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傻話。Google搜索」蘇雨昕心疼的握著金麥的手:「我已知事情前因後果,你若想和離,我現在就下旨。」
「皇后娘娘,臣喜歡麥子,不想和離。」衛海跪地,叩頭道。
蘇雨昕卻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過去。
只是看著金麥。
金麥也不看衛海,點點頭:「奴婢想和離,求皇后娘娘成全。」
「麥子,不要。」衛海抬頭看著金麥,眸底帶著祈求。
「好。」蘇雨昕點點頭:「我現在就下旨。」
「多謝皇后娘娘。」金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孩子……」
「和衛家沒關係。你若想要,便留著,你若不想要,等你養好了身子,讓夏至開藥拿掉。」蘇雨昕說道。
「麥子,不要。」衛海想要上前,卻被水靈擋住,只能流著淚喊道。
「紫鳶姐姐,能讓我暫時住到你府上去嗎?我不想待在這裡。」金麥說道。
「當然可以。」紫鳶連連點頭。
「去紫鳶那做什麼,跟著我回未央宮。」蘇雨昕說道:「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回去。」
「奴婢現在就想回去。」金麥虛弱的說道。
她現在,一時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不想面對衛海,不想面對這個家。
「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
「奴婢沒事兒了。」金麥抿著唇,眉眼間帶著一抹倔強。
「好。」蘇雨昕點點頭:「紫鳶,去準備軟轎。」
「等你喝過藥之後,我便帶你走。」蘇雨昕握著金麥的手,溫柔的說道。
「皇后娘娘,臣不想和離,臣是愛麥子的。」衛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這時,夏至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溫度正合適。」夏至遞過去。
金麥在幾人的攙扶下坐起身來,端起藥碗一口喝盡。
苦澀的藥,在唇齒間漫開。
卻比不過她心裡的苦。
她以為的良人,終究不是良人。
夏至的醫術,不必說。
先是龍吟針,再是湯藥,金麥這會兒的臉色已經好很多了。
身上也似有了力氣。
「娘娘,軟轎備好了。」紫鳶進來說道。
「麥子,我求求你,不要走。昨晚我和表妹什麼都沒發生,是她說幫忙找你……」
「然後找到了床上?」紫鳶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瞪著衛海。
「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衛海忙的擺擺手。
「衛海,我給過你機會。」金麥還是有些虛弱:「如今,就好聚好散吧。」
「麥子,不要。」衛海拼命想要衝到金麥的身邊,卻被土靈提溜住脖領子,無法前進半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水靈將金麥抱了出去。
「土大人,求求您,放開我,我要去找麥子。」衛海回頭,苦苦哀求土靈。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土靈搖搖頭:「既求娶了麥子,該好好待她才是。」
「我……」衛海嘴唇動了動,他想說,他一直都好好待她的。
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因為他母親……
明明以前母慈子孝,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般面目?
自己成家,麥子懷孕,母親不應該高興嗎?
蘇雨昕將金麥帶回未央宮後,囑咐夏至再好好診治一番。
又命下人好生看護。
青雀和雲青歌忙前忙後。
既心疼,又生氣。
雲青歌自從嫁給木靈後,便時常跟著他入宮當差。
為人勤快又細緻。
青雀紫鳶等人都很喜歡她。
蘇雨昕也覺得不錯。
雲青歌便自求做了蘇雨昕的婢女。
蘇雨昕也不薄待她,將她安排成了和青雀紫鳶一樣的貼身婢女。
雲青歌心裡十分感動,按照那六個人的名字,給自己取了一個新名字。
藍歌。
既能融入到赤橙金綠青藍紫中,又能和原本的雲家徹底沒了關係。
她很喜歡現在的這個名字。
「夏嬤嬤熬的雞絲粥,清淡又營養。」藍歌端來一小碗粥,遞給金麥。
「嗯。」金麥背後靠著軟枕,說道。
藍歌又端來一碟切的細細的鹹菜絲,上面點了香油和一些碎芝麻。
「我問過夏至了,這些鹹菜絲你可以吃,拿來下粥最好了。」
「謝謝。」金麥的眼睛,紅紅的。
「這話可就見外了。」藍歌用帕子擦去金麥眼角的淚滴:「我雖然來的晚,但是在我心裡,你們都像是自家姐妹一般,我只恨相遇的晚了。」
「嗯,不說謝謝。」金麥勉強自己笑了笑。
喝過粥後,金麥的精神明顯不濟。
就算夏至醫術再高明,她早上那會兒畢竟是見了紅的。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間兒守著,哪也不去。」藍歌說道。
「有小丫頭守著就好,你去娘娘那邊……」
「娘娘那邊,有青雀和紫鳶呢,你不必惦記著。」藍歌打斷道:「你只管好好休息,才能讓大家安心。一切事情,都有我們呢。」
「嗯。」金麥點點頭,而後便閉著眼睛睡了。
蘇雨昕此刻並不在未央宮。
她將金麥帶回去後,就立刻折返了衛海家。
她的貼身婢女,雖然名為主僕,但是在她心裡,那都是她的親人。
親人被欺負了,她怎麼能忍?
之前金麥還虛弱著,她不想當著金麥的面處理這些糟心事兒。
如今,該算帳了。
蘇雨昕端坐在衛府的正廳,紫鳶和青雀站在一旁。
金靈和土靈站在另一側。
衛海跪在地上,蔫頭耷拉腦的。
衛老夫人和媚兒則是嚇得瑟瑟發抖。
她們知道金麥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她們以為就只是貼身宮女而已。
比別的丫頭略有些臉面。
可是她們沒想到,皇后娘娘居然親自來了。
「衛海,當初你求娶麥子的時候,怎麼和本宮說的?」蘇雨昕淡淡的問道。
「臣發誓,會一輩子對麥子好,一輩子不辜負她。」衛海聲音嘶啞的回答道。
「那你又是怎麼做的?」蘇雨昕問道。
「臣是愛她的,昨晚的事情純屬誤會……」
「誤會到床上去了?」蘇雨昕陡然沉了聲音:「你當本宮是傻子嗎?」
「臣不敢。」衛海忙的叩頭。
「你把你母親接來,本是孝道,本宮也贊成。但是你母親卻處處針對麥子,而你作為她的夫君,卻不保護她,反而處處為你的母親開脫,是為何意?」蘇雨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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