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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翎拉著秦子墨磨了半晌,才又套出了幾句話。
只知道這風閣是個極厲害的組織,在江湖上也是個人見人怕的勢力。
姜翎聽完,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面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十分欣慰的表情。
「你為何這麼看著我?」秦子墨怪異的看著姜翎,總覺得她心裡在盤算什麼不好的事情。
「相公啊,你有這麼一張王牌怎麼藏了這麼久啊,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王牌藏著吧?」
她早已經知道秦子墨的身份,先前雖然也猜到了秦子墨會為了報仇,臥薪嘗膽,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默默的在背後籠絡了這麼大的一個勢力,甚至自己成為了勢力的主人。
「沒有。」秦子墨面色僵硬的把自己的手從姜翎的懷裡抽了出來。
「你腿上傷怎麼樣了?」
聽秦子墨問起來,姜翎這才想起來被她自己割傷的腿,在王府的時候事情緊急,她只是撒了止血的藥,還沒有來得及包紮。
於是便直接當著秦子墨的面把群里撩起來看了一眼。
「沒事,小傷而已。」姜翎看傷口沒事,就又放下了裙子。
這點傷對於她來說算不得什麼,先前家族的人為了殺了她,不知找了多少殺手,那些殺手在國際上都是頂尖,為此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不過也是因為那些人,她才得以有了今天的成就,經歷了生死的人,便不再畏懼生死。
再抬頭便看到了耳朵微微紅起的秦子墨,姜翎不解的看著他,「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秦子墨沒有說話,心裡默默罵了一句蠢女人。
見他不說話,姜翎也不再問下去,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自信的,有他在,秦子墨的病情不至於加重。
「對了。」姜翎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你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情?」
秦子墨疑惑,對上姜翎那迫切的眼神,也只能投降。
「你說。」
「我想知道朝廷里所有鎮南王的爪牙。」
秦子墨聞言,微微皺眉,「你要這個做什麼?」
「很難嗎?」見他沒有答應,姜翎有些失落的垂眸。
「因為鎮南王想讓我表姐嫁給端王那個老殘廢,表姐今日在王府里,便是糊塗了腦子想隨便找個人嫁了,被我攔了下來,可若是沒有人娶她,過些日子,皇上就要下旨給我表姐賜婚了。」
平遠侯府如今沒有了倚仗,許如清還好一些,左不過是已經為人婦的,至於南宮臨將來娶妻的事情倒也不著急,但是南宮栩不同,她如今尚未定下,日後總是要嫁人的,若是嫁給一個殘廢的老頭子,這輩子就都完了。
「好,我答應你。」秦子墨出奇的沒有與姜翎對著幹,提起這件事情也是異常的沉默。
——
忙碌了一日,吃了慶功宴,姜翎早早的就回了屋子裡,一沾到床就睡著了。
睡得沉,就連院子裡面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誰!」
裡間的秦子墨聽到了一個細小的動靜,敏銳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呵——」
輕笑聲自屋頂傳來,秦子墨臉色陰沉的可怕,披上了一件衣裳便飛身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夜天瀾,好久不見!」秦子墨輕飄飄落在屋頂上,凝視著夜天瀾。
「彼此彼此。」夜天瀾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動手纏了纏胳膊上的布條。
「一向神秘的風閣閣主竟然是驃騎將軍的女婿,真是稀奇了。」夜天瀾說話間,狠狠用力繫上了布條,用力過猛,勒的傷口生疼。
「一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暗影宗主不也淪落到要給自己療傷的地步?」秦子墨同樣嘴上不饒人,一身白衣站在那裡淡漠的看著他。
「那是,我的小美人此刻正在睡覺,我不忍心打擾她。」夜天瀾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惡趣味。
「你們二人明面上是夫妻,可卻不在一間屋子裡睡覺,連那小娘子的手上還留有硃砂痣,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秦子墨聞言,面色驟然陰沉了下來,周身布滿了肅殺之氣。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話落,秦子墨便直接動手,手上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朝夜天瀾的面門而去。
夜天瀾輕巧躲了過去,戲謔道,「多年不見,你的功力竟如此的出神入化了?看來當年那女人給你留下的那本秘籍很有用啊?」
提起那個女人,夜天瀾的臉上閃過一絲隱忍和怒意,像是積壓了許久一樣,此刻正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
「夜天瀾,我現在的能力雖不及當初的十之一,但是殺了你還是很簡單的。」
果然,夜天瀾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那雙如黑洞似的眸子變得猩紅,像是盯著一個獵物一樣盯著秦子墨。
「你以為這些年我就沒有提升功力的法子嗎?」夜天瀾瞬間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著秦子墨招了招手。
「來啊,正好讓我領教一下那本秘籍的厲害。」
夜天瀾的話音才落下,院子裡面就傳出了一人的怒吼聲。
「想打架給老娘滾遠一點打去。」
姜翎揉著眼睛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一副炸了毛的樣子,緊緊盯著屋頂上面的兩人。
夜天瀾看到姜翎的模樣先是愣了一下,便立刻飛身下去。
秦子墨也不甘示弱,在夜天瀾之前把姜翎攬在了自己的懷裡,面露不悅道,「怎麼出來穿的這麼單薄。」
「秦子墨,別以為你說幾句好話我就原諒你吵醒了我。」姜翎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一雙手還是默默塞進了秦子墨的胸膛里。
「夜天瀾,你又鬧什麼?」姜翎看著幾日不見的夜天瀾身上掛了幾處傷,冷著臉從懷裡掏出了幾個瓷瓶丟了過去。
「拿著藥趕緊走,別打擾老娘睡覺。」
「小娘子,原來你叫姜翎啊,不過我還是覺得王羽好聽。」夜天瀾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子墨,拿著藥瞬間移到了屋頂上。
「小娘子,咱們後會有期!」
該死的,臨走還要攛掇我們夫妻感情!
姜翎磨了磨牙,咬牙切齒的模樣正好落入秦子墨的眼底。
「你與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秦子墨抱緊了姜翎,霸道的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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