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昕將拿來的藥交給木靈幾人。Google搜索
又仔細的吩咐了幾句。
木靈點點頭:「夫人放心,保准辦妥。」
「你們是殿下的左膀右臂,有你們操辦,我自然放心。」蘇雨昕點點頭。
等到木靈他們拿著藥退下之後,蘇雨昕鬆一口氣,往後靠了靠。
松下這口氣,這才覺得渾身的疲累如同潮水一般捲來。
手腳都不想動了。
而且小腿脹脹的,憋的有些難受。
青雀捲起蘇雨昕的褲腿兒,一截小腿兒都腫到發亮了。
羅嬤嬤心疼的說道:「娘娘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又沒好生休息,腿都腫了。」
隨後又吩咐道:「仙兒,打盆熱水來。麥子,讓廚房熬一碗冬瓜湯來。」
「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蘇雨昕倒是不怎麼在意。
義外祖父之前就說過,孕晚期很容易腿腫腳腫的,不是什麼大症候。
青雀搬了個小凳坐在蘇雨昕面前,將蘇雨昕的雙腳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揉捏著。
沒一會兒,仙兒就打了熱水來。
蘇雨昕泡了一會兒,登時覺得緩解了不少。
同時腦袋也開始一點一點的。
今天忙了一整天,沒睡午覺,這會兒蘇雨昕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
「還沒吃晚飯呢。」青雀給蘇雨昕掖好被角。
「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再吃,不礙事兒的。」羅嬤嬤坐在床邊:「我先守著,你先去忙吧。」
「嗯。」青雀點點頭:「嬤嬤有事兒就喊一聲,我就在外屋。」
蘇雨昕這一覺睡的有些累。
夢裡天上往下掉銀子,她辛勤撿了一宿。
雖然腰酸背痛的。但看著屋子裡堆的滿滿當當的銀子,還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結果一睜眼,是個夢。
蘇雨昕氣的閉上眼睛,想重新回到夢裡,把老天爺揪出來打一頓。
只可惜閉了好一會兒眼睛也沒睡著。
無奈之下只好起身。
她今天還有要緊的事兒要辦呢。
用過早飯後,蘇雨昕換了一身外出的衣裙。
拿好皇上昨天寫好的欠條,往相府去了。
錢清殊今天下朝後剛好哪裡也沒去。
原因是錢老夫人的咳疾又犯了,呼吸困難,臉憋的紫脹。
錢太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錢老夫人恢復過來。
這會兒正在昏睡呢。
「相爺,請恕我直言,老夫人這症候很嚴重,我能醫這一次,未必能醫下一次。」錢太醫說道:「您還是請怪醫老先生來醫治為好。」
「我知道了。」錢清殊點點頭,他確實有此打算。
正值此時,有下人來報:「相爺,太子妃娘娘的拜帖。」
錢清殊接過來:「快請。」
正門大開,錢清殊親自到府門口迎接:「微臣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相爺免禮。」蘇雨昕微笑道。
「娘娘請進。」錢清殊側開半個身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以相府的級別,平時宴客都只在偏廳,鮮少有人能讓他開正廳。
今日,正廳大開。
「相爺,我今日冒昧前來,是有件事情想和相爺商議。」蘇雨昕開門見山的說道。
「娘娘請講。」錢清殊很謙遜,如同往日一般溫潤儒雅。
「這是皇上的親筆。」蘇雨昕拿出一章百里玄燁的寫的欠條來,遞給錢清殊:「請相爺過目。」
錢清殊仔細看了一遍,從頭到尾眼神平靜,波瀾不驚:「看完了。」
蘇雨昕笑笑:「相爺一點兒都不驚訝。」
錢清殊也跟著笑笑:「微臣知道,娘娘會給微臣解惑的。」
「其實說起來也簡單。」蘇雨昕抿了一口蜂蜜果茶,將那日她和百里玄燁所說的戰利品分配一事又和錢清殊說了一遍。
其實蘇雨昕話說一半,錢清殊就都明白了,只不過還是很認真的聽蘇雨昕把話說完。
「娘娘想讓微臣做第一個?」錢清殊問道。
「確實想讓相爺做個表率。」蘇雨昕笑眯眯的看著錢清殊:「當然,捐多捐少,捐與不捐,全憑自願。相爺若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求。相爺若是願意的話,皇上也不會讓相爺吃虧,到時候三軍得勝歸來,相爺便能得到戰利品分成。」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錢清殊一本正經的說道:「微臣願盡綿薄之力,只是現銀不多,籌備錢糧需要時日,三日後微臣會親自送往太子府。」
「不愧是相爺。」蘇雨昕滿意的笑笑:「我大梁有相爺,乃是大梁之福。」
「太子妃娘娘謬讚。」錢清殊趁機說道:「微臣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娘娘幫忙。」
「相爺請講。」蘇雨昕說道。
「家母病痛纏身,微臣想請怪醫老先生出診。」錢清殊說道:「診金多少,都不是問題,還請娘娘幫忙。」
「我可以幫相爺轉達。」蘇雨昕點點頭:「如果義外祖父同意出診的話,我會派人提前通知相爺的。」
「多謝娘娘。」錢清殊鬆一口氣,拱手說道。
「相爺不必客氣。」蘇雨昕說著站起身來:「多謝相爺慷慨,我代表邊防將士們謝謝相爺。」
「娘娘謬讚。」錢清殊也跟著站起來:「為國為家,理所應當。」
離開相府後,蘇雨昕神清氣爽。
比她預想的,要順利許多。
畢竟是皇上的親筆,就是好用。
若是她沒討來這個親筆,直接遊說募捐的話,怕是就很難了。
一上午,蘇雨昕轉了三處地方。
相府,南安王府,長公主府。
每一個都很順利。
讓蘇雨昕收穫頗豐。
只是下午去到平遠候府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呂京川和梅落雪如今遠在建州對抗魯丹,偌大的平遠候府由呂明雙當家。
蘇雨昕說明來意之後,呂明雙立刻點頭表示同意。
只是很快,呂青山就闖了進來。
話里話外都是蘇雨昕不顧念親戚的情誼,好事兒不知道想著平遠候府,這種出錢的事就找平遠候府。
甚至還學著婦人坐地撒潑。
呂明雙瞬間冷了臉:「二叔,大哥大嫂臨走之前,把一切事務都託付於我,這府里如今是我當家。」
「那又如何。」呂青山梗著脖子說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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