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剛到喬府門口,突然感覺不對勁,只見喬府府門大開,院子裡喬家親屬,僕人丫鬟皆站立一排,像是在等誰?
莫不是歡迎自己的,李安暗暗想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一見到李安,喬老太太猛地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憤怒。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歡迎自己的。
「李安!」
喬郅文走上前來,怒視著李安,那模樣恨不得要吃了李安一般。
見狀,李安也是暗暗納悶,心裡思索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可是剛剛救了他兒子,轉眼間他就對自己這般模樣。
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喬郅文瞪著李安,「你當著老太太的面,你說,金橋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金橋是我救回來的。」
李安實事求是說道。
「你?」
李安點頭道:「沒錯,就是我。」
「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喬郅文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連連搖頭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攝政王嗎?」
周圍那些喬家親屬盯著李安紛紛露出嘲諷之意。
李安當真是無奈了。
現在他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再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
剛剛在花樓沒有找到喬金橋,莫非他已經回來了,而且一定跟喬家說了什麼。
這傢伙,自己好心救他,他反而恩將仇報,掉頭咬自己一口,果然是餵不熟的狼。
「喬金橋呢,你讓他出來,你們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安跟喬金橋解釋道。
「行了吧,你讓金橋出來幹什麼,你想說什麼,說金橋是你救出來的。」
喬郅文盯著李安冷哼道。
李安無奈了,「難道不是嗎?」
喬郅文再一次搖頭道:「你的臉皮真是厚到了極致,我算是服了,明明是金橋把你救出來的,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一個廢物贅婿,難不成是你把金橋救出來的,可能嗎?」
李安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抬頭望向喬橘絡,只見她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失望。
喬佳玥冷冷一笑,抬頭望著李安道:「這恐怕就是被過度壓榨後,心靈已經扭曲了,明明自己不行,就是不承認,這次若不是金橋哥出手,你怕是已經被人家打死了吧?」
「有什麼不能承認的,你看看你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而金橋渾身上下哪都是傷,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就是呀,被人救了有什麼不能承認的,見過忘恩負義的,沒見過這麼快就忘恩的!」
喬家親屬也跟著幫腔,矛頭直指李安。
李安被徹底整的無奈了,這個操作也太無敵了吧?
怎麼整的自己都不自信了?
喬橘絡實在是不忍心看李安被眾人如此斥責,立刻說道:「不管怎麼說,在那麼緊急的情況下,只有李安隻身一人去花樓救金橋哥,這一點沒錯吧!」
此言一出,喬家親屬也都不吱聲了,連喬郅文也閉了嘴。
當時他可是一口一個侄女婿的求著李安去的。
這時,喬老太太盯著李安,冷冷道:「有心可惜無力,去了不但沒有救出金橋,反而是被金橋救出來的,還害的金橋一身傷,早知道你還不如不去,淨幫倒忙!」
「就是呀,若非是金橋哥英勇無畏,拼命把這個廢物也帶出來,恐怕他就已經死了。」
喬佳玥捂著胸口,一副擔心模樣。
喬橘絡搖了搖頭,自己也沒辦法幫李安說話了,她也覺得是喬金橋拼命救了李安。
李安目光寒澈,知道喬家親屬們已經相信喬金橋的話,自己再解釋也是越描越黑,還不如沉默。
「告辭!」
李安薄唇輕啟,掉頭就要走。
喬老太太見李安竟是這樣的態度,頓時大怒。
自己孫兒救了他的命,他竟然還這個態度,實在是令人生氣。
「你給我站住,李安你入贅我喬家十年,我喬家可曾對不住你,我最優秀的孫女給你做妻,今日我孫兒金橋又救了你的命,你反而恩將仇報,你不解釋清楚,就給我滾出喬家!」
李安心頭怒火瞬間中燒,轉身瞪著老太太。
喬郅文見李安怒氣沖沖的模樣,也是呵斥道:「怎麼了,老太太訓斥你幾句,你不樂意了,現在你立刻去給金橋道歉,否則就滾出喬家!」
「就是,快去給金橋道歉,快去!」
李安沉默數秒,頭也沒回,徑直朝門外走去。
給喬金橋道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自己明明救了他的命,反而遭到誣陷,成了他救自己的命了。
拿滾出喬家威脅自己,當真是笑話!
「老太太,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孫女婿!」
喬郅文氣的直跳腳,心裡卻樂開了花。
不費吹灰之力將李安趕出喬家,只剩下喬橘絡母女倆,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這喬家家主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老太太也是氣的不輕,連連咳嗽。
嚇得喬橘絡趕緊勸道:「祖母大人,莫要生氣,氣大傷身,我回去就勸勸李安,讓他來給您道歉。」
「不敢,我一個土埋半截的老朽,哪裡受得了他的道歉!」
老太太當真是氣的不輕。
喬橘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喬郅文看著李安離開的方向,怒斥道:「什麼玩意,救了他的命他還來脾氣了,吃了喬家那麼多飯,反而養出一隻白眼狼。」
……
李安出去轉了一圈,忽然從懷裡摸出一塊古玉。
這塊古玉是宇文邕贈送給暖暖的,別看這塊古玉其貌不揚,可是一件寶物。
堂堂大淵朝太尉大人隨身佩戴的豈是凡品。
這塊古玉乃是萬年玉髓中的極品,佩戴身上,可滋陰補陽,強壯身軀,也就是傳說中的「玉養人!」
念及至此,他掉頭從小巷的後面進了喬家後院,進入他跟橘絡的小屋。
可一進門,他就後悔了。
老太太在這裡。
「爸爸!」
暖暖像一隻紅蝴蝶撲進了李安的懷抱中。
老太太也沒想到李安這麼快就回來了,抬頭怒視著李安,「你還有臉回來,你不是不回喬府了嗎?」
「我妻女皆在喬府,我不回喬府回哪裡?」李安淡淡道。
「哼!」
老太太怒哼一聲,懶得多看他一眼。
李安也不管她,直接抱著暖暖,將那塊古玉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呀?」
暖暖問。
李安笑道:「這是爹爹的一個老朋友,送給暖暖的禮物。」
「好醜呀!」
暖暖摸著古玉,嫌棄古玉不好看。
可老太太眼尖,只看了一眼就看出古玉的不凡之處,「這是……」
老太太站起身來,拿起古玉來細細品味,「這是上好的玉髓,是進貢給宮廷的,非達官貴胄不能佩戴,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現在老太太的語氣都明顯緩和了。
李安懶得回話,暖暖童言無忌道:「是我爹爹的老朋友給我的禮物。」
老朋友?
老太太的娘家曾經也是一品大員的家族,眼光自然是厲害,這塊古玉入手溫潤而澤,明亮如露透。
光是這塊玉,恐怕就要價值千金有餘。
「說,這塊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
老太太緊緊的握著玉,不捨得撒手。
「老朋友給的。」
李安回道。
「胡說八道,哪一個老朋友能捨得給你這麼好的東西,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老身,這塊玉在我家也有一塊,乃是當今陛下賞賜的,非重臣不得有,難道你那個朋友是一品大員不成?」
老太太緊緊的盯著李安,妄圖看出什麼來。
一旁的喬橘絡都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塊玉價值千金?
她見過李安把玩過,還以為一塊普通的石晶,不值什麼錢。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塊古玉價值千金呀!
「沒錯,那個老頭還真是一品大員。」
李安照實回答。
此言一出,老太太臉上的怒氣更甚,若不是身體不允許,她都要抽李安一巴掌。
一個喬家廢物贅婿,還說自己認識什麼一品大員!
你怎麼不說你就是攝政王大人!
「當著老身的面,還敢胡說八道!」喬老太太根本不信。
「倒不如說,你就是攝政王了?」
老太太氣的臉上發白了。
李安點點頭,「我真的就是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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