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燁抬頭看著蘇雨昕。Google搜索
眸底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讚賞。
戒嗔大師說的沒錯,她就是大梁的福星。
真的能給大梁帶來福運。
這樣的法子,簡直靈巧至極。
既能解燃眉之急,又能清理朝廷蛀蟲,還能把朝臣的心聚攏在一起。
簡直一舉三得。
李德福說的沒錯,太子妃素來聰慧,鬼點子眾多,這不還真的就解了自己的煩憂。
這是大梁之福,也是曜兒之幸。
「那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去辦,你可有信心?」百里玄燁清了下嗓子,問道。
雖然這法子靈巧,但是難免有失大方。
太子妃是一介女流,由她來操辦最好不過。
到時候就算文武百官有意義,也不好與一介女流唇槍舌戰。
有失身份。
「有。」蘇雨昕用力的點點頭:「父皇信任兒臣,兒臣自不會辜負父皇。」
「行,那就交給你來操辦。」百里玄燁滿意的點點頭:「只准成功,不准失敗。」
「父皇放心吧,兒臣願立軍令狀,絕不失敗。」蘇雨昕篤定的說道。
「不過你如今是雙身子,月份也大了,還是要保重自己為首要。」百里玄燁說道。
「義外祖父每日都有為兒臣把脈調理,兒臣腹中的孩子十分健康,父皇只管放心。」蘇雨昕說道。
「嗯。」百里玄燁點點頭:「你最是讓人省心的。」
半個時辰後,蘇雨昕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皇宮。
其實入宮之前,她就知道百里玄燁一定會同意她的提議。
這兩個辦法多好啊。
連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皇上若是不同意的話,那恐怕就是個傻子。
一路哼著歡快的小歌兒,很快就回到了太子府。
蘇雨昕找來木靈和火靈,還有現在情報司的負責人璇璣。
「我今兒找你們來,是有要事要和你們商議。」蘇雨昕挺著肚子端坐在眾人面前。
「請娘娘吩咐。」眾人齊聲回答道。
「盛京城裡的貪官,你們各自寫一份名單出來。」蘇雨昕說道。
「貪官?」木靈忍不住笑道:「那還用寫嗎?直接去戶部調個官員名單不就行了嗎?」
十個當官的,九個半貪。
剩下的那半個,也是貪,可能貪的還少點兒。
人在朝堂,除非身居高位,穩若磐石,別人輕易動不了了。
否則就是隨波逐流。
那些莘莘學子寒窗苦讀,一開始大多數都是為了做一個為民請命的好官,清官。
沒有哪個是從小胸懷做個大貪官的抱負。
但是,過潔世同嫌。
就算你心裡有十分的正義,立志要做一個清官。
可身在染缸中,怎能完全清。
而且別人也不會讓你清,要濁大家一起濁,這才是最安全的。
百里玄燁也是深知這個道理。
只要那些貪官不太過分,他都不會妄動。
不然牽一髮要動全身。
當然,如果你身居高位,就算特立獨行,別人也不能拿你怎麼樣的時候,一切就都隨你心意了。
尤其是當將軍的,不講文臣那一套。
所以風曜是為數不多的很是清正的臣子。
蘇雨昕聞言,瞪了木靈一眼:「要官職比較高的,貪污比較多的,那些少的先不用寫。」
「情報司有本名錄,裡面詳細記錄了這些,屬下去取一趟吧。」璇璣起身道。
「那你快去。」蘇雨昕點點頭。
璇璣離開後,蘇雨昕看向木靈和火靈。
木靈和火靈被蘇雨昕看的有些發毛。
「娘娘還有什麼吩咐?」木靈搓了搓胳膊上的寒毛,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還不去寫?」蘇雨昕問道。
「璇璣不是說有本名錄嗎?等她拿來直接從裡面挑選就好了。」木靈說道。
「你們先寫出來,然後再比對。」蘇雨昕招手叫來青雀和麥子:「你們給木靈和火靈研墨。」
「屬下自己來就好,不用勞動青雀姑娘和麥子姑娘。」火靈說道。
「說什麼勞動不勞動的,火靈大人和木靈大人只管坐著就好,這些小事兒我們來就好。」青雀笑道。
「你們這會兒只管想,等會兒她們研好墨,直接寫就好。」蘇雨昕說道。
「是。」火靈點點頭。
等到木靈和火靈分別寫出一張名單後,璇姐也回來了,將名錄遞給蘇雨昕。
蘇雨昕三方相對,很快就選了幾個出來。
用朱色的筆畫了個圈兒。
「娘娘選這些人做什麼?」饒是火靈腦子一向靈活,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蘇雨昕也不瞞著他們,便把她想出的兩個主意和他們三人詳細說了一遍。
木靈忍不住伸出拇指來:「娘娘這法子,真是高。」
「確實高,屬下佩服。」火靈也跟著說道。
「馬屁就別拍了,接下來還要你們做很多事情呢。」蘇雨昕擺擺手:「找輕功極好的,一定不能露出馬腳。」
「娘娘放心。」木靈拍著胸脯說道:「都是小事一樁。」
「好,那我去找義外祖父拿藥,你們選派人手,準備一下。」蘇雨昕站起身來,說道。
「是。」三人同時起身,應道。
打發他們三人下去之後,蘇雨昕便去了長青閣。
宋桀依舊在喝酒。
見到蘇雨昕進來,習慣性的起身探住蘇雨昕的腕脈,過了一會兒說道:「嗯,很好。」
「之前我和義外祖父商議的貪官之事,已經和皇上達成了共識。」蘇雨昕開門見山的說道。
「藥已經準備好了。」宋桀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來:「這裡面有十顆,入口即化,無色無味,睡眠中服用可以說毫無察覺。」
「都是一樣的?」蘇雨昕接過瓷瓶,問道:「如果他們都得一樣的病,是不是會引起懷疑?」
「每個人的身體好壞不同,服下這個藥後所呈現的症狀也不同。到時候他們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是疑難雜症,除了我無人能醫。」宋桀微抬著下巴,傲然的說道。
「原來如此,義外祖父果然厲害。」蘇雨昕笑眯眯的問道:「需要多久?」
「因人不同。」宋桀又說道:「最早一天,最晚也不會超過十天。」
「時間剛剛好。」蘇雨昕將瓷瓶塞進貼身的荷包里,後退半步,拱手行了個江湖禮,語氣十分鄭重:「我替邊關將士多謝義外祖父。」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