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段家護衛軍架著兩個黑衣人走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就是昨天晚上那兩個倒霉蛋。
拽下面罩,竟然是兩個男人。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採花大盜,采的不是鮮花,是「笑話!」
馮掌柜眼皮一哆嗦,重重的看了李安一眼,心裡一陣惡寒襲來。
不知是他,一旁的段雲海也是愣了愣,不免詫異。
「這怎麼跟大小姐給的密令不一樣呀,這小子還有龍陽之癖?」
在場圍觀的眾人也是滿臉尷尬,看向李安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噁心。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相貌英俊,儀表堂堂,竟然如此的「噁心!」
大淵朝最忌諱的莫過於龍陽之癖了,雖然各大世家大族中也有不少人有此癖好,可也僅僅是暗地裡進行的,可此事一旦暴露在陽光下,定是被天下人所不恥。
馮掌柜壓低聲音對段雲海道:「段都尉,這事你看怎麼處理?」
這可把段雲海搞蒙了,這絕對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對,絕對不對,這……」如果只是兩個男人,他如何給李安定罪,定龍陽之癖罪嗎?
可龍陽之癖壓根就不是罪,只是被世人不恥而已。
念及至此,他直接快步走到了二樓,迎面就撞上了李安,「小子,你別得意,這事沒這麼簡單。」
可李安只是淡淡一笑,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一聲驚呼,「大人,找到了,裡面有一個麻袋。」
「麻袋?」
段雲海眼珠一轉,不禁拍案大喜道:「沒錯,就是麻袋,那個少女就在麻袋中。」
「哈哈哈,麻袋拿出來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他惡狠狠的盯著李安,打定主意要給李安定罪。
當他與李安擦肩而過的瞬間,李安忽然道:「記住你的話,若是沒有證據,後果自負。」
「哼,證據就在麻袋之中。」段雲海一臉自信道。
樓下的馮掌柜也緊跟著追了上來,他見到李安打量一番後,說道:「年輕人,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採花大盜,你都不要在此居住了,你在客棧里的所有銀子,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請你離開。」
「是嗎,開客棧的驅逐客人,難道就不怕把客棧的名聲搞臭了?」李安回道。
「搞臭了,這還不臭嗎?」馮掌柜指著跪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
那個麻袋被拖了出來。
麻袋一打開,裡面果然是一個妙齡少女。
段雲海拍腿叫好,指著麻袋道:「你還有何話可說?」
馮掌柜也過去看了一眼,表情立刻變了,眸子盯著李安如同要噴火一般,「年輕人,給老夫一個解釋!」
下面圍觀的客人也不禁好奇起來,麻袋裝的到底是什麼?
段雲海一心要治李安的罪責,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直接對著樓下客人喊道:「諸位,這麻袋裝的的不是別的,是一個赤身的少女。」
「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人立刻群情激憤,一個個怒火中燒,全都怒視著李安。
有人隨即喊道:「請大人將此獠就地正法,以正視聽!」
「沒錯,直接殺了他,讓所有人想做採花大盜的人都看看,讓他們畏懼。」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
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李安,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可李安倚靠圍欄上,一臉的不在乎。
馮掌柜見狀,抬手制止了樓下的喊聲,扭頭瞪著李安,「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什麼要說的。」李安笑道。
「難道你不解釋一下嗎?」馮掌柜看李安的態度感到怪異。
「解釋什麼,對於一群傻瓜,我解釋有用嗎?」李安擺手道。
一群傻瓜?
這說的不就是在座的眾人了,也包括馮掌柜和段雲海兩個人。
段雲海當即大怒道:「再加一條罪責,藐視上官,對段家不敬。」
馮掌柜也是臉色一冽,面露怒色。
李安環視一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麼明顯的陷害,你們竟然還相信,你們不是傻瓜是什麼?」
陷害!
果然,聽到這個詞,所有人都露出一抹詫異,互相面面相覷,都感到不明白。
「還用我多說什麼,一個麻袋中裝著少女,還有兩個黑衣人都在我的房間,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如果諸位不信,可以問問這兩個黑衣人來自何處,恐怕會讓諸位大吃一驚的。」
聽李安這番話,眾人似乎立刻反應了過來。
是啊!
這還不夠明顯嗎?
兩個黑衣人帶著麻袋妄圖誣陷李安,隨後被李安制服,這的確是很明顯。
眾人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也是看出其中的貓膩來了。
馮掌柜都暗自點頭,覺得李安這話的確是有道理。
眼看著所有人開始偏向李安了,段雲海臉上的表情可是太精彩了。
既然明著治不了你的罪,那就強行治你的罪,看你怎麼辦!
段雲海高高的舉起彎刀,冷冷的盯著李安,「今天本都尉非要治你的罪,你能奈我何?」
李安眼睛一眯,不屑道:「那就只能……」
不等「殺你」說出口,馮掌柜當即怒了,厲喝道:「段雲海,你敢誣陷我的客人,你試試!」
可這一次,段雲海沒有再給他面子,冷冷道:「奉令而為,馮掌柜的不會要跟我背後的段家撕破臉吧?」
「可別忘了,本都尉也是四品高手。」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濃濃殺意,馮掌柜再強勢,此時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段雲海他倒是不怵,可段家這個龐然大物,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念及至此,他悄悄給了李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退到一邊了。
「小子,你還敢跟我斗,告訴你,在十里堡我就是天,這裡我說了算,我讓你三更死,閻王都留不到你五更,不信,你試試!」
段雲海真是囂張到了極點,明白的就是欺負人。
可剛剛還群情激憤的眾人,此刻極其有默契的閉了嘴,甚至裝作看不見。
這時,馮掌柜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走近段雲海小聲道:「段都尉,今日這事鬧的這麼大,對我客棧也不好,不如給我一個面子,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另外讓這個年輕人也吃飽肚子,起碼上路做個飽死鬼。」
段雲海笑了笑,「都說馮掌柜仁義無雙,今日得見,果然如此。」
「那段都尉請去雅間,我這就安排好酒好菜。」馮掌柜客氣道。
段都尉滿意的點點頭,一臉得瑟的瞪了李安一眼,「來人,看著這小子省的他跑了。」
「是!」
他這才頂著一張無比囂張的臉隨馮掌柜去了雅間。
他們人一走,兩個護衛兵一臉不屑的看著李安道:「小子,算你倒霉,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就憑他也想對付我,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都尉,就是段正雲來了,也沒用!」李安淡淡道。
兩個護衛兵一愣,隨後便是大笑道:「人頭都要落地了,你還這麼嘴硬,要是家主大人在,直接就殺了你!」
「我給你一句忠告,下輩子別這麼囂張,民不與官斗,小子,明白嗎?」
「可你怎麼知道就不是官?」李安抬頭望著他們倆忽然笑道。
就在這時,客棧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輛裝飾極其奢華的馬車停在了門口。
「怎麼你還是官,少吹牛了,你要是官,那我還是當今皇帝呢,告訴你,這裡就是我家都尉說了算,別人誰都不好使!」
話音一落。
門外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暴怒聲,「誰敢你說的,這裡是段雲海那個廢物說了算的!」
十幾個身披段家衣服的壯漢從門外沖了進來,立刻將大堂戒嚴起來。
隨後就看到一個極其囂張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段家二公子段飛宇。
兩個護衛兵見狀,嚇得差點昏死過去,一路小跑到樓下大堂,立刻跪了下去,「拜見二公子!」
可段飛宇看都沒看他們倆一眼,也是小路小跑到二樓,恭恭敬敬的拜道:「見過李安大師?」
段飛宇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向李安,低聲道:「李安大師,讓您受驚了。」
這一幕當即把那兩個護衛兵嚇了一哆嗦,眼睛都直了。
「你們兩個辣雞也敢對我的客人如此不敬,告訴你們,李安大師是我段飛宇的貴客,誰敢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
「段雲海那個廢物呢,讓他給本公子滾出來!」
完了!
這下徹底完了!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段家二公子段飛宇的貴客。
「好大的膽子,誰敢直呼本都尉的名字,不想活了!」
段雲海挺著大肚子,一臉酒氣的從包間裡走了出來。
「是本公子的膽子,怎麼你不服!」
一聽到這個聲音,段雲海身上的酒勁當即去了三分之二,立刻就清醒過來。
扭頭望去,二樓出現了一個他無比畏懼的人,他哪裡還敢囂張,一路小跑到了二樓,猛地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二……二公子……」
「段雲海你小子最近很囂張呀,連本公子也不放在眼裡了?」段飛宇冷冷的盯著他。
「不……不敢……」
段雲海快要嚇哭了。
「滾蛋!」
段飛宇上去一腳將他踹倒,表情凝重無比,「你這個廢物也敢對本公子的貴客如此無禮,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段雲海打了一個寒顫,顫抖道:「我……我……」
「你知不知道大理是誰說了算,只要我段飛宇一句話就能讓你全家人頭落地!」段飛宇滿臉怒色。
段雲海嚇得如同一隻炸毛的老鼠,滿臉通紅,嚇得趕緊抽起自己來,「我是廢物,我是辣雞……」
一聲聲抽耳光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他的臉就腫的不像樣子了。
「夠了!」
李安慢慢抬起頭,一口喝止道。
然後他抬起腳徑直踩到了段雲海的手掌上,刺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一聲。
「我記得你告訴我,我不配與你斗,在十里堡你就是天,你讓我三更死,閻王都留不到我五更,你還讓我試試!」
「現在我試了,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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