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聽的聚精會神的幾位老者,張天元最後笑道:「玉是不用做GG就能夠廣泛進入消費領域的,因為關於玉的GG實際上已經做了幾千年。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喜歡玉,玉文化將更進一步進入我們的生活,使我們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在這樣一個過程中,有兩點要再次強調:第一個是心態,不求撿漏,而要在收藏中關注、衡量成長性;第二點就是選擇合適的路徑,不要聽故事,相信各種模糊的不清楚的路徑能帶來意外『奇蹟』。
收藏畢竟是寓藏於樂的過程,對於玉,材料、年代、工藝、創意都是需要收藏者去研究判斷的,其中存在有難度的環節,而這些難度所在也正是樂趣所在。
對於純粹的收藏家而言,玉器絕不僅僅是標籤上那一串抽象的數字,無論是這個數字有多長,都衡量不了一塊喜歡的玉器在自己心裡的價值,所以,這些收藏家們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黃金有價玉無價』。
有人說,玉器的魅力在於每件玉器都是獨一無二的『孤品』,因為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兩件玉器;
有人說,玉器的魅力在於變化,只要經常佩戴,用手把玩,日積月累,就會發生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還有人說,玉器是遠古信息的攜帶者,研究它會讓你進入一個神秘的世界……
不管如何,每個人收藏玉的目的都不同,其實完全沒必要刻意去糾正什麼對錯,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
當然了,前提是收藏的玉器,一定要是真的,否則弄到了假貨,這可就窩心了。」
在講玉結束之後,張天元又將剩下的人打發走了,而後才跟楊懷仁進了內堂。
今兒他來這裡可不是幫楊懷仁鑑定東西的,主要還是想看看楊懷仁究竟找他什麼原因。
到了內堂,楊懷仁突然問了張天元一句:「天元,你覺得為師這宅子的風水如何?」
「呵呵,師父您怎麼知道我會看風水?」
張天元笑著問道。
「你小子既然能發現風水法器,那麼多半也是應該懂得風水的,說說看,今天為師找你來,就跟這風水有著直接關係。」
楊懷仁也笑著說道。
「那徒弟我就不客氣了。」
張天元拱了拱手道:「方才其實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師父您這宅子的風水可不怎麼樣,乃是一散財之局。」
以前張天元其實挺納悶的,為何師父楊懷仁總是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破財。
如今他是明白了。
原來是這住處的風水不太好啊。
「哦,繼續說!」
楊懷仁饒有興趣地看著張天元道,他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似乎很是滿意。
張天元見狀便繼續道:「師父,這風水裡頭有一種說法叫山管人丁水管財,估計您肯定也聽說過吧,您這宅子倒是不缺水,可是明顯水勢是朝外面流的,如此一來,無法將水蓄積住,自然是要破財的。」
「不對啊師父,您不也是一位風水行家嗎?怎麼會看不出來這風水局勢呢?居然要來問我?」
張天元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您不會告訴我您這宅子裡面有什麼秘密,所以不能隨意改換風水吧?」
「呵呵,你小子還真是個精明鬼啊,我問你一句話,你就能推斷出這麼多來。」
楊懷仁笑著說道:「你的話沒錯,我這宅子是有一些秘密,不過嘛,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具體情況,別怪為師吝嗇,咱們師徒相處畢竟時間太短,以後接觸久了,時機到了,為師自然會告訴你的。」
「那師父您找我到底為了什麼事兒啊,不會就為了考我這風水的基本功吧,這可難不倒我啊。」
張天元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相信楊懷仁不會無緣無故叫他過來的,這裡面肯定有事兒。
其實他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去尋找這宅子裡的寶貝的。
實際上,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異樣了。
他進入宅子的那一瞬間,體內的地氣會突然間變得活躍起來,就好像是感覺到了同類一般,想要跟其見面。
張天元的地氣是有很強攻擊性的,只要見到外界的地氣,那麼都會想要設法吞噬。
這宅子裡的那股地氣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張天元想要的話,完全可以釋放所有的地氣出去找到那地氣的來源,然後據為己有。
然而這宅子的主人畢竟是自己的師父楊懷仁,他這個人做事兒還是有原則性的,不會那麼冒失。
更何況他總覺得,美國這個地方,風水學發展的比國內要好很多,各路好手只怕會非常多,如果冒冒失失地釋放那麼多的地氣出去,搞不好是會惹來麻煩的。
因此他一直忍著沒有去做。
想不到今日楊懷仁居然主動提到了這個事情,看起來當初只怕是對他進行了一番考驗的,如果他因為太過著急而強行奪取楊懷仁宅子裡的寶物,只怕兩人可能已經反目了。
「呵呵,今天為師來找你,自然不是僅僅為了這個事情,你跟我來!」
楊懷仁笑了笑,帶著張天元繼續往裡面走,一直到了後院。
他們家後院張天元還是頭一次進來,剛剛到後院入口出,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風水氣息流動。
這裡竟然布置了一個風水法陣!
「你小子眼力不錯,不過為師讓你看的也不是這個。」
他推開後院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此時張天元才真正發現,後院之中,竟然有許多病人。
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隱疾,只不過這樣的隱疾通過醫院的治療之後無法痊癒。
張天元能夠感受到,這些人跟他當初看到柳老爺子的情況差不多。
體內蓄積著一些黑色的氣體,這個應該是煞氣的變種。
因為這種氣體的存在,引發了各種併發症,雖然說醫院裡可以治療外部症狀,但卻是治標不治本,一段時間之後,病情發作,而且問題更加嚴峻。
「您不會讓我看的就是這些人吧?」
張天元心裡頭有些暗暗警覺,他以為楊懷仁察覺到了他的能力,才會讓他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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