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在一起?江先生這是什麼情況?」謝問情也是一頭霧水。
畢竟站在他面前的邱順波,可是頭號盜墓賊,臭名昭著,考古界敗類中的敗類。
這種敗類又怎麼會跟自家研究所的副所長有什麼聯繫呢?
江峰俯視著癱倒在地的邱順波,微微一笑道:「波哥啊,還是你親自說吧!」
「是這樣的,前一陣子我花了高價從您副手的手上買了大量的考古資料,其中就有滇王墓!」
「當然了,我們剛剛下去探明了一下,這根本不是什麼滇王墓……」
邱順波說著便試圖轉移話題,想要避重就輕。
這話一出,謝問情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立刻反駁道:「這不可能,我研究所可沒有這種人,你不要亂潑髒水!」
「我是有證據的,再說了我現在都這樣了,也沒有必要潑什麼髒水啊!」邱順波抱著頭道。
江峰點了點頭道:「好了,等下一起回研究所當面對質即可,到時候也就真相大白了!」
謝問情雖說還是不相信,但是他也清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空穴來風的。
楚明很是好奇道:「那江先生您在這地宮中有什麼收穫?幾個小時之前,我們還看到一幫盜墓賊衝出了墓葬,身上還帶著傷啊!」
「收穫嘛!」江峰無奈地望著那名神秘女子,如果這也算的話,那的確也有一點收穫。
邱順波瑟瑟發抖道:「這地宮裡面實在是太恐怖了,我折損了一半的兄弟!」
「原來他們都是你的人啊,看上去也沒有多厲害嘛!」楚明不屑一顧地道。
「與各位相比自然是比不了的,要不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我感覺這裡實在是太恐怖了!」
哀怨山這種地方,就算給邱順波再多錢,他也不可能再來了。
江峰摸了摸下巴道:「嗯我也建議離開,滇王墓並非在這裡!」
謝問情點了點頭道:「好的,正好我也聯繫過這邊的考古團隊了,後面會對這裡進行搶救性的發掘的!」
至於如何考古,江峰也並不感興趣,幾人就這麼驅車離開了。
當他們抵達蜀地考古研究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剛到門口,謝問情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這電話正是考古研究所的副所長劉振打來的。
「謝所您回來了沒有?我已經給您擺了慶功宴,接風洗塵了!」電話那頭的劉振說得很是豪爽。
在得知這劉振可能跟頭號盜墓賊有染之後,謝問情也就不動聲色道:「剛到,這慶功宴就沒必要吃了!」
「哎呀都已經置辦好了,趕緊過來吧,就在楚園酒樓牡丹廳!」說罷,劉振便掛斷了電話。
謝問情詢問道:「江先生,您看咱們要過去麼?」
「當然得去,正好跟我們波哥當面對質嘛!」江峰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邱順波只能在一旁賠笑道:「是啊是啊,正好肚子也有些餓了呢!」
「波哥啊,等會兒你可得老老實實說話,不然可沒人能保得住你哦!」江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縮著脖子道:「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會有什麼說什麼的,絕對不會包庇!」
楚園酒樓是蜀地比較知名的飯店,能夠來此吃飯的,也算是蜀地的名流人士了。
本來按理來說,蜀地考古研究所的資金極為緊張,就連所長謝問情都過得清貧不已。
但是副所長劉振卻跟謝問情處於截然相反的狀態。
平日裡豪車豪宅,出入會所洗浴中心,可謂是瀟灑至極,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肯定有貓膩。
在來到牡丹廳之後,就見一脖子戴著拇指粗金項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位上,他笑臉有加地站了起來。
「哎呀謝所啊您可算是來了,你……」他話還未說完,就見到站在身後的邱順波。
這中年男人正是劉振,此刻在見到邱順波之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的不解,笑眯眯地道:「來坐,大家都入座吧!」
「劉振啊,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上次說的,我們研究所的投資者江峰江先生!」
這江峰都沒有入座,謝問情自然是不能入座了。
「哎呀原來您就是江先生啊,如果沒有您的話,我們研究所或許現在已經黃了,您上座!」
劉振嬉皮笑臉地迎了上去,面對江峰,他可是不能得罪的,這絕對是土財主啊。
江峰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他打趣道:「李所長可真是氣派啊,這一身行頭少說也得有五十來萬吧!」
現場除了邱順波之外,也就只有劉振穿金戴銀了。
「啊?家裡做點小生意,跟江總比,那肯定是比不了的啊!」劉振只能尷尬地道。
「劉所長我想你應該也認識波哥吧?」江峰可懶得跟他寒暄什麼,直接開門見山。
劉振立刻擺出一副詫異的表情,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波哥?不認識!」
邱順波徹底忍受不了了,他立刻不爽地道:「劉所長你這就可不地道了,咱們合作了這麼多年,我們……」
他話未說完,就被憤怒的劉振給打斷了,呵斥道:「閉嘴,你可千萬不要胡言亂語,我可從來都不認識你這種人!」
「看來劉所長很心虛啊,這是為什麼?我怎麼聽說波哥花了一百萬買下你研究所的資料呢?」江峰直接來了個激將法。
劉振氣得立刻跳了起來,大罵道:「胡說,哪裡有一百萬?怎麼可能這麼多……」
謝問情臉瞬間就黑了,他咬牙切齒地道:「什麼?沒有一百萬,那到底有多少錢?」
劉振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於是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怎麼可能出賣研究所的資料呢?」
「我想你肯定是知道他是考古界人人喊打的頭號盜墓賊吧,你為什麼會說不認識他呢?」江峰緩緩走了過去。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又沒說謊!」劉振心中要殺人的心都有了,難不成這個波哥將一切事情全都交代了?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變得愈來愈難看,心中在權衡自己應該如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