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索索麵前, 直接把他抱了起來,語氣滿是激動:「我肯定沒有看錯,剛剛一定是咒靈操術!你也會咒靈操術?」
這還是夏油傑第一次遇到和自己擁有相同術式的人!
他看著自己手裡的粉毛豆丁開始用手推搡自己, 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過激,把對方給嚇到了。
他訕訕地把豆丁放到了地上:「沒嚇到你吧?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什麼時候覺醒的術式?」
索索:……不是覺醒的,就是從平行世界的你的腦子裡拿的。
但顯然他不可能說出實話,此時此刻,索索的大腦在高速運轉, 甚至還思考起了假裝憐央的可能性。
就在這時,天內理子走了過來,好奇地插了一嘴:「夏油你認識他嗎?他就是我和你說的、把我救出來的那個拽拽的小孩子。不過他也太逞強了!就算提前感覺到了危險, 就直接一句話不解釋把我丟下也太過分了吧!」
夏油傑:「認識, 他是虎杖索索。」
索索:?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怎麼認出來的?
或許是索索的疑惑過於明顯,名偵探·夏油傑豎起了手指解釋道:「如果是悠仁的話,他看到我就會抱住我的大腿;如果是憐央,他雖然內向一點, 但也會先和我說『晚上好』之類的招呼用語。既不抱大腿也不打招呼的,就只有索索了。」
「而且,之前理子和我說她遇到的小孩子性格非常冷酷, 那也只能對得上索索。」夏油傑非常有觀察天賦!
「所以, 索索, 你的術式是什麼時候覺醒的?」夏油傑繼續不依不饒。
索索:……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如果回答了會引起非常可怕的後果!因為五條悟是知道他有「反重力術式」,現在他如果回答了夏油傑, 就相當於承認自己還有「咒靈操術」這個術式。
縱觀歷史, 幾乎不存在同時擁有兩種術式的咒術師!一定會被羂索發現不對勁的!
索索選擇兩眼一閉, 直接裝暈!
「喂,索索!你沒事吧?」夏油傑手忙腳亂地將抱住了暈過去的粉毛豆丁。
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另一個粉毛豆丁探出了腦袋,他的手裡還握著兩面宿儺的手指。
是憐央,他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捏住手指的手緊了緊又鬆開。
【本來想送兩面宿儺的手指給媽媽,讓媽媽高興一點。】憐央靠在了牆邊,和自己的小夥伴楠雄訴苦,【但沒想到,媽媽還是更喜歡夏油傑。他居然還會像肥皂劇里一樣,裝暈倒好靠在他的懷裡。我不想把手指給媽媽了。】
憐央的面孔隱沒在黑暗之中,表情晦澀難辨:【另外,我決定做一件事——】
齊木楠雄拯救世界的雷達嗒嗒作響,他立刻開始發動「嘴遁」技能:【我覺得這件事……】
藉助連結,他看到憐央從身體裡抽出【書】開始大書特書!
看到上面浮現的文字後,齊木楠雄把原先的後半句話咽了下去,換成了:【也不是不行。】
呀咧呀咧,反正不是毀滅世界,這種事情也無所謂吧?
——
禪院惠在路上遇到了他的老爸禪院甚爾,黑髮保鏢正背著自己的僱主快速往樓下沖。
「爸……」禪院惠才剛剛發出一個音,他的後衣領就被一股大力拽住,隨後整隻崽子也被夾在了咯吱窩處。
「惠,你怎麼來了?你媽呢?」禪院甚爾掃了眼自己的兒子,確定身上沒有傷後問道。
「媽媽沒事,我是等她睡著後出來的。」禪院惠抬頭看了眼被自家老爸背在背後的灰紫色短髮小孩,後者閉著眼像是睡著了,「這個人是誰?他怎麼了?」
「是我僱主家的小孩。」禪院甚爾回答,「只是太累了暈過去了。」
禪院惠想起自家老爸確實在做某個大財團少爺的保鏢,但他現在要問另一件事:「你來這裡是因為……天內理子嗎?」
「和她有什麼關係?」禪院甚爾茫然地反問。
禪院惠:「那你怎麼在這裡?」
「因為我僱主的小孩子在這裡,我拿了錢要保護他。」禪院甚爾感到莫名其妙,「倒是你,你怎麼過來的?」
禪院惠一臉不可思議——他的老爸居然真的和星漿體沒關係!
面對自家老爸的問題,禪院惠嘴唇動了動,他不知道該怎麼在不暴露自己是從未來回來的情況下,解釋這件事:「我、我是看到你這幾天一直不回來。之前因為意外看到了你包里的名片,才在晚上跟過來的。」
「對了,你為什麼要跑那麼快?」禪院惠注意到自家老爸眼中的懷疑越來越重,趕緊轉移話題。從剛才到現在,禪院甚爾的速度極快,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背後追他一樣!
「啊,這個啊……」禪院甚爾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他瞬間回憶起剛才看到的恐怖景象。
在咒靈消失之後,他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結果有個詛咒師一直在裝暈,並且趁機偷襲了跡部,他想要趕過去阻止,卻發現旁邊的豬豬動作非常快!
豬豬瞬間踹了那個詛咒師一腳,把他踹開了。
是【投射咒法】!
禪院甚爾立刻意識到豬豬剛才使用了術式,而這種速度、這種動作就是禪院家家主禪院直毘人的投射咒法!過去他在禪院家的時候,為了想辦法離開那個噁心的家族,不止一次和禪院直毘人打過,自然對這種術式印象深刻。
據他所知,禪院家還擁有這個術式的是……
禪院甚爾解決了詛咒師後,再一次仔細打量豬豬,這個紅髮少年原先染的紅髮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淡化,露出了原先的一頭黑髮。
黑髮、綠瞳、投射咒法。
這個傢伙居然是他的堂弟禪院直哉?!
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禪院甚爾還記得禪院直哉喊了虎杖仁「爸爸」!
禪院甚爾陷入了沉思。
難道說……他之前猜錯了一件事。
此前,他一直以為虎杖仁和里梅是一對,中間承擔起「生孩子」職責的是長相精緻的里梅。但俗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在那對夫夫中,真正能生孩子的是虎杖仁!
虎杖仁在和里梅在一起前,其實和禪院直毘人在一起過。那個時候,虎杖仁生下了禪院直哉,這樣,就完美解釋了為什麼禪院直哉見到虎杖仁就直接喊他「爸爸」,因為確實是「生父」!
禪院甚爾沒有見過禪院直毘人妻子的模樣。他只知道禪院直毘人有好幾個孩子,其中,除了小兒子禪院直哉外,其他幾個天賦差到一塌糊塗,這也是為什么小兒子禪院直哉在覺醒了和家主一樣的術式後,直接被定義為「嫡子」。
禪院直毘人和虎杖仁到底生了哪幾個?看虎杖仁的年紀似乎並不大,難道只生了禪院直哉一個?此外,禪院直毘人會找虎杖仁一個男人,虎杖仁必然存在特殊體質,他能生下繼承術式的孩子!
這麼說來,里梅和虎杖仁在一起也是為了生下繼承術式的孩子……不對……
禪院甚爾的腦海里閃過了虎杖悠仁的發色,粉紅色下面是一層黑色。而里梅的發色則是白色,如果按照遺傳學——禪院甚爾並沒有學過這玩意,但不妨礙他如此認為——虎杖悠仁的發色應該是上粉下白才對。
也就是說,虎杖三胞胎大概率是虎杖仁和其他人的孩子!
「老爸?」
禪院惠的聲音打斷了禪院甚爾愈發恐怖的腦補,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年紀幼小的兒子,決定不把成年人之間的混亂情.事說出來,污染自家崽子純潔的心靈。
「沒什麼。」他含糊了過去,然後直接衝出了盤星教。
而在盤星教門外,他被一個熟人攔了下來,是他許久不見的大哥禪院甚一。這位長相粗獷的術士也是目前禪院家術士集團「炳」的首領。
「你幹什麼?」禪院甚爾沒好氣地問。
禪院甚一指了指背後的禪院術士:「我們接到了總監部的任務,來這裡帶走星漿體。你見過她嗎?」
「沒有。」禪院甚爾聳聳肩,「我就是一個保護僱主的保鏢,其他的通通不關我的事。」
禪院甚一也習慣了禪院甚爾的性格,他指了指禪院甚爾背後暈過去的跡部:「要把他送醫院嗎?」
禪院甚爾搖搖頭,他把自家崽子遞了過去:「你能找人把他送回家嗎?地址我給你。」
禪院惠:?
「因為我要親自把我的僱主送去醫院。」禪院甚爾深諳討要獎金之道,那就是得讓自己僱主看到自己做了什麼。如果是禪院家送跡部去醫院,到時候跡部家感謝的人就變成禪院家了!
禪院甚一不知道自家弟弟心中的小九九,他看了眼自己的侄子惠點點頭:「行,我現在就讓人把他送回家。」
「那就多謝了,對了——」禪院甚爾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看在對方願意免費送他兒子回家的份上,他走之前沒忘記囑託一句,「你們進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裡面有重要人物。」裡面不光有禪院直哉,還有他嬸嬸的三胞胎。
禪院甚一無語了:「這還用你說。」他們就是為了最重要的星漿體來的,絕對要讓她活著回到薨星宮。
另一邊,禪院惠也被輔助監督送上了車,打算直接送回家。
「等一下!」禪院惠急急忙忙地扒著車窗,「裡面還有一個很危險的術士!」一級術士里梅就在裡面,如果他猜得不錯,應該就是他在等虎杖拿到手指後出手解決了咒靈。
禪院甚一擺擺手:「這我們也知道。」據窗的通知,裡面不光有星漿體,還有帶著星漿體叛逃的夏油傑。
那就好……禪院惠鬆了口氣。希望這次能解決掉里梅,救出虎杖吧……
(本章完)
作者說:禪院甚爾(豎大拇指):虎杖仁,不愧是你
咳,大家看懂甚爾的推理了嗎?個人覺得非常順!(咳咳)
——
憐央在書上寫的內容大家之後會知道,但可以提前告訴大家,主語不是夏油傑。因為如果寫了傑,他就會認同小悟是寵物老虎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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