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連秀秀忙的拽住鍾國勝的衣袖,眼淚撲簌而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若是擱在以前,鍾國勝也會覺得不忍心。
畢竟連秀秀是個女孩子,孤身一人,又是他的表妹。
就是看在親戚的情分上,他這個做表哥的也會好好照顧她的。
可如今……
鍾國勝直接甩開了連秀秀,眸底帶出了幾分冷意。
連秀秀被鍾國勝的目光凍住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鐘國勝。
在她的心裡,鍾國勝就是個紈絝子弟,不過是仗著祖輩的蔭封。
而且,對待親戚性情溫和。
就算她沒了家,成了一個平頭百姓,他也沒有嫌棄,反而把她照顧的很好。
她總覺得,鍾國勝是沒脾氣的。
她可以任意揉圓捏扁的。
可現在……
連秀秀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一顆小心臟也忍不住的緊張的跳起來。
這樣的鐘國勝,讓她感覺陌生。
連秀秀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聽到了自己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怯弱:「表,表哥……」
鍾國勝眯著眼睛,看著連秀秀,並未答言。
連秀秀被鍾國勝看的心頭直跳。
直覺告訴她,現在最好立刻馬上乖乖回去睡覺。
「我,我先回去了,表哥早點兒休息。」連秀秀乾巴巴的說完這句話,就低著頭快步往外走。
結果沒走兩步,就聽身後傳來了鍾國勝的聲音:「你今天要出去做什麼?」
連秀秀腳步一頓,並未回頭:「只是,只是想去逛街而已。」
「真的?」鍾國勝的尾音兒,微微挑高。
連秀秀忙的點頭:「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的背後冒著絲絲的寒意。
這讓她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表哥,我先回去了。」說完這句話,連秀秀幾乎落荒而逃。
只是,並未等她逃遠,鍾國勝便跟了上去,攔在她的面前。
一雙眸子微微眯著,盯著連秀秀。
連秀秀心裡打鼓,不自在的抿著唇,問道:「表,表哥,還有事情?」
「我知道你今天肯定要出門,所以特意吩咐侍衛攔著你。」鍾國勝依靠在拱形門框上,淡淡的說道。
「我只是想出去逛逛。」連秀秀垂下眼眸,說道。
「秀秀,你的心思,我已經知道了。」鍾國勝又說道。
連秀秀一驚。
他知道什麼了?
是自己想賴在他身邊當個侯爺夫人?
還是自己想要入宮,與皇上舉案齊眉?
「表哥的話,我不明白。」連秀秀往後退了一步,故作悲傷姿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有什麼心思?還配有什麼心思?」
「來南江的途中,你幾次三番的想要接近聖駕,為何?」鍾國勝問道。
「我沒有。」連秀秀下意識的反駁道。
「沒有?我最起碼看到了十次,你被侍衛攔截在外。其他我沒看到的時候,想必也有。」鍾國勝嘲諷的一笑。
「就算連家散了,我不再是官家小姐,成了一介庶民,可我仍舊是皇上的表妹,我想拜見一番,有何不對?」連秀秀抿了抿唇,明顯底氣有些不足。
「秀秀,你敢對天發誓,你對皇上沒有其他的心思?若是有其他的心思,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超生。」鍾國勝的目光,如同凜冽的寒冬,讓連秀秀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發誓?」連秀秀再次往後推了推,抿著唇說道。
「你不敢了?」鍾國勝冷笑一聲:「那你剛剛還辯解什麼?你分明就是有所圖謀。」
連秀秀聞言,俏臉一瞬間漲的通紅。
雙手死死的捏著,忍不住的吼道:「我就是有所圖謀,那又怎麼了?不可以嗎?這天底下,想要進宮的女人不知凡數,我為什麼就不行?」
「你明明知道,皇上與皇后伉儷情深,容不下第三個人,你為什麼還要意圖破壞?你難道不覺得可恥嗎?」鍾國勝質問道。
「自古以來,皇上都有三宮六院,妃嬪無數。與其是別人,為什麼不能是我?」連秀秀徹底將自己的心裡話喊了出來:「親上加親,不也是一樁美談……」
不等連秀秀吼完,鍾國勝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
在寂靜的夜裡,清脆作響。
連秀秀捂著臉,眼淚不受控制的滾了下來:「我才是你表妹,是你的親人,你居然幫著一個外人。」
「正因為你是我的表妹,是我的親人,我才該讓你好好清醒清醒。」鍾國勝厲聲道。
「連家已經散了,我母親也死了,若是我能入宮為妃,將來也是你的助力。」連秀秀咬唇看著鍾國勝。
「我不需要。」鍾國勝拒絕道:「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回老家。」
「不,我不回。」連秀秀頓時慌了,忙撲通一聲跪在鍾國勝面前:「表哥,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去。」
連家出事,和她們母女有著莫大的關係。
她若是就這樣被送回去,連家殘餘的那些人一定會把自己給吃了的。
那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鍾國勝說道。
「表哥若是執意送我回去,那我也只能選擇一死了。」連秀秀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裡,威脅道。
「若是死了,那便把屍首送回去。」鍾國勝絲毫不為所動。
「表哥,我發誓,我不進宮了,我再也不打這個主意了,我以後都聽你的,你不要送我回去,好不好?」連秀秀見鍾國勝這副樣子,心裡越發慌亂起來:「而且我也並沒有真的打擾到皇上和皇后娘娘啊。日後,我願給表哥做牛做馬。」
「我不需要。」鍾國勝擺擺手,語氣十分堅定:「早點兒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出發。」
說完,便轉身往自己院子裡走去。
連秀秀急忙去扯鍾國勝的衣袖,眼淚汪汪的叫道:「表哥,求求你,求求你……」
卻被鍾國勝無情的甩開,摔倒在地,崴了腳,疼的臉都白了。
可任憑她如何痛呼,鍾國勝都沒有回過頭,而是大步的離開了。
任憑她的呼喊,消散在夜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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