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的族叔拉著李清雅就趕緊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跪到了地上,「我等先前不知王爺是真龍下凡,多有得罪,還望贖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完,還拉了拉李清雅的衣角。
李清雅如夢初醒,也趕緊雙膝下跪,驚懼連連,「王爺,小女子……」
作為李家大小姐,她向來都是傲嬌偏薄,自視甚高,可現在她竟然不顧身份的跪地,連話都說不清楚。
李安擺擺手,輕笑一聲,「剛剛清雅小姐可是不止一次的幫助過我,這份情誼本王記住了,將來需要本王相助,就來找我。」
「好,好,好!」
李清雅的族叔大喜過望。
這相當於王爺給他們李家的承諾了,將來若是李家遭受大難,王爺會出手相助,這豈不是意味著李家多了一張「復活卡,」還是原地復活的那種。
可就在這時,幾位暗影高手轟然落下,在他們手上還綁著一個人。
「撲通!」
那人被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啟稟王爺,此人剛剛接二連三的對您出言不遜,剛剛還想逃跑,被我等抓回來了。」暗影高手低聲說道。
那人正是崆峒派大長老徐玉炎的公子,徐萬繼。
徐萬繼哪裡顧得上形象,直接跪在在了李安面前,磕頭如搗蒜,「王爺,王爺,小的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王爺乃是池中金鱗,因此不小心衝撞了王爺,還希望您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放我一馬。」
他現在可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李安這麼恐怖,那裡還敢出言諷刺,想想自己還打賭李安必輸無疑。
可隨著他這麼一跪,在場不少人臉上都變了,之前在場的眾人皆是不看好李安,還都押了佛宗高僧勝出。
「你爹是徐玉炎?」許君集忽然開口問道。
徐萬繼聞言,猛地抬起頭來,結結巴巴道:「是的,大人,家父徐玉炎,崆峒派大長老。」
他還以為現在拿出自己父親的名號可以僥倖活命,真是可笑至極。
區區一個江湖門派的長老,在許君集眼裡算什麼?
「你是那個老烏龜的兒子?」
許君集冷哼一聲,「啟稟王爺,徐玉炎此人陰險狡詐,曾經暗中勾結匪徒,襲擊過往客商,可惜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動他。」
「本王殺人,不需要證據,派人包圍崆峒派,將要犯徐玉炎抓捕歸案。」
李安眉頭一皺,低頭看了徐萬繼一眼,「你還真是坑爹第一人呀。」
事已至此,徐萬繼當即被嚇得魂飛魄散。
喬橘絡忽然走上前去,「你不是剛才還打賭來著,把暹羅貓眼寶石交出來。」
這句話不亞於給徐萬繼一個活的希望,當即眼前一亮,「交出暹羅貓眼寶石可活嗎?」
說完,他趕緊將寶石交了出來。
徐萬繼再蠢也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眼前這些人,現在慘了,連他爹也要受到牽連了。
其他參與的人見狀,也紛紛跪地求饒,連呼饒命。
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李清雅不禁暗暗慶幸,慶幸自己無意間幫過李安一次,要不然就憑藉自己剛剛幾次出言不遜,只怕也是要人頭落地的。
李安淡淡一笑,「都起來吧,不過是一場賭局而已。」
「不過,既然輸了,那就把籌碼交出來。」
聽到這話,這些人如蒙大赦,恨不得將口袋掏空了,隨身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隨後一窩蜂的朝山下跑去,生怕李安反悔,再要了他的命。
這時,許君集突然開口道:「王爺,據奴才所知,此事朝廷也在其中推波助瀾。」
「嗯,我知道,本王擇日就去京城,也是時候該算算帳了,新帳舊帳一起算。」
李安傲然一笑,隨後說道:「去京城之前,該把江南道好好收拾一下,本王可不想後院起火。」
「傳本王令,今日在場的甲士將領,一律官升三級,另外原江南府余禎天勾結外地,貪污受賄,擇日革職查辦,另外一些官員全都交由你們處置,到底是留任,還是抄家,你們說了算。」
聽到這話,許君集和季賢水對視一眼,頓時大喜過望,急忙高呼:「王爺萬歲萬萬歲!」
就這一句話,整個江南道幾百名各級官員不知有多少人要人頭落地。
恐怕這就是所謂的王者一怒,血流漂櫓吧!
與此同時。
江南府。
余禎天端坐上位,面沉如水,渾身不自覺的的顫抖起來。
這時,門外一個身著甲冑的武官走了進來,抱拳道:「啟稟大人,剛剛兵部來人了,將備倭軍和各城護衛都調走了,現在整個府邸內還剩下幾百親軍。」
「好,我知道了。」余禎天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索性變得坦然自若。
武官剛要離開,卻還是停下腳步,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人,您還是逃出江南道吧,就算是王爺放過您,可許君集是絕不會放棄這個機的!」
「離開,去哪,大淵橫跨萬里,可哪裡有我余禎天的容身之地,況且陛下也不會放過我的。」
余禎天在官場呆了幾十年,豈能不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既然失敗了,是絕無活著的可能。
武官咬了咬牙,「大人,既然如此,奴才願與大人共進退。」
余禎天點點頭,輕嘆一聲,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武官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來了!」
「來的好,老夫早就等待許久了。」
說完這話,吳謝宇抬手一把抓起身後的長劍,跨步走了出去。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徹在了天地之間。
厚重的實木大門倒飛進了院子裡,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許君集一臉冷峻的神色,大手一揮,一群全副武裝的甲士就沖了進去。
他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余禎天,昂頭一笑,「本都尉奉當今攝政王之令,前來捉拿朝廷要犯余禎天,閒雜人等,不想死的趕緊滾蛋!」
余禎天冷哼一聲,手中的長劍猛地舉起,從廂房中也衝出數百親兵,瞬間兩方人馬就對峙了起來。
「余大人,對不住了,軍令難違,本將也只能與你刀戎相見了,王爺有令,你勾結外敵,上瞞天聽,貪污受賄,魚肉百姓,特來將你押入大牢,至於其他人若是束手就擒,可免除一死,倘若繼續頑抗,定斬不饒!」
今天許君集打定主意要殺余禎天了,要不然也不會將備倭軍重新調回江南道府,而且以他二品高手不弱的實力,殺一個文官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余禎天充耳不聞,搖頭一笑,「許大人,你用不著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本官乃是奉朝廷之令做事,反倒是你們不尊朝廷號令,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是不是亂臣賊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許君集一臉冷意,手中的長槊一抖,殺意撲面而出。
這時,余禎天身旁的武官勃然大怒,開口怒吼道:「許君集,你目無王法,私自調兵,按律當斬,實在是該死!」
許君集眼睛一眯,冷冷道:「誰家的狗沒拴好繩子跑出來亂咬人。」
話音一落,他突然原地消失,身影一閃,一柄長槊已經刺進了剛剛開口武官的脖頸處,隨著一道血箭噴涌而出,一具屍體直接被挑飛了出去狠狠地落到了余禎天的面前。
「豎子,你敢!」
余禎天驚的悲痛萬分,咬牙切齒的盯著許君集,「你竟然敢……敢殺我親隨!」周圍的親兵拔出兵器,做好了拼死一戰之力。
那些備倭軍的甲士也是被許君集剛剛的舉動嚇得不輕,這也太過於兇殘了,一言不合了直接取對方首級。
「不止是他,今天你也要死在此處!」
許君集冷冷一笑,手中的長槊猛地一甩,腰身旋轉一百八十度,鋒利的槊鋒攜帶著一股驚天殺意,徑直朝余禎天刺了過去。
對於余禎天的所做所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兩個人的矛盾早就成了血海深仇了。
可歸根結底,余禎天作為江南道府,功大於過,治下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祥和,可他極其痛恨貪污受賄,對下極嚴,許君集手下將官只是偷了一隻雞,便被打了一百軍棍,許君集去求情都沒用,一來二去,兩人的矛盾早就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論做官,余禎天可圈可點,可唯獨一點,那就是愚忠。
「啊,這怎麼可能!」
許君集氣勢驚人,手中長槊一旦抖起來,就是神仙都難防,鋒利的槊鋒在空中畫出了十幾道寒光。
可就在槊鋒即將刺向余禎天之時,卻突然傳來一聲震鳴,只見自己的槊鋒竟然被兩根手指夾住了。
兩根手指凌空夾住槊鋒!
這也太可怕吧!
而且還是一個文官做到的。
不止是許君集大吃一驚,在場的眾多甲士也是大吃一驚。
誰都知道,余禎天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怎麼會擁有這麼可怕的實力。
余禎天嘴角泛起冷意,看似輕鬆無比,兩根手指就這麼輕輕的舉過頭頂,而在他的兩指之間是一柄鋒利的槊鋒。
「你……你隱藏實力?」
許君集頓時從短暫的驚異中醒悟了過來,也難怪余禎天不逃命,反而在這裡等著許君集的到來。
他不禁大吼一聲,雙臂發力,猛地將長槊拽了回來,反身又是一刺。
這正是來自於回馬槍的一招。
「嘎吱」一聲。
這一次槊鋒再次被余禎天抓住了,不過,這次是一隻手。
見狀,許君集心頭突然冒出一絲驚意,「難道這老小子真的是隱藏實力,自己可是二品高手,難不成他還是一品不成?」
「沒錯,本官的確是一品高手。」
余禎天眼睛一眯,輕輕用力,竟直接將槊鋒生生掰斷了,不等許君集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抬手一甩,槊鋒直接將許君集透體而過。
「噗!」
許君集的肩膀上多了一個窟窿。
余禎天背手而立,氣勢滔天,冷冷的俯視著許君集,沉聲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讓你的主子來吧。」
話音一落。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淡然的聲音,「是嗎,難不成你覺得你是本王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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