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下午在廣濟寺小憩了一陣兒,可畢竟是在外整整一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雨昕又是雙身子,最易乏累。
回府之後都沒等到開晚飯,就歪在榻上睡著了。
風曜將人抱到床上,仔細的蓋好錦被,又命青雀麥子好生守著。
更是言明先不必叫她起來用晚飯,等晚些時候醒了再說。
囑咐完這一切後,風曜便去了火靈的院子。
並不只有火靈在,木靈和土靈也在。
風曜進去的時候,三人正圍在石桌旁,嘰嘰呱呱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殿下。」還是火靈先發現了風曜。
風曜也不問他們剛剛在討論什麼,只是開門見山道:「你不是可觀天象,可算福禍,自詡能知過去,通未來嗎?」
「啊?」火靈一愣,一時間有些不太明白風曜這話的意思。
「你給昕昕算算。」風曜坐到石凳上,說道。
「給太子妃娘娘?」火靈與木靈土靈對視了一眼,而後才看向風曜:「屬下算不了。」
去歲的時候,他就偷偷給蘇雨昕算過。
而且不止算過一次。
他雖然不可能真的通未來,但乾卦一門,他絕對是翹楚中的翹楚。
他卜的卦象,從未失手過。
可饒是如此,他也看不清蘇雨昕的命格。
每一次推算,都是霧蒙蒙的一片。
甚至他還等用過乾卦一門中最厲害的卜算之法,可依舊什麼都算不出。
蘇雨昕就像是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一樣。
當然,這話他不敢和風曜說。
「算不了?」風曜蹙緊眉頭:「什麼叫算不了?」
「娘娘的命格,屬下算不出。」火靈抿了抿唇:「無論禍福,皆算不出。」
風曜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在廣濟寺時,戒嗔大師也和他說起過,蘇雨昕的命格雲遮霧繞,很難參透。
他窮盡畢生之學,也只能算出她命里還有一劫,卻算不出是何種劫難。
更別說化解之法了。
只曉得無性命之憂,劫難過後便是無盡的後福。
「為什麼會這樣?」風曜問道。
這個問題,在廣濟寺的時候,他也曾問過戒嗔大師。
火靈略沉思片刻,說道:「這世間萬物,總有些天機不能泄露,剛好娘娘便在其中吧。」
這個回答,也與戒嗔大師的回答大相逕庭。
「戒嗔大師說,昕昕命里還有一劫。」好一會兒後,風曜這才說道。
「可有解?」火靈問道。
「雖無解,卻不會傷及性命。」風曜說道。
「那就好。」火靈鬆一口氣,好在不是一個死局,只要留的性命在,一切都有轉圜的餘地。
自古以來,福禍相依,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太子妃娘娘當是個有福之人。
風曜看向他們三人:「從今天起,你們三個就跟在昕昕身邊,竭盡全力護她安全。」
「是。」火靈三人立刻站直了身子,齊聲應道。
「護好了她,便是護好了孤。」風曜神情嚴肅的說道。
「是。」火靈三人又齊聲應道。
等到蘇雨昕睡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從昨天傍晚回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可能睡得有些久,醒來後整個人有些懵懵的。
「醒了?」風曜胳膊支在枕頭上,單手支著頭,對著蘇雨昕溫柔的笑道。
蘇雨昕抬眼,就看到了風曜溫柔的眉眼。
以及眸底幾乎滿溢出來的深情。
「餓不餓?」風曜攏了攏蘇雨昕額前散落的碎發,問道。
「殿下今日不用去處理政務嗎?」蘇雨昕揉了揉眼睛,不答反問。
「今日不用早朝,等晚點兒再出門。」風曜又將話題繞了回來:「餓不餓?」
蘇雨昕揉了揉肚皮,點點頭:「有點兒。」
而後又後知後覺的問道:「我昨晚是不是沒吃晚飯就睡了?」
「看你睡的太香了,就沒叫你。」風曜說著起身下床,拿過一旁掛著的蘇雨昕的衣服:「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你愛吃的。」
「嗯。」蘇雨昕伸了個懶腰,抬著胳膊看風曜給她穿衣。
忽然撲哧一聲,忍不住的笑了。
「笑什麼?」風曜一邊手腳麻利的幫蘇雨昕穿衣,一邊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蘇雨昕忙的搖搖頭。
「真的?」風曜顯然不相信。
蘇雨昕不自在的咳嗽一聲。
她當然不能告訴風曜,她想起她第一次幫他穿衣的事情來了。
還有為了證明她已經學會穿衣,故意解風曜腰帶,被就地正法的事情。
若是把這些告訴殿下,難保殿下不會來個重溫往事,到時候腰酸背痛起不來的是自己。
誒,不對。
自己懷孕了,不能重溫往事。
那自己還怕什麼?
想到這裡,蘇雨昕站直了身子,唇角帶著幾分壞笑:「在想第一次把殿下捆成粽子的事情,還有……」
蘇雨昕踮起腳尖,往前湊了湊,粉嫩的唇幾乎貼在了風曜柔軟的耳垂兒上。
「我第一次幫殿下解腰帶……」
果然,蘇雨昕一句話還沒說完,風曜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
顯然是也是想到了當初的種種。
眸光也變得富有侵略性起來。
「殿下,我懷孕了。」迎著風曜灼熱的目光,蘇雨昕淡定的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唇角勾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風曜深吸一口氣,用力點了一下蘇雨昕的額頭:「小妖精。」
「那也是懷了孕的小妖精。」蘇雨昕笑的很得意。
可是下一秒,她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風曜直接俯身,準確的將她的笑意吞入腹中。
直吻的她腿腳發軟,大腦里一片漿糊。
等到風曜把她重新抱上床,手腳麻利的解開她的衣扣時,她才回過神兒來。
「殿下,我懷孕了。」蘇雨昕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我知道。」風曜點點頭,手上卻不停。
「羅嬤嬤說,懷孕的人不能……」蘇雨昕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後面幾個字來,倒是一張俏臉紅透了。
「不能什麼?」風曜壞笑著問道。
「不能那個……」蘇雨昕把頭垂的低低的,感覺自己的耳朵根兒都燒起來了。
「不那個。」說話間,風曜已經將人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把人圈在懷裡,咬著她的耳垂兒,性感的聲音帶著一絲絲蠱惑:「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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