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舞這才笑道:「還是女兒最貼心。Google搜索」
「我給您放下。」蘇雨清彎腰將護身符壓在林蝶舞的枕頭下。
「有了這個護身符,今晚定能睡個好覺。」林蝶舞說道。
「嗯。」蘇雨清點點頭:「那您早點兒休息,我去父親那邊。」
「快去吧。」林蝶舞說道:「你和大哥,必須得有一個人在。」
「我知道了。」蘇雨清再次點點頭,就退下了。
林蝶舞躺下才沒一會兒,果然一陣困意襲來。
心想這廣濟寺的護身符果然有效。
那護身符是從廣濟寺求來的不假,卻不會有安神助眠的效用。
是蘇雨清將昏睡粉加到了護身符中。
所以林蝶舞才很快睡著了。
而蘇雨清剛剛並未離開。
只是躲在了門後。
聽林蝶舞呼吸逐漸均勻平穩之後,便又悄悄走了進來。
先輕聲叫了兩句,見林蝶舞睡的實,心裡鬆一口氣。
再然後,就和剛剛從蘇明翰的手指取血一般,如法炮製了一回。
清水中的兩滴血互不相干,各自轉著圈圈兒。
不相融。
和蘇明翰滴血驗親之後,蘇雨清的心裡已經有了準備。
如今瞧著那不相融的兩滴血,心裡倒也不是很難受。
將滴血驗親的杯子毀屍滅跡之後,蘇雨清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快到蘇明翰房間的時候,蘇雨清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登時便痛的眼淚汪汪,小臉刷白。
已經回來的蘇雨朗抬頭瞧見,嚇了一跳。
「清兒,你怎麼了?」
「可能是今兒在外久了,吃了冷風,有些肚子疼。」蘇雨清說道。
「四妹妹臉色好差勁兒,叫大夫來瞧瞧吧。」蘇雨沫說道。
「不用,我趴一會兒,喝兩杯熱水就好了。」蘇雨清苦著一張小臉兒,略帶幾分撒嬌的扯著蘇雨朗的衣袖道:「不想喝藥,藥太苦了。」
「若是明早還肚子疼,就得叫大夫來看看。」蘇雨朗想了想,說道。
「嗯。」蘇雨清忙的點點頭。
「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在。」蘇雨朗說道。
「我沒事兒,我在外間兒趴會兒就好。」蘇雨清擺擺手。
「聽話,回去好好休息。」蘇雨朗摸摸蘇雨清的頭,說道:「不然現在就叫大夫過來。」
「別,別叫大夫,我現在就回去。」蘇雨清忙的說道。
「如果夜裡很不舒服,一定不要忍著。」蘇雨朗囑咐道。
「我會照顧自己的,大哥放心。而且,還有花縷在,沒事兒的。」蘇雨清說道。
「快回去吧。」蘇雨朗再次輕輕摸了摸蘇雨清的頭,柔聲道。
「大哥,我有一句話想和你說。」蘇雨清走出兩步,又捂著肚子扭頭看向蘇雨朗。
「什麼?」蘇雨朗跟出來,問道。
「母親說,你和我,必須有一個人要時時刻刻都守在父親身邊,不要讓父親醒來時瞧不見。」蘇雨清踮起腳,壓低了聲音說道。
蘇雨朗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
「大哥別皺眉,母親這也是為我們好。」蘇雨清抹平蘇雨朗的眉頭,說道。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蘇雨朗點點頭。
「嗯。」蘇雨清這才點點頭,真的轉身離開了。
等走出眾人的視線後,蘇雨清站直身子,也不再捂著肚子。
小臉兒也逐漸恢復了紅潤。
一雙眸子微微眯著,像是要擇人而噬。
她不會讓肖毅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
更不會給他準備十萬兩白銀。
就算她有這個能力,也不會拿去填肖毅那種無底洞。
所以她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才行。
根本就沒等三天。
第二天蘇雨清就約見了肖毅,說銀子已經備齊。
喜的肖毅屁顛屁顛的就來了。
卻渾然不知已經大難臨頭。
「這是十萬兩的銀票,你拿了之後就忘了這事。」蘇雨清推給肖毅一個木盒子,說道。
「侄女真是爽快。」肖毅打開盒子,裡面滿滿都是銀票,當下眼睛都直了。
「你放心,出了這門,我就忘了這事兒。」肖毅喜滋滋的說道。
蘇雨清不再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肖毅。
肖毅習慣性的舔了下拇指準備點銀票。
可才點了兩三張,就覺得呼吸困難,說不出話來。
也就一彈指的功夫,肖毅就撲通一聲坐回椅子裡,翻著白眼兒沒了呼吸。
蘇雨清起身將散落在地上的銀票撿起來,裝到另外一個盒子裡。
唯有最上面一張,被肖毅左手拇指觸碰的那張。
蘇雨清直接丟到火盆里燒了。
至於那個被抹了毒藥的盒子,蘇雨清也丟進了火盆里。
肖毅是左撇子,所以蘇雨清早就在裝銀票的盒子的左側抹了劇毒,只消一點兒,就能致死。
至於肖毅數錢的習慣……
畢竟是親戚,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蘇雨清平靜的看著盒子化為灰燼後,才淡淡一笑:「死人才能真的保守秘密。」
說完這句話後,才抱著另外一個盒子從窗戶口爬了出去。
這間雅間,是她用肖毅的名義定的。
而她進來的時候,也是爬窗進來的,沒人看見。
蘇雨清定房間的時候,就特意囑咐不要人來打擾。
她給自己留了足夠的回府的時間。
只是她沒想到,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水靈的監視中。
所以她爬出窗戶,就聽屋裡傳來一聲店小二的驚呼。
店小二的驚呼聲很大,吸引了幾名路人過來,正好把蘇雨清看了個正著。
蘇雨清之所以選擇這間雅間,是因為後窗戶外是一條小巷,平日裡沒什麼人經過。
沒想到店小二的一聲驚呼,把大街上的人吸引了過來。
蘇雨清的心裡暗道一聲糟糕。
立刻戴上帷帽,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她只希望剛剛趕過來的路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樣子。
蘇雨清心情忐忑的回到蘇府。
正好遇到蘇雨沫要出門。
「四妹妹可好些了?我怎麼瞧著臉色好像更差勁兒了?還是叫大夫來瞧瞧吧。」
「不用,我已經好了,只是剛剛不小心腳趾踢到了石頭,疼的臉白了,休息一會兒就沒事兒了。」蘇雨清勉強一笑:「三姐姐忙吧,我先進去了。」
說完,也不等蘇雨沫再開口,便急匆匆的走了。
蘇雨沫看著蘇雨清有些倉皇的背影,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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