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運來的糧草,讓大梁軍沒有後顧之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再加上猛將手下無弱兵。
大梁雖三方征戰,卻絲毫沒落下風。
西北和東南反而穩穩壓北羅和暹羅一籌。
建州也能和魯丹打平。
倒不是呂京川不夠厲害。
是他對魯丹了解甚少,每一步行動都要斟酌三四遍,只求穩。
梅落雪雖然曾經跟著老國公上過戰場,可到底沒經歷過太多,撐不起統帥這身金甲。
至於趙鐵宮明之流,上前線打仗是好手,整體的運籌帷幄還是差了些。
全靠呂京川自小跟在呂青洲身邊,戰爭經驗豐富,從旁輔佐梅落雪。
與魯丹分毫必爭。
一時間,建州軍與魯丹呈現出一種膠著的狀態。
誰也不能奈何誰。
西北。
風曜剛剛帶兵和北羅結束了一場對戰。
北羅軍依舊是毫無懸念的戰敗。
哪怕人數上,明明是有優勢的。
可打著打著就都死光了。
北羅六皇子柯玉良憤怒的拽著元之烈的脖領子:「你不是說他們快敗了嗎?」
元之烈目光冷冷的看著柯玉良:「撒手。」
「你還敢和我擺臉子。」柯玉良拽的越發緊了:「我北羅軍死傷無數,全都是拜你所賜。」
「他們是被大梁人殺的。」元之烈甩開柯玉良,目光越發冷了:「你若想報仇,若想贏,就別在這裡吵吵鬧鬧。」
「贏?」柯玉良憤憤的瞪著元之烈:「這麼多次,你贏過嗎?倒是我北羅男兒,都倒在了這裡。」
「有戰爭,就必定有犧牲。」元之烈的聲音毫無波動:「沒有人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拓展山河的。」
「敢情死的不是你韃靼人。」柯玉良捏緊了拳頭:「我現在就要上奏父皇撤兵,我們北羅不陪你們掐了。」
「如果現在撤兵,會前功盡棄。」元之烈掃了柯玉良一眼:「你的那些北羅男兒,才是白死了。而你回去之後,也將永無爭皇位的資本。」
「你……」
「試想一下,一個在政績上沒有絲毫建樹,又不能領兵打仗,時時想著退縮的皇子,皇上又怎麼會瞧的上?大臣們也不願意追隨,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元之烈冷笑一聲。
「你找死!」柯玉良怒道。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別總是聽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蠱惑,到頭來坑的都是你自己。」元之烈無視柯玉良的怒氣,語氣涼涼的說道。
「元之烈!」柯玉良直接揮起拳頭,照著元之烈的腦袋砸過去。
他確實有幾分蠻力,只可惜不是元之烈的對手。
三兩下就被元之烈按在了桌子上。
臉壓著桌子,幾乎擠變了形。
「別再挑戰我的耐心。」元之烈加重了語氣:「如果你想上奏,只管去上奏,你看看皇上會聽你的,還是會聽我的。」
這句話,讓柯玉良越發的羞惱起來。
明明他才是北羅的六皇子,是父皇的兒子。
可是父皇卻偏偏聽信這麼個外人。
哪怕從開始到現在,已經輸了這麼多場。
父皇還是對元之烈深信不疑。
這讓他嫉妒又下氣。
卻又偏偏拿元之烈沒辦法。
自從上次偷襲失敗被元之烈算計之後,父皇就把兵馬大權交給了元之烈。
他現在沒權號令三軍。
卻說風曜。
此刻正悠然的一邊喝茶,一邊拆著蘇雨昕寫來的信件。
每次蘇雨昕來信,他都能興奮大半天。
然後再把之前的來信通通都拿出來,按照時間順序放在一起,細細的重讀一遍。
那些信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黃變舊。
蘇雨昕的信件里,會寫一兩件盛京城裡的事情,然後再寫一些府里的瑣碎事,最後洋洋灑灑的都是思念之情。
看的風曜都恨不得立刻飛回盛京城去。
至於風汀蘭的所作所為,蘇雨昕在信里隻字不提。
她只報喜,不報任何憂,就是不想讓風曜在打仗的時候分心。
況且,這個姨媽她自己就能對付。
宋洋知道,風曜看信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擾。
尤其是沒什麼要緊事兒。
所以,他一直等到了晚上,這才敲開了風曜的房門。
「進來。」風曜的聲音,不似平日裡那麼清冷,而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愉悅。
宋洋忍不住咂咂舌。
娘娘的威力就是大,單單這麼一封信,都能讓殿下和人前判若兩人。
要知道沒成親之前,活閻王哪會笑啊。
「殿下,還沒看完?」宋洋看著鋪了滿滿一桌子的信,問道。
「有事兒?」風曜頭也不抬,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問道。
每一封信上,都有風曜的筆跡。
或是勾勒出來,或是寫一行字。
和批註似的。
宋洋就想不明白了,都能倒背如流的信,還有什麼好看的?
還看的這麼起勁兒,這麼認真。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當著風曜說,不然可就慘了。
「這批糧草是娘娘籌備的,殿下要不要過目?」宋洋清了清嗓子,問道。
「怎麼不早說,快拿過來。」風曜立刻抬手。
「殿下剛剛不是在看娘娘的來信嗎?屬下便等了一會兒。」宋洋一邊說,一邊把冊子遞給風曜。
風曜也不搭理宋洋,自顧自的翻看起來。
「這說起來,娘娘還真是厲害,竟然能想到這種法子籌備糧草,分發三地,果然是咱們大梁的福星。」宋洋現在夸蘇雨昕,張口就來,都不待考慮的。
太子妃確實厲害,而且殿下也喜歡聽,他何樂而不為。
「那是當然。」風曜與有榮焉的揚起下巴,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宋洋感覺自己都快沒眼看了。
「殿下覺得,北羅到底是什麼心思?一直輸還一直打,是想打光北羅的一兵一卒嗎?」宋洋忙換了話題,問道:「元之烈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竟能如此蠱惑北羅皇帝。」
「他們既然要打,那便打。」風曜哼了一聲,自信的說道:「到時候我大梁的版圖,還能改寫。」
「北羅雖然地廣,卻不算什麼好地方,比北蠻的氣候還要惡劣,咱們大梁人可住不習慣。」宋洋說道:「還是賠款納貢,俯首稱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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