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找錢越

  「不用今天。記住本站域名」蘇雨昕搖著風曜的胳膊:「我已經選了個黃道吉日,到時候告訴將軍。」

  「吃全魚宴還要挑個黃道吉日?」風曜忍不住刮刮蘇雨昕的小鼻子。

  「嗯,必須的。」蘇雨昕神秘的笑笑:「將軍到底答應不答應?」

  「你這小腦袋瓜里又打什麼鬼主意的?」風曜乾脆將蘇雨昕抱到自己馬上,圈在懷裡問道。

  「是不是鬼主意,將軍到時候就知道了。」蘇雨昕擰著身子,扯著風曜的衣領:「將軍答不答應嘛?」

  「好,答應你。」風曜拉長了聲音,寵溺的說道。

  「將軍真好。」蘇雨昕達成所願,立刻笑眯眯的說道。

  其實日子自己早就選好了,只等著那天到來給將軍一個驚喜。

  這時,土靈也牽著馬姍姍來遲。

  紫鳶坐在馬背上,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像這一路上和土靈都相談甚歡。

  等到了近前,土靈扶了紫鳶下來。

  「騎馬的感覺怎麼樣?」蘇雨昕笑眯眯的問道。

  「特別好。」紫鳶撫了一下馬鬃毛,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要不要學一下?」蘇雨昕又問道。

  「奴婢可以嗎?」紫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想學就可以啊,以後沒準還能幫我跑個腿什麼的。」蘇雨昕摸著下巴說道。

  「想學想學,奴婢想學。」紫鳶立刻猛點頭。

  「我才剛剛學會,暫時還教不了你。」蘇雨昕一攤手,說道:「等以後我學厲害了就教你。」

  「嗯嗯。」紫鳶依舊是猛點頭。

  「等以後幹嘛?你想學我現在就可以教你啊。」土靈說道。

  「你,能行嗎?」紫鳶有些懷疑的看著土靈:「來軍營的路上,你都差點兒被顛下馬。」

  「當然能行。」土靈聞言,立刻炸毛道:「不但能行,而且包教包會。」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這小妮子說話真是氣人。

  「紫鳶性子直,有時說話不過大腦,土護衛別和她一般見識。」蘇雨昕笑笑說道。

  「沒事沒事。」土靈擺擺手,然後看向紫鳶:「要不要學?我包教包會。」

  「夫人,奴婢可以跟土護衛學嗎?」紫鳶的一雙眸子熱切的看向蘇雨昕。

  「當然可以。」蘇雨昕點點頭。

  舊靶場上,蘇雨昕和風曜並肩策馬,肆意飛揚。

  而紫鳶則是跟在土靈身邊,認真的學習各種技巧,還有動作要領。

  一直到日暮西沉。

  蘇雨昕勒住馬韁繩,小臉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燦若晨星:「今兒真痛快。」

  風曜陪在蘇雨昕身邊,看著蘇雨昕神采飛揚的樣子,唇角的笑意就不由的又大了幾分。

  這樣的小丫頭,少了幾分平日裡的乖巧軟糯,多了幾分颯爽張揚,鮮活的仿佛萬物都失了色彩。

  「夫人,您看奴婢學的怎麼樣?」這時,紫鳶從遠處騎著馬過來,一邊揮手,一邊喊道。

  「是個有天賦的。」風曜看了一眼,說道。

  剛剛騎馬還要別人牽著,這會兒就能騎著馬奔跑,進步神速。

  「非常好。」蘇雨昕立刻毫不吝嗇的稱讚道。

  「是土護衛教的好。」紫鳶騎到近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一直以為土護衛瘦瘦弱弱的,像個書生,沒想到還挺厲害。

  「紫鳶姑娘悟性非常強,又會舉一反三,現在已經學的差不多了,只等以後再多鍛鍊幾次,就能輕鬆自如了。」土靈笑眯眯的說道。

  「今兒時辰不早了,該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練習。」蘇雨昕看了看天色,忽然一拍腿:「壞了。」

  「怎麼了?」風曜忙的問道。

  「我得抓緊時間去趟相府找錢公子問路。」蘇雨昕著急的說道:「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問路?問什麼路?」風曜有些不解。

  「我答應了義外祖父,要給他打酒回去的。」蘇雨昕將她之前去找宋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風曜。

  「土靈,你和木靈分開去找,找到後就請錢公子去同濟路口等著,我和昕昕隨後就到。」風曜吩咐了一句。

  「是。」土靈點點頭,就先騎馬走了。

  本來只有三匹馬,但是因為紫鳶後來要學馬,所以又命人牽了一匹溫順的馬來。

  土靈先騎馬走後,蘇雨昕三人也騎著馬離開了舊靶場。

  不過離開軍營的時候,蘇雨昕和紫鳶還是坐的馬車,一路往同濟路走去。

  錢越此刻並沒在相府,所以木靈撲了個空。

  不過土靈卻逮了個正著。

  今日,飄香園的斜對過開了一家十秀樓。

  樓里十個姑娘,環肥燕瘦,容顏上上等,比起飄香園的落姬來,還要美上幾分。

  不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都是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這十個姑娘里,有一個叫琴語的,年方十六,就是說句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不但模樣生的極好,還能彈一手好琴。

  被贊為天上曲。

  引的京城裡達官貴人不惜千金買笑,更想做琴語的入幕之賓。

  錢越自然不會錯過這等美事兒。

  豪擲千金才終於有機會進到琴語的閨房中。

  琴語是十秀樓的頭牌,賣藝不賣身,所以便抱了琴,巧笑嫣然的問道:「公子想聽什麼琴曲?」

  錢越刷的一聲打開手裡的摺扇,搖頭晃腦的正想說話,突然後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土靈一躍而進。

  「啊?什麼人?」琴語嚇的花容失色。

  「土護衛,你怎麼來了?」錢越趁機將琴語護在懷裡,皺著眉頭看向土靈。

  將軍身邊的五靈衛,難道也來這種花街柳巷?

  「將軍有要事找公子,還請公子跟我走一趟。」說完,土靈一把提溜住錢越的脖領子,從後窗戶躥了出去。

  「誒,等等,等等,我這才花了銀子,你要帶我去哪兒?」錢越哀嚎道。

  「同濟路。」土靈落地後,只淡淡說了三個字,然後扛起錢越就跑。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錢越緊緊抓著土靈的肩膀,被晃的頭暈腦脹:「我要吐了。」

  之前被土靈扛著走的不美好記憶又都回來了。

  「錢公子堅持一下,很快就到。」土靈不為所動。

  「堅持不了,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吐你一身。」錢越只覺得自己胃裡一陣翻湧。

  「得罪了。」土靈說著,直接點了錢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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