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蘇雨昕的意料,風汀蘭果然用的是風言風語的手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到處散播蘇雨昕假仁假義。
只是表面說的好聽,實際上什麼都不想付出。
光想著坐享其成。
當然,她不敢明說,她要給自己的女兒買個太子侍妾的前程。
就各種亂編,各種委屈哭訴。
蘇雨昕在她嘴裡,已經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不配做大梁太子妃。
還說蘇雨昕如何如何不敬長輩。
編的有鼻子有眼的。
本以為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可讓風汀蘭沒想到的是,她的一番「努力」並沒在盛京城激出多少水花來。
她已經說到口乾舌燥,卻收效甚微。
這讓風汀蘭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還是她不夠了解。
一來,盛京城的百姓們曾因聽信謠言,散播謠言,被風曜整改過一次。
二來,這一年多蘇雨昕做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天災兵禍之際,帶頭施粥贈藥,捐款捐糧,早已經是百姓心中的活菩薩。
三來,蘇雨昕是戒嗔大師親口佛說的福星,是大梁的福運,百姓們的福運,戒嗔大師的話,他們都深信不疑。
所以風汀蘭反而成了跳樑小丑。
連秀秀得知風汀蘭的所作所為後,差點兒氣的背過去。
還因此和風汀蘭大吵了一家,母女兩人不歡而散。
鍾國勝也覺得風汀蘭這件事情做的不地道。
話里話外的勸了兩句。
這讓風汀蘭面子和里子都掛不住了,一氣之下,人就格外的衝動了幾分。
風汀蘭直接跑到太子府門口。
毫無顧忌的表示,如果蘇雨昕同意連秀秀做太子侍妾,她願意捐獻連家半數家產支援邊疆。
還說,蘇雨昕若真心為了邊疆將士,就該答應她的這個提議。
就該舍小家為大家。
這才是一個太子妃該有的擔當和職責。
氣的麥子都想衝出去罵街。
「狗咬你,你還能咬狗一口不成?」蘇雨昕慢悠悠的說道。
「可是她說話太難聽了。」麥子皺眉道。
「嘴長在她身上,她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蘇雨昕擼著棉花糖的毛,說道:「先等她說夠了。」
「奴婢就是聽著生氣。」麥子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說道。
「登高才能跌重,不用著急,也犯不著生氣。」蘇雨昕坐起身來,掐了一下麥子的腮幫子:「再讓她嘚瑟會兒有何妨?」
反正她們一早就準備好了對策,根本就無懼。
只是讓蘇雨昕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到她出手,就有人先了一步。
「秀珠姑姑怎麼來了?可是皇貴妃娘娘有什麼吩咐?」蘇雨昕含笑問道。
「皇貴妃娘娘聽說有人在太子府撒潑,特命奴婢來將人帶走的。」秀珠客客氣氣的笑道。
「不過區區小伎倆,還要勞動娘娘出馬。」蘇雨昕笑笑:「秀珠姑姑代我好好謝謝娘娘。」
「太子妃娘娘別客氣。」秀珠溫柔的說道:「我們娘娘說,過幾日還有個驚喜送給您。」
「真的嗎?」蘇雨昕露出的驚訝恰到好處:「那我從今兒起,就要開始期待了。」
「保准不會讓娘娘失望。」秀珠言至於此:「娘娘如今月份大了,要好好保養,這些小事就交給奴婢吧。」
「多謝秀珠姑姑。」蘇雨昕欣然接受了秀珠的好意。
風汀蘭正在門口氣勢洶洶的時候,就被宮裡的嬤嬤給架走了。
別看風汀蘭在連家說一不二,氣勢強硬,可對上宮裡的人,哪怕只是嬤嬤,也瞬間就底氣不足了。
被架走的時候,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下來。
連句詢問的話都不敢說。
「娘娘,那咱們準備的那些還用嗎?」麥子看著風汀蘭被架走後,問道。
「既然皇貴妃娘娘說處理,那咱們就靜觀其變,等著看皇貴妃娘娘出手吧。」蘇雨昕說道。
「是。」麥子點點頭,突然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蘇雨昕抿了一口溫水,抬頭看向麥子。
「奴婢本來想看看連夫人被當眾打臉的狼狽樣子。」麥子托著下巴,一副苦惱的樣子:「可惜看不到了。」
「有什麼難的?以後機會還多著呢。」蘇雨昕說道。
「皇貴妃娘娘都親自出手了,她日後還敢蹦躂不成?」麥子的眼底露出星星來。
「這種人,沒改的。」蘇雨昕點了一下麥子的額頭:「你怎麼這麼興奮?還盼著她來找茬不成?」
「她敢?來一次咱們就收拾一次,來兩次咱們就收拾兩次,總能收拾老實的。」麥子摩拳擦掌道。
「行。日後她再敢來,就交由你收拾。」蘇雨昕忍不住笑道。
「多謝娘娘。」麥子喜不自勝道。
卻說風汀蘭。
自來盛京城後,就日日想著要入宮拜見。
只是卻總也不得門路。
今兒終於進宮了。
只不過是被抓進宮的。
再加上這會兒冷靜下來,她也知道自己今日在太子府門口大鬧太衝動了。
所以心裡已經生了一層懼意。
「給皇貴妃娘娘請安。」風汀蘭屏住呼吸,強自鎮定,福了身子說道。
皇貴妃也不答言。
只是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茶。
一時間,大殿裡靜可聞針。
風汀蘭在連家,平日裡過的都是養尊處優的日子。
再加上畢竟有些年紀了。
沒一會兒,腿就開始發麻發酸,胳膊也有些端不住了。
可皇貴妃依然是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茶,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風汀蘭又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不得已抬高了聲音再次說道:「臣婦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皇貴妃娘娘金安。」
「你是覺得本宮耳聾,聽不見嗎?」皇貴妃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冷冷的盯著風汀蘭。
皇貴妃自幼金貴,進宮多年備受恩寵,孝仁皇后早逝,她掌鳳印以副後之尊統領後宮多年。
氣勢這一塊兒,已經和皇上有一拼了。
風汀蘭只覺得被皇貴妃的目光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脊背上,讓她透不過氣來。
更直不起腰。
再加上剛剛蹲福太久,小腿酸麻無力,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皇貴妃面前失儀,是罪過。
「臣婦不敢。」風汀蘭忙的爬起來跪好,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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