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包括李清雅在內的眾人皆是被這句話震懾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似乎是覺得動了,就是對這句話不服氣。
李清雅望著天空之上的那道身影,久久難以平息。
就在這一瞬間,那道傲然的身姿已經侵蝕進了她的骨髓之中,任憑她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李清雅的族叔忽然反應了過來,徑直走到人群前方,躬身一拜,重重的吐出一句話。
「王爺神威蓋世,天下強者難出其左右!」
「我,隴西李家,拜見王爺!」
「祝王爺武道長生!」
死寂!
全場皆是一片死寂。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江南道,安家,拜見王爺,願王爺武道長生!」
繼而眾人也齊齊拜道:「我等拜見王爺,」
一連串的吼聲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席捲而來。
此時此刻。
所有人看向李安的目光充滿了無盡的敬畏,恐怖,傾佩。
皆是發自內心!
佛宗之強,可謂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佛宗高僧更是令得天下強者為之恐怖。
每一位下山的佛宗弟子都是身負絕世武技的高手,而且每一位都攪動的天下武道震盪不安。
整整十年了,無人敢出其向左,而今佛宗弟子一塵,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絕世強者,強勢下山,驚的京城無數武道高手為之心慌,結果來到清平城,接著就被李安摘了腦袋。
而今他的兩位師弟不言和不語,乃是佛宗兩位絕世天才,面壁十年,武道直追一品巔峰強者,可惜兩人皆是身死道消,連屍骨都不復存在。
即便是佛宗十大長老之一的無藥長老親自出面阻攔都無濟於事,反而被李安一而再的為難。
敢問天下人,誰敢想像李安竟如此霸道?
李安不出,天下強者皆畏佛如虎,而今只怕天下大勢都要改了。
或許有人會覺得李安不思變通,只好殺戮?
可殊不知,對於有些人,你想跟他講道理時,他就會耍無賴,可當你跟他耍無賴時,他才會跟你講道理。
對付這樣的人,直接動手,比說一堆廢話要強的多。
前提是你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否則對方是不會聽你講道理的。
任何的霸道狂妄,都是必須要建立在擁有絕對的實力為前提。
與此同時。
人群之中,一位老者狠狠地吸了一口涼氣,緊緊的攥著自己的鬍鬚驚嘆道:「王爺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如今更是天下強者皆歸心,如此空前絕後的實力,就是改朝換代也不是什麼難事。」
「沒錯,我大淵若是由王爺為帝,區區金韃如何敢放肆,抬手間,便將金韃犁其巢穴,絕其族種!」
「說的太對了,若是王爺稱帝,我等當為馬前卒也!」
「……」
眾人齊齊點頭,臉上皆是一片豪氣沖天。
可人群中還是有些人聽到這話,臉色驚變,不少人匆匆離開。
這其中就包括剛剛還誇下海口的徐萬繼,此時他一臉恐怖的盯著半空中的那道身影,只覺得渾身驚顫不已。
李安,攝政王……
他竟然是如此的恐怖。
想想之前,他還自負佛宗高僧必勝無疑,可轉眼之間,佛宗兩位高僧身死道消,屍骨無存,連佛宗長老都被狼狽逃竄。
可他剛剛還出口嘲諷,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真的是在「玩火!」
念及至此,他生怕遭到李安的報復,悄無聲息的朝後面跑去。
他現在真的是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腿來。
若真的激怒了李安,恐怕不止自己要死,連家族都要受到牽連。
李清雅深呼了一口氣,一張俏臉驚的不輕。
之前她也是把李安當做附近的獵戶,根本沒把他當回事,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若是李安脾氣火爆,恐怕她與自己的族叔已經踏上了黃泉路了。
再看許君集,季賢水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皆是因為興奮的緣故,變得通紅無比,全都成了關二爺附身。
「王爺真是天下第一強者,我許家這一把要崛起了!」許君集激動的渾身顫抖。
聞言,季賢水嘴唇一哆嗦,深吸一口氣,「許大人,我季賢水一個只會讀聖賢書的百無一用的書生,今日竟得見王爺如此神威,此生無憾也。」
在他們一眾中,有三個人卻是面露苦澀。
宋福金搖了搖頭,眼眸一暗,心裡卻是泛起了五味雜陳。
一旁的侯歸一望著自己的小主,無奈道:「老奴無能,只能拼命護住小主。」
「不關你的事,倘若他真的這麼做,普天之下,將無人能阻止,這也是宋家之前欠的而已,現在還回去,也沒什麼不妥。」宋福金不知是在寬慰侯歸一,還是在寬慰自己。
在他們身後,那個年輕人拼了命的掩蓋身體上的殺意。
與此同時。
京城,兵部。
太傅孫謙正捧著一本古書,可臉上的緊張卻出賣了他。
他一個字都讀不進去。
「唉!」
他顫巍巍的放下古書,身體輕輕後仰,忍不住捏了捏眉頭,滿腹愁緒不停的在發酵。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門突然被撞開了。
孫謙眉頭一皺,大為不悅,「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門外撞進來的侍衛滿臉驚慌,雙手舉著一隻狼梟,「啟稟大人,狼梟傳信,是緊急軍情!」
聽到「狼梟」兩個字,孫謙幾乎是挑起來的,「給我,快給我!」
孫謙從狼梟腳下的銀筒中取出一張油紙,上面只有寥寥幾筆,「佛宗敗,李安勝,天下勢變。」
當他讀出這一行話話時,忽然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傳信侍衛滿臉遲疑,卻也不敢問。
狼梟傳信,可是生死存亡的緊急軍情,非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
只因為狼梟擁有日行萬里的本事,可只能使用一次,每一次傳信後,狼梟都會因為飛行速度過快,心臟爆炸而死,狼梟真的是太過於珍貴,也太過於脆弱,因此不是極其緊急軍情,不得使用。
此時,又有兩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那兩人,孫謙哈哈一笑,「曹兄,孝正,消息傳來了。」
來人正是左丞相曹忠和少輔公孫孝正。
公孫孝正腳步一停,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快步抬腿走了過去,「怎麼樣,贏了還是輸了?」
「自己看。」
孫謙一臉自豪的站了起來,嘖嘖道:「看來我大淵未來就在此子手上了。」
當曹忠與公孫孝正看到那段話時,滿臉都是驚訝之色,「李安竟然如此恐怖,不但斬殺了佛宗兩位高手,還逼退了無藥!」
「是啊,李安不但贏得很漂亮,而且還大大折殺了佛宗的面子。」
孫謙點點頭,「佛宗最近幾年跟宮裡那位走的很近呀,看似那位玩的是一手驅虎吞狼之計,妄圖將我們這些老傢伙驅逐出權利中心,殊不知佛宗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從今往後,佛宗怕是也要夾著尾巴做人了,最起碼老實一段時間。」
曹忠點點頭,「宮裡那位會不會現在已經氣的跳腳?」
「哈哈哈,差不多,不過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孫謙意猶未盡道:「老夫有個想法,讓李安來京城如何?」
「啊!」
曹忠和公孫孝正齊齊驚呼一聲。
「怎麼,你們怕李安會把京城掀過來?」孫謙看了他們一眼。
「不是怕,是肯定的。」公孫孝正苦澀的搖了搖頭。
「就是要讓李安來把京城的水攪渾,越渾越好,只有水混了,魚才會鑽出來。」
孫謙不等他們開口,繼續說道:「以我的命令修書一封,讓李安來京城。」
「那要不要知會一下那位?」曹忠指了指皇宮的方向。
「哼,用不著,他不服,那就別怪老夫不給臉面了。」
孫謙殺意猛地散發而出,整個屋子的溫度都瞬間降了下來。
此時。
皇宮內。
宋桓一臉猙獰的表情端坐在龍椅上,一張臉已經扭曲變形了,都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牙齒在發顫。
而在他的下方,曹輕言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還有一位佛陀低著頭,也是一言不發。
「誰能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李安的武道已經廢了嗎?」
「怎麼還會擊敗佛宗兩大高手?」
一連三問,下方兩人仍舊是一言不發。
宋桓狠狠地一拍桌子,目光陰狠的盯著曹輕言,「曹愛卿,你說說,他沒被毒死也就罷了,為什麼武道不退反進?」
曹輕言慢慢抬頭,「臣無能,也是實在是想不通。」
「廢物!」
「朕養你們有什麼用!」
宋桓罵了一句,目光落到了佛宗高僧身上,「無用大師,你說說吧,你不是說那兩位佛宗高僧皆是一品巔峰強者,為何被輕易鎮壓?」
那老僧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啟稟陛下,是曹大人說對方實力頂多是一品高手,老衲欽點了兩位一品巔峰高手,按理來說,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可……」
「廢物!」
「你們佛宗也是一群廢物!」
宋桓一改往日的風度,怒罵聲不絕於耳,「都滾出去!滾出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宋桓仿佛瞬間失魂落魄了,雙目空洞無神,痴痴的望著門外,「他會不會再回京城,會不會逼迫朕下位,不,這皇位是我宋家的,我絕不會讓給他,絕不會……」
……
大淵長城軍團駐地。
不過,現在到處都插滿了金韃的旌旗。
大營內。
金烏貅托著腮,望著面前的紙條,久久難以平息。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就知道你怎麼會敗給了佛宗那些短視的廢物,好呀,本太子終於有了一個對手。」
「好期待,能與你面對面交鋒。」
……
苦竹寺山下。
李安慢慢落到了地面上,在無數道敬畏的目光注視下,他來到了喬橘絡面前,接過暖暖,狠狠地親了一口。
「爹爹,你好棒呀!」
李安不禁心頭一暖。
這時,許君集,季賢水,石妖他們紛紛走了過來,躬身道:「我等拜見王爺!」
「起來吧!」
李安望著他們,「諸位今日不曾背叛本王,與本王共進退,來日,本王也絕不會辜負各位。」
「多謝王爺。」
宋福金慢慢走了過來,一臉怨婦的表情,抬頭看了一眼李安,沒好氣道:「你也算是一個男人!」
此言一出,侯歸一以及身後的那個年輕人齊齊變色。
誰敢保證李安不會一怒之下,抬手鎮殺了自己小主。
而他們能救的了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
「怎麼了?」李安詫異道。
「讓自己的女人差點身死,也就只有你能做出這種事,你要是不出現,本小主就救橘絡姐姐。」
宋福金擺擺手,「算了,懶得和你計較,走了。」
侯歸一以肉眼可見的表情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李安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李清雅身上,這可把她嚇得不輕,已經李安要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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