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殺你又怎樣?

  「嘖……」

  蘇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快速閃躲開來。記住本站域名

  「朝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出手,柴公子,您可真是夠沒品的。」

  「你算什么小女子!這世間哪有你這樣的女子?!」柴格臉黑如炭,一副氣瘋了的模樣,說話的功夫,還不忘跟蘇晚動手。

  柴格身材健碩,出招狠厲,大有招招斃命的意思。

  蘇晚臉色沉了下來,看來是她看錯了這人。

  她原以為這人只是脾氣不好,既然肯來,定是來還錢的,沒想到……

  「柴公子這是要殺人嗎?」

  眼看著柴格一記重拳打來,蘇晚身子後仰躲過,眼角餘光瞥見柴格朝自己踹過來,眸光一沉,足尖後點,直接借著他的力道,踩在他腿上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迴旋翻,落在了柴格身後。

  「殺你又怎樣?!」

  柴格眸光狠厲,轉身繼續朝蘇晚攻了過來。

  忘憂看的著急,奈何自己那兩下子還不如蘇晚,別說幫忙了,估計上去也只能添亂。

  她從櫃檯處繞出來,想著去後院尋廂房那人幫忙。不曾想,剛一手掀開帘子,就聽見一聲急促的喊。

  「嬌嬌!」

  忘憂猛地轉過頭,就看見柴格的身體直直地飛出去,緊接著「砰」地一聲響,落在了地上。

  那一聲響,好似砸在忘憂身上,震得她胸腔發顫,身子都微微顫抖。

  「嬌嬌,你怎麼樣?」

  眼看著男人飛出去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徐青雲這才轉身,抓著蘇晚的肩膀,緊張地問她。

  「沒事,我好著呢。」

  蘇晚彎著眉眼笑起來,眸子亮晶晶的。

  忘憂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

  「真的?」徐青雲皺眉,一臉的不放心。

  見他渾身緊繃,一副緊張過度的模樣,蘇晚反抓住他的手腕。

  「真的沒事,相公你回來的及時。他沒能傷著我。」

  徐青雲聞言神色複雜,欲言又止。

  蘇晚覺得他的神情有些奇怪,然而,還來不及問什麼,柴格就叫嚷起來。

  「你們敢跟我動手!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右手無力,左手捂著胸腔,嘴角還掛著一抹血跡,但臉上的表情極為兇狠憤恨。

  徐青雲一張俊臉瞬間沉了下來。

  然而,他剛要抬腳走出去,就被蘇晚拉住。

  他回眸,不解地看著蘇晚。

  卻見他家小娘子笑盈盈地湊過來,小聲道:「你別出去,你若出去,這件事,便不好解決,聽我的,你先躲起來。」

  徐青雲不認同的皺眉:「你我夫妻一體,理應榮辱與共,一同面對,而我身為夫君,理應好好護著你。」

  「哎呀,我知道相公你對我好,但是,這件事,你真的別插手,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若是相公插手,我那一百兩黃金,怕是要不回來了。」

  「什麼一百兩黃金?」徐青雲一臉不解。

  「哎呀,回頭再跟你說,你先回去。」蘇晚推著徐青雲往裡走,又用眼神示意忘憂來幫忙。

  忘憂忙過來拉了徐青雲的胳膊,將他往後院帶。

  「嬌嬌……」

  「嬌嬌有自己的打算,青雲,你先在後院等一會兒。」忘憂說著,見徐青雲皺著眉頭,滿是擔憂地看著蘇晚的背影,卻不肯往裡走,心下嘆了口氣,道:「嬌嬌是個有主意的,而且,你這張臉,太惹眼了,門外現在圍觀的人多,你出去,只會讓事情更棘手。」

  徐青雲聞言眸光暗下來,沒再說話,低下頭道:「我知道了。」

  忘憂鬆了口氣。

  「我自己回去。」

  徐青雲話落,扯開忘憂的手,抬腳去了後院。

  忘憂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說不出的落寞。

  可一想到方才徐青雲的相貌,以及剛剛那人囂張的模樣,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自古紅顏多薄命。

  縱是男子,生一副太好的相貌,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還是這種普通人家。

  她能理解徐青雲的無奈,也能明白蘇晚平日裡不讓徐青雲來醫館幫忙的擔憂和顧慮。

  但,總覺得這樣下去,會出問題。

  可作為一個局外人,忘憂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

  就只能暗自搖頭嘆氣。

  「我還真不知道您是誰?」蘇晚站在醫館門口,臉上依舊帶著慣有的笑容。

  「畢竟,我跟閣下不熟,唯一的交集,還是因為您當街縱馬,險些傷著人。」

  梧桐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常在鎮子上的,也就那些人,而今日圍觀看熱鬧的,不免有目睹過柴格當街縱馬還險些傷人了。

  果不其然,蘇晚話音剛落,圍觀百姓里,便有人討論起來。

  「哎呦,我說這人瞧著怎麼那麼眼熟呢!原來是那天在街上縱馬的。」

  「什麼縱馬?我咋不知道?」好奇的人開始追問。

  「哎呦,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被問的人,當即興致勃勃、添油加醋的將事情講了一遍兒。

  他們雖未必多喜歡蘇晚,但蘇晚是個大夫,又住在梧桐鎮,而兇巴巴的柴格,卻不知是哪裡來的。

  人生在世,難免有個病痛。蘇晚醫名在外,這些人保不齊哪天就有用到她的時候,自然不會抹黑她。

  但柴格就不一樣了。

  耳聽著周遭人將自己說的一塌糊塗,蠻橫無理,又囂張跋扈,活像是在世的活閻王,柴格那一張臉拉的又黑又長,也不管會不會惹眾怒,便轉身衝著人大喊:「爾等膽敢詆毀於我,是找死嗎?」

  眾人見他動不動要殺人,越發覺得他不是好人,齊齊後退時,眼神里不自覺流露出畏懼和嫌惡來。

  「大膽!」

  柴格看到這目光,瞬間炸了毛,想都沒想便要去拔腰間的佩劍,卻忘了那佩劍還靜靜地躺在醫館內的地上。

  他手上摸了個空,越發惱羞成怒,當即憤怒地朝著百姓們襲去,一把抓住了那個最先講述他當街縱馬的百姓。

  「柴格,你幹什麼?!」

  眼看著柴格一把攥住人的脖子,將人從地面上提起來,蘇晚大驚,想都沒想便沖了過去。

  「放手!」

  她冷冷出聲!

  「哼!你也跑不掉!」

  柴格憤恨地瞪了蘇晚一眼,都是這女人,都是這卑鄙的賤人,害得他顏面盡失!害得他受人鄙夷,被人嘲弄!

  「不妨是吧!?」蘇晚暗暗咬牙,她如今是發現了,這柴格,就特麼是一瘋子!

  她也是犯了蠢,才會想著跟瘋子講道理!

  這麼想著,蘇晚猛地從拔出一把匕首,朝著柴格的脖子刺去。

  柴格右手無力,見蘇晚的匕首近在咫尺,心下暴躁地想殺人,偏偏右手不聽使喚,只能被迫鬆開那男人,身子後傾,猛地閃到一邊,然後快速移動身體靠近蘇晚,用那隻尚且能動的右手朝著蘇晚的脖子抓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距離蘇晚的脖子只有兩寸時,右手手腕處像是被針尖扎了一下似的,帶著細微的痛感。緊接著酥麻酸軟的感覺便從痛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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