交代的,只可惜了,這等好事終究是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阿百、阿墨!」
「屬下在。」
「看著這幾位當家的,若誰願交代便做下口供。」
「屬下遵命!」
寧珂目光灼灼的盯著大當家的,隨後讓人押著大當家的去了別的營帳內。
「你要將我帶去哪!」
「當然是你我二人友好交流一番了。」
「不信。」
「是個聰明的,不信就對了。」
大當家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身上的傷口瞬間扯開,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還沒等換過進來卻被人一把從薅了起來綁在了柱子上,身體被綁的結實,任憑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半分。
而被那粗麻繩勒出的傷口似密密麻麻針扎般,疼的他咬緊後槽牙,整個臉憋得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疼嗎?」寧珂笑的一臉得意「這些可都是特地為你準備的。」
「綁在你身上的粗布麻繩可都是我提前讓人用鹽水浸泡過,一旦觸及到傷口,那感覺……」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實話同你說,激將法對我無用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瘋子!」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瘋子!」
話落寧珂一臉興奮的朝著大當家的靠近,從腰間抽取鋒刃的匕首,用力的拍在大當家的臉頰上,鋒利的刀刃劃出傷口,絲絲血珠爭先恐後的往外冒。
「你想幹什麼!」
「可曾聽說過凌遲之刑?」
聽到這話大當家的臉色瞬間蒼白幾分,緩緩的想要掙脫身上的舒服,可不管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果的。
「別亂來啊,我要是死了你可就無法知曉你哥哥的死了。」
「無法知曉就送你下去給我哥哥賠罪,倒也算是報了仇了。」
「你個瘋子變態!」
寧珂毫不在意,一臉開心的把玩著中那中那鋒利的刀,眼中滿是狠厲。
可她的笑落在恐懼的大當家眼中,活脫脫的像是那從十八層地獄爬上來索命的惡鬼。
「沒錯我是瘋子!」
說著寧珂直接將大當家身上的衣服劃開,破碎的衣服下漏出結實的胸膛,淺笑一聲,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大當家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一乾二淨。
半身赤裸的大當家心裡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警惕的看著寧珂手裡的刀,生怕那尖刃刺破胸膛。
「沒想到大當家也有害怕的時候。」
「你冷靜一些。」
「噓,別說話,萬一我插歪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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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珂笑著將手中的刀抵在大當家的胸膛上,刀尖豎立,只要微微使力整把刀都會沒入胸膛。
「別別別……」
「所謂凌遲之刑就是用刀子先砍去人多的四肢,再然後便是一點一點的割去身上的肉,連骨頭都得剃個乾淨,在行刑的過程中刀要快手要穩,還得讓人保持清醒著。」
「每天割下去一點眼真真的看著血肉逐漸便為骷髏白骨,這個過程中,人是最痛苦的了,不僅要眼睜睜地看著血肉消失,還要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最後在血流干肉割完後再一道抹了脖子結束著痛苦的一生,可是我覺得抹脖子太痛快了一些,倒不如眼睜睜的瞧著最好。」
每多說一句大當家的臉色就白上一分直到最後半點血色都沒有,嘴唇哆嗦瞳孔放大,精神甚至也有些恍惚。
「莫不是嚇傻了?」
「你……你……」
「別害怕,我殺過那麼多人,下手最快的,絕不會讓你感到太大的痛苦。」
「滾開,你給我滾開啊。」
「看在你這麼有活力的份上我就不砍斷你的手腳了。」
大當家剛鬆了一口氣就感覺到胳膊上傳來的鈍疼,轉頭望去,胳膊上已被削下一層薄薄的皮肉沾著血,在光線下顯得晶瑩剔透。
寧珂手裡拿著割下的皮肉,很是滿意的放在了旁邊桌上的托盤中。
「瞧我這刀工好不錯吧。」
「瘋子!」
「我還有更瘋的呢!」
說著寧珂從桌子上小罐子中取出一小撮白色顆粒,細細的灑在大當家的傷口處,將傷口鋪的嚴嚴實實。
大當家臉色慘白嘴唇不斷地抖動著眼神中滿是恐懼四肢不斷地掙扎著,捆綁他的馬繩不僅沒有絲毫鬆開甚至越勒越緊。
「莫要做這些無用功了,你越掙扎捆綁的越近。」
「放開我!」
「是打算交代寧鈺的死因了嗎?」
「絕不可能!」
「那我就沒辦法放你離開嘍。」
寧珂笑著再次伸手朝著大當家的胳膊,想在同樣的位置上再割下一片,可奈何人掙扎的太厲害,半天都沒下得了手。
這下子可給寧珂熱鬧了,直接將燙熟的烙鐵摁進了大當家的手中,霎那間慘叫聲響徹整個營帳甚至外面的鳥都被驚得飛起。
大當家的手心被燙的泛黑焦爛,帶著一股濃郁的肉香味。
「聽話些都好,都不用遭這麼多的罪了。」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
「哎,可惜了我的確沒有弄死你的這個本事,但是折磨你的本事不少呢!」
說著一手按住掙扎的手筆,另一隻手在傷口處再次快速割下皮肉,帶著鮮紅的血,看上去詭異又有些誘人。
兩片疙瘩保護相同的人肉片被放在托盤裡,寧珂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沒想到這麼久的刑罰竟將她的刀工練出來了,果然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廚子呢!
大當家的慘叫聲混雜這寧珂的哈哈大小聲,那動靜詭異又引人好奇。
在寧珂的暴力審訊下,大當家沒撐住直接暈了過去。
「這就不行了?」
「哎哎哎,醒醒別裝死了。」
「不是吧真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