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Google搜索
回到將軍府後,風曜讓水靈動用全部的情報司之力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蘇雨昕也找來羅嬤嬤,細細的詢問了當年呂詩穎發病的經過。
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羅嬤嬤還記得清清楚楚。
羅嬤嬤是呂詩穎的奶嬤嬤,是把她從小看到大的。
呂詩穎的親娘沒的早,呂老夫人又是個兩面三刀的,當著呂老爺子一套,背著呂老爺子又是一套。
呂老爺子出征的那些年,呂詩穎沒少和呂老夫人鬥智鬥勇。
呂詩穎雖然聰明,但那個時候年紀也小,總有想不到的時候,就被呂老夫人鑽了空子。
每到那個時候,都是羅嬤嬤拼死護著她。
所以她們雖然名為主僕,實際上卻親如母女。
羅嬤嬤詳述了當年的種種,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蘇雨昕聽著聽著,眼淚也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風曜輕輕拍著蘇雨昕的背,給她無聲的安慰。
宋桀通過羅嬤嬤的詳述,很快就判斷出當時的呂詩穎應該是中了一種慢性蠱毒。
「噬腦蠱?」蘇雨昕抹了抹眼淚,抬頭看著宋桀。
「是苗疆的一種蠱毒。」宋桀解釋道:「噬腦蠱是一種像線一樣的蠱蟲,還是蟲卵的時候就被一種特殊的油脂封存起來,可置於人的耳朵里,待到幼蟲孵化後,便後爬到腦袋裡,一點一點的啃噬掉人的腦子。一旦蠱蟲爬到人的腦子裡後,就是神仙也難救,只能慢慢的等死。」
「我娘就是被人這樣折磨死的嗎?」蘇雨昕的眼淚,又滾了下來。
「這也只是我的一種猜測,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如果能開棺驗屍的話,就可以確認了。」宋桀說道。
「開棺驗屍?可我娘親已經故去多年,血肉早就隨土而化了,還如何驗?」蘇雨昕又問道。
「噬腦蠱雖然看著看像一條線,又軟綿綿的,實際這種蟲子身體堅硬無比,可以輕易洞穿人的骨頭。噬腦蠱將人的腦子啃噬完後,就會洞穿頭骨離去。」宋桀說道:「如果你母親真的是中了噬腦蠱,她的頭骨會有一個很明顯的孔洞才對。」
「我娘葬在蘇氏祖墳,不是那麼輕易能開館的。」蘇雨昕沉默了片刻,說道:「等水靈侍衛查到確鑿證據再說吧。」
「放心,水靈一定會查清當年的事情的。」風曜再次輕輕拍了拍蘇雨昕的後背,說道。
「嗯。」蘇雨昕點點頭,神情中難掩傷痛之色。
「嗷……」這時,棉花糖跑過來,一雙毛絨絨的爪子抱住蘇雨昕的腿,仰著頭嫩嫩的叫了一聲,然後又用腦袋蹭了蹭,仿佛也在安慰蘇雨昕。
「你看,棉花糖也在安慰你,讓你不要傷心。」風曜揉揉蘇雨昕的頭,溫和的說道。
「娘親被人害死,我竟不知,而且之前還認賊作母。」蘇雨昕一臉自責的樣子。
「老奴跟在先夫人身邊那麼久,也從未發現有什麼異常,老奴該死。」羅嬤嬤說著,撲通一聲跪下,涕淚橫流。
若是自己當初再細心些,謹慎些,會不會先夫人就不會故去了?
如果先夫人沒有早早的走了,夫人這些年也不至於被呂詩言給捧殺著養歪了。
幸而老天開眼,讓夫人轉了性子。
或許,根本就不是老天開眼,而是夫人在天之靈保佑著。
「嬤嬤快起來。」蘇雨昕忙的伸手扶起羅嬤嬤,眼睛紅紅的說道:「娘親的死,和嬤嬤沒關係,是他們的手段太隱秘也太狠辣。我一定會為娘親報仇的。」
「我現在就可以派暗衛去殺了他們,給岳母大人報仇。」風曜說道。
「我要查出證據,把他們做的所有事情公之於眾,將他們繩之以法。然後,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雨昕捏緊了手指,這樣方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好,都依你。」風曜點點頭,說道。
「多謝將軍。」蘇雨昕靠在風曜的肩頭,輕聲說道。
「又說傻話呢。」風曜攬住蘇雨昕的肩膀:「我們是夫妻,本就是一體,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我看這裡也沒我什麼事兒了,你們夫妻繼續情話綿綿吧。」宋桀打趣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羅嬤嬤也躬身退下了。
走之前,還彎腰將棉花糖抱走了。
平日裡,棉花糖可是傲嬌的很,不許除了蘇雨昕外的人碰,今日卻是乖乖的。
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夫妻兩人。
「有我在,放心吧。」風曜直接將蘇雨昕抱進懷裡,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溫和的說道。
「嗯。」蘇雨昕點點頭,一動不動的靠在風曜懷裡,靜靜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的一顆心也瞬間變得安定起來。
兩人不知這樣相互依偎了多久,直到暮色四起。
紫鳶從外面走進來,問道:「將軍,夫人,要擺晚飯嗎?」
風曜這才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身子,看了看靠在他懷裡睡熟的蘇雨昕,擺擺手,輕聲說道:「等等吧。」
蘇雨昕其實也是剛剛睡著的,而且睡的很輕,聞言抬起頭來,說道:「擺飯吧。」
「是。」紫鳶點點頭。
「如果覺得累就多睡會兒。」風曜攏了攏蘇雨昕額前散落的髮絲,說道。
「我沒事兒了。」蘇雨昕坐起身來,一臉歉意的問道:「將軍今天不是有要事去處理了嗎?怎麼會突然回到呂府?」
「我當時就在京兆府,所以才跟著梁乘一起回去的。」風曜忽然沉了臉色,說道:「呂府的那幾個人,都該死。」
「呂京圍被流放,呂明霞壞了名聲,二舅母早晚會死在二舅舅的手裡,至於二舅舅和外祖母,我也自有辦法對付。」蘇雨昕勾住風曜的脖子,說道:「將軍放心,他們想害我,我肯定不會手軟的。只是……」
「只是什麼?」風曜環住蘇雨昕的纖腰,問道。
「有幾個問題,我想不明白。」蘇雨昕抿了抿唇:「當時我只是把呂京圍和那個小廝關在一起了,呂明霞究竟是誰關進去的?還有,玉蘭是土靈易容而成的,自然會說那番話,可是那個隨聲附和的小丫鬟是誰安排的?還有還有,安順候夫人,為什麼會屢次三番的幫我說話?我和她並無交集,將軍府和安順候府好像也沒什麼交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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