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兩次被拒絕過的顏黎蓉在聽到五皇子的這番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她最愛的最愛她的都拒絕了她的請求,唯獨這一個她最看不上眼的卻不管死活都要幫她。
想到這裡顏黎蓉主動送上了香吻,親在了五皇子的唇角上。
「殿下待蓉兒真好。」
五皇子眸色暗了幾分,一把將顏黎蓉扯進懷中加深了親吻,呼吸糾纏帶著幾分旖旎之色。
「在本宮的心裡你是最重要的。」
「殿下~」
顏黎蓉聲音婉轉柔美,帶著幾分欲拒還羞之意,臉頰緋紅一片。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說著五皇子便是伸手揉捏上那對雪白的糰子,惹的女子嬌媚的驚呼一聲。
唇齒再次相碰,口水交纏在一起,旖氣氛在房間內再次流轉。
圍帳落下兩具赤裸的身子相互交錯,男子粗重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女子嬌媚的哼聲。
在房門口守著的婢女羞紅了臉沒想到這二人青天白日裡竟做起了這種事。
半個時辰過後,五皇子懷中摟著顏黎蓉,臉上儘是饜足之意
顏黎蓉身上紅痕交錯,柔軟無骨的小手撫在五皇子的胸前,嫩白的指尖在那健碩的胸膛上一圈。一圈的繞著,極具挑逗意味。
五皇子伸手抓住顏黎蓉那作亂的小手,笑的一臉蕩漾,笑著道:「本宮沒餵飽你嗎?」
「殿下說的話真是羞死人了。」
「想來剛喊著還要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了。」
「哎呀!」
「本宮不逗你了。」五皇子收斂了笑意「待選個合適的由頭定讓上為你我二人賜婚。」
「賜婚一事並不著急。」
「難道蓉兒是不想嫁給本宮不成?」
顏黎蓉察覺到五皇子似乎有些不悅立馬道:「殿下這是哪裡的話,蓉兒可是每時每刻都盼著能嫁給殿下呢。」
「那你為何說賜婚一事不著急?」
「如今家裡出了這樣的事,蓉兒實在沒有來來來心情說成婚。」
「本宮向你保證,顏家絕不會受到牽連。」
「待眼下將家裡的事處理好了,我們再說成婚之事可好?」
「本宮就依你的!」
說著五皇子又抓起雪白放在手中把玩,兩具赤裸的身體再次糾纏到一起。
酒樓內
寧珂與京兆尹坐在廂房內,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聊著周家和顏家的事。
待寧珂將近些日子周家和顏家的事都說了個清楚後,饒是一向溫文有理的京兆尹都被氣的破口大罵。
「這周家屬實是不要臉的一些!」
「的確,這周家仗著周侍郎的權勢做了好些個作歹之事,之所以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出來,恐怕都是被周侍郎以手段強壓了下去。」
「此前就聽說那周家嫡女行事作風很是囂張跋扈,這次踢到寧家算是踢到鐵板了。」
「若是周家不對我寧家人動手,還能饒一命,只可惜給了機會不中用。」
「瞧了瞧你遞上來的那些證據,沒想到周家還如此欺壓百姓,這可是天子腳下都敢這般,這若是遠離了皇城,恐怕就成了土皇帝了。」
「就光你提交上來的那些證據就足夠周家死上百回了,更不用說再出了這檔子事之後還有不少的老百姓來告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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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珂笑了笑道:「那些百姓都是被周家欺壓的不敢翻身,如今我開了這個頭,自然有百姓的敢跟隨著狀告周家,這些個可都是鐵證。」
「如今光是百姓們說出來的證據也有不少,這下子周家可真是玩兒完了。」
「得罪了我寧家的就沒有好過的。」
「掌握的證據已經差不多了,明日便會去周家抓人。」
「其他的呢?」
「其他參與的周家人也全部都在我們的監視中,在證據確鑿之後,則會一併全都抓起。」
寧珂灌了口酒道:「如今顏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今日將顏家夫人帶回了京兆尹,詢問了一番,目前掌握的證據,只有顏夫人放印子錢一事,雖會有懲罰,但並不會太重。」
「還未有找到其他的證據嗎?」
「這事兒是著急得不來的,更何況如今顏家全是滔天,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撼動。」
「我都明白,不過就是看不慣顏家人罷了。」
「顏家人也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恐怕藏在暗裡的那些事兒只會多不會少。」
「能儘早找到證據自是好的,實在看不慣顏家這種害人的蛀蟲,繼續耀武揚威。」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還是奉勸你一句,一時半會兒還是別招惹顏家的好。」
聞言寧珂挑了挑眉道:「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今三皇子和太子都看重顏家,若是你對顏家下手的話,恐怕寧家會出事。」
「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即便是三皇子和太子又能怎麼樣!」
「這話可就錯了,那太子愛慕顏家姑娘可是京城人人盡皆知之事,再加三皇子也很是看中顏尚書,且有意將顏家拉攏。」
「這事兒也是大傢伙都心知肚明的事,你若是對上顏家,恐怕三皇子和太子都會對寧家出手,到時怕是得不償失啊。」
京兆尹的話音剛落,顧驍沐就冷著臉走進了廂房內。
瞧見來人京兆尹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沒想到在背後說太子的話竟還被太子本人瞧見了。
「孤勸你謹言慎行啊。」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顧驍沐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京兆尹的身上,那審視的目光直看的京兆尹渾身汗毛直立。
「微臣有罪!」
「孤在這兒就把話說明了,三皇與顏家的事孤管不到,但是...孤和那顏家姑娘絕對是沒有的事,全都是胡亂瞎傳。」
京兆尹傻眼了,沒想到太子竟會親自同他解釋與顏家的事,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而坐在一旁的寧珂心知肚明,太子這突如其來即使就是講給她聽的,但是在經歷過前面的幾次事之後,她對太子已然沒有了信任之意。
「太子這番話說的可真是讓人寒心。」
「孤的話怎麼就讓人寒心了?」
「這顏家剛一出事,太子您就直言與顏家沒有關係,自然是會讓人傷心的。」
「可是孤與顏家本就沒有關係啊。」
「微臣知曉殿下是要明哲保身才說出這番話來,不會看不起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