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被抱的喘不過氣來,伸手拉開與秦子墨的距離後才開口,「沒有什麼事情啊,我就是救了他一命,他也救了我一命而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完,看著秦子墨陰鷙的眼神,又補了一句,「僅此而已。」
「硃砂痣?」秦子墨略帶著侵略的眼神看著姜翎,似乎是將她看穿一樣。
「那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姜翎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好,很好!」秦子墨咬牙且此的吐出幾個字,忽然打橫把姜翎抱了起來。
「夜天瀾說的對,哪有夫妻還分房睡的,這手上的硃砂痣……」
秦子墨蹲了頓,話還未說完嘴就被姜翎捂住了。
「秦子墨,你要是敢!」
秦子墨原是要冷靜下來了,見姜翎如此的抗拒自己,心頭的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他一腳踹開了房門,又砰的一聲關上,抱著姜翎徑直走到床前將她放了下來。
「秦——」
姜翎話還未說出來,秦子墨便欺身而上。
看著眼前的這張俊臉,姜翎默默想了想,要是秦子墨的話,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畢竟兩人現在還是夫妻,這種事情不是正常的嗎?
她上一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結過婚,但是對於這男女之間的事情也不至於跟小白一樣什麼也不懂。
「其實……」
「噓。」秦子墨忽然堵住了姜翎的嘴。
拉著她翻身滾到了床底下。
姜翎也敏銳的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想起來白日裡的動靜,她倒是沒有想到夜裡竟然還會有人過來。
不多時那腳步聲便越來越近,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不是說那女人就住在這個院子裡面嗎,怎麼沒有人?」一黑衣人壓低了聲音說。
「糟了,不會是被埋伏了吧。」那人忽然警覺起來,正準備退出去,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你是誰?」黑衣人慌了,他甚至都沒有感知到那人的氣息,脖子上面就被架了一把刀了。
「我是你爹。」那人狠狠踹了他一腳。
黑衣人撲通一聲對著姜翎跪了下來,面上還帶著一股視死如歸。
「他要服毒自盡了。」
姜翎一個箭步衝上去,卻還是不及青鳥的動作快,青鳥直接點了他的穴道,讓那人動彈不得。
另一個黑衣人也同樣被點了穴道,身子僵硬在那裡動也動不了。
「你們是誰?」看著同樣出現在自己院子裡的兩個陌生人,姜翎也同樣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夫人,我們是閣主的人。」
「閣主?」姜翎回頭看著秦子墨。
「這兩人一直都在咱們身邊?」
「先把人帶下去好好審問。」秦子墨揮了揮手,面上帶著一抹明顯的不耐煩。
姜翎想起方才他們被打斷的事情,抿唇憋著笑,正準備悄悄溜出去,結果硬是被人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秦子墨,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很剛烈的,你不能對我來硬的。」姜翎心頭一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勾住了秦子墨的脖子。
秦子墨這麼長時間不動她,肯定是對她也厭惡至極,怎麼會忽然之間就獸性大發。
她還就不信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相公~」姜翎故意捏著嗓子,學著望春樓里的女人矯揉造作的拉著秦子墨的手。
「既然你這麼想,倒也不是不可以。」姜翎話還未說完,就覺得身子一空,整個人掉到了床上。
想像中的痛並沒有傳出,反而是有一雙托著她的後背,讓她穩穩的倒了下來。
「嗯?」秦子墨眼底透著一抹濃濃的情愫。
「把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這樣的秦子墨,姜翎忽然慌了,想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狠狠的禁錮在他的懷裡。
躲無可躲,姜翎只好迎面而上。
「秦子墨,你是認真的嗎?」
看著秦子墨眼底一閃即逝的糾結,姜翎瞬間瞭然。
「秦子墨,你我二人是夫妻不假,但是我姜翎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此生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若真心愛我,我便可為你付出全部,你若對我還摻雜了別的心,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委屈自己。」
姜翎原以為對著秦子墨說出這番話會很難,但當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她卻感覺格外的暢快。
她知道在這裡娶小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所以她提出的這個要求也不指望秦子墨會答應自己。
看秦子墨再聽到自己的這番話以後,眼中的糾結甚至比方才還要濃郁。
姜翎便緩緩鬆開了環著他脖子的手,把臉扭到了一旁,冷漠的道,「你走吧。」
良久,身上的人才動了動。
姜翎感覺到那隻手從自己的身下抽了出去,她心裡忽然像是被一塊石頭堵住了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房門被關上,屋中瞬間恢復了寧靜。
到底還是不願意啊。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姜翎疲憊的躺在床上,心中的疲憊比身體上的疲憊還難以消除。
即便是睡了一覺,姜翎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覺得昏沉沉。
「叩叩叩……」
房門被人敲響。
姜翎從床上迷迷糊糊從床上坐了起來。
「說。」
聽著姜翎略顯不悅的聲音,門外的人似乎是愣了一下,才開口,「夫人,奴婢們該服侍您起來了。」
聽著那道聲音,姜翎眼神閃爍了一下,淡淡道,「進來吧。」
不多時,幾個丫鬟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姜翎走下床坐了下來,眼神似有似無的落在芍藥的身上。
「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吧?」
芍藥見姜翎忽然問起自己,慌亂地拿錯了珠釵,見姜翎眉心蹙起,又急忙放了下來。
「回夫人的話,奴婢身上的傷都好了。」
「好了就行,今日就收拾收拾離開吧。」姜翎的聲音輕飄飄的落下。
屋中靜悄悄的一片,芍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其他三人見狀也連忙跪了下來。
「夫人,芍藥姐姐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啊,您要趕她走。」
「是啊是啊,小姐您就原諒芍藥姐姐一次吧。」春秋也連忙道。
看她們兩姐妹都在給芍藥求情,反倒是一旁的菊香十分的沉默。
姜翎心生好奇,「菊香,你怎麼不給芍藥求情?」
平日裡,菊香和芍藥走的也很近,今日不為芍藥求情也是奇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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