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話音未落,流緒遠就被幾個黑衣人擊飛了,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她的右腹被刺穿。
「緒遠姐,你沒事吧?」
林竹酒吶喊著跑過來,檢查著流緒遠的傷勢。「傷口很深,再戰鬥的話會流血致死的。」
「小酒,他們的劍術在我之上,家母的任務我可能完不成了。」
「先別說這麼多了,快止血。」
「嘖嘖嘖,還真是令人感動,搞得我都有點想哭了。」
林竹酒沒有說話,他默默的撕下身上的一塊布,纏在流緒遠身上。
「緒遠姐,你先別動了。」
林竹酒用手掌用力地擊打了流緒遠的脖子,流緒遠沉睡了過去。
他拿出之前在包袱里看到的一壺酒,他知道自己現在只有放手一搏了,在死之前還是要把酒喝完。
(˵¯͒〰¯͒˵)
「舒服了。」一陣陣暖流經過身體,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極樂世界。
「你們幾個人的目標是我對吧,如果我死了,你們可不可以放過緒遠姐。」
帶頭的人眼珠一轉,「當然了。」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我們要的人頭就只有你而已。」
「不過,上面可沒說要幾個人頭。」
「你!」林竹酒的眼神冷了下來,充斥著憤怒。
「哎呀,生氣了?不過令人痛惜,你們今天晚上都得葬身在這裡。」
為首的人晃了晃手,指示著黑衣人行動。
林竹酒默默喝下壺中最後一口酒,他感到頭暈目眩,身體搖搖晃晃起來,這壺酒的勁居然這麼大。
黑衣人們並不管林竹酒到底在幹什麼,齊刷刷的向著他跑過去,畢竟這個小子的實力剛剛也顯露出來,根本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初學者。
「這種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王爺要出這麼重的賞金。」
為首的人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洞口的月亮,仿佛在靜靜欣賞這一場廝殺。
左側一人先指著劍,向著林竹酒的心臟刺過去。
現在林竹酒的頭猶如岩漿迸發在腦子裡,腦子像被融化了一般,頭痛欲裂。
在那人刺過去之前,就沉沉的倒了下去。
「老大,這是什麼情況?」
「裝死罷了,繼續,一舉拿下。」
「是。」說著就要殺了林竹酒。
在刀即將碰到林竹酒的胸口時,他居然不見了,那人的劍也直直地插在了地上。
那人一驚,隨即反應過來,這種情況剛剛已經發生過一次了,認真拔出劍,右手順勢帶動劍向身後斬去。
「太慢了。」
一陣劇烈的風襲來,那劍居然在空中變成兩半。
是「氣」嗎,但如果是氣的話未免也太強盛了些。
不等黑衣人反應過來,一股劇烈的震動傳來耳邊,那幾個人被一股強大的氣場擊飛,重重地打在牆上。
一口鮮血不自覺地吐了出來。
這也太恐怖了,難道他剛才一直在隱藏實力嗎?幾個黑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緊緊握著劍,眼睛死死地盯著林竹酒,可那人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哎,你有酒沒有?」
(;′⌒`)
幾個黑衣人瞳孔一震,他們發現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剛剛還站在正中間的那個人居然瞬移到自己眼前。
況且,每個人的眼前都有一個!
「沒……沒有」
幾個黑衣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
(⋟﹏⋞)
「沒有啊,真是討厭。」
「那就去死吧。」
太冷了,那個人的語氣。冷的不像人,像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