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熟女,秦恆想做什麼,季晴怎麼會看不出來。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秦恆現在把臉面拋開之後,可是一點都不慫。
季晴被他壓迫地往後退,「你……」
秦恆的唇幾乎是瞬間就粘上來。
她的腰肢卡著吧檯。
秦恆順勢將她抱起來放在吧檯上,季晴趁勢躲開他的唇,眼眸斂著光,氣息微亂。
她仿佛有話要說,但此刻秦恆哪裡肯給她反抗的機會。
扣著她的後脖頸,喘著氣吻上她的紅唇。
這片唇會讓人上癮。
越親越想親。
在季晴出來之前,他的「下酒菜」就是回想吻她的感覺。
腦子想的感覺,和實際操作簡直是天差地別。
唇舌相勾也仿佛不夠,想把她揉進身體裡。
扣住後脖頸的修長手指往上插進她的髮絲間揉捏著。
這酒的後勁的確很大,季晴此刻腦袋脹脹的,腦海中偏偏閃過秦恆圍著浴巾大剌剌坐在沙發上,裡面什麼都沒穿的畫面。
他的腹肌很硬。
腰窩很性感。
人魚線相當完美。
每一點都精準踩著她的審美。
這個該死的男人!
秦恆的唇吻過她的嘴角,臉頰,耳垂,他仿佛一個毛頭小子,急不可耐地蹭著她,「晴晴……」
季晴睡裙的外衫被他褪到她的手腕處,她一抬手,外衫搖曳,透過燈光朦朧曖昧。
她勾住秦恆的下巴,「睡了你,我不會負責。」
「不用你負責,隨便你睡。」秦恆抓開她的手,將掛在手腕處要掉不掉的外衫扯落。
一把抱起季晴,單手托住她的臀,另一隻手撩開她的長髮,一邊吻她,一邊往房間走。
「抱緊我。」
季晴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憑藉超強的核心力量直起腰身,抓住秦恆撩她頭髮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將垂落的頭髮別到耳後。
秦恆仰頭看她,眼底燃燒著熊熊烈火,不等她低頭,掌控在她腰間的手往後,貼著她的背脊把人往下壓。
兩片唇一觸即發。
秦恆將她按在牆上在她唇內掃蕩幾遍,才抱著她進房間。
這個房間季晴已經住了很多晚,房間裡飄蕩著她身上的幽香。
秦恆穩穩地將她放倒在床上。
柔軟的床微微起伏,看著她睡裙領口裡的春光也隨之起伏蕩漾,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秦恆看得眼睛通紅。
炙熱的掌心貼住滑膩的細白雙腿。
附著一層薄繭的手指挑起裙擺。
食指勾到一根系帶。
季晴長腿曲起,裙擺自然下滑到腰腹,秦恆這才看清自己勾到的系帶。
薄透的黑色布料僅僅用幾根黑色的細繩交叉綁著。
一把火從秦恆的眼底燒到胸口。
腦海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速度快到,他根本捕捉不到,隨之季晴勾著他脖子,仰頭在他耳邊說了句,「不會解嗎,要不要姐姐教你?」
他看著近在咫尺,笑得如妖孽般勾人心魄的季晴。
那把火燒得他手指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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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想解開,直接四根手指穿過系帶,攥著,用力一扯,將黑色薄透的布片甩到床下!
雪梨的夜很長。
秦恆將季晴抵在落地窗,從城市最高樓的頂層俯瞰整片夜景。
他吻著她的背脊,濕漉漉的線條一路往上,唇碾轉過她的耳根,輕咬著她的耳珠,「剛才疼不疼?」
季晴喘著氣,手往後勾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別廢話。」
秦恆咬牙輕笑一聲,大掌扣住她的腰,下一秒便叫她說不出話來。
……
天將亮。
酒店房間的門打開。
季晴戴上墨鏡推著行李箱往外走,輕輕關上門。
電梯到十樓,歐陽凡推著行李箱進來,「季總,需要先吃早餐嗎?」
「不用,直接去機場吧。」
她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歐陽凡是貼心的助理,忙問道:「您嗓子不舒服嗎?」
季晴墨鏡下還泛紅的雙眸閃過一絲異樣,她清了清嗓子,「沒事。」
一整夜,秦恆就像瘋了一樣。
從床上到沙發、浴室、落地窗。
他好像不知疲倦,又好像格外珍惜這樣來之不易的機會,怕回國後就沒這種福利了。
纏著她叫她晴晴,叫她寶貝,後來他飄了,勾著她哄著她叫哥哥。
她不叫,他就開始瘋。
也不知道三十歲的人哪裡來的精力!
她下床的時候,差點沒站穩。
床邊四散著幾個打開的套的鋁箔袋,她光腳踩上去的時候,差一點驚動床上的人。
坐上商務車。
季晴摘掉墨鏡回頭看了一眼在晨光中的酒店。
目光一路往上,落在頂層。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
在她和秦恆結合的那一瞬間。
她沒有想像中的痛,也許跟她耐痛有關。
但都說男人第一次時間不長。
可秦恆的表現根本不像第一次。
……
秦恆醒來的時候,沒看見季晴的身影。
他在整個套房裡找了個遍,行李箱沒了。
她走了。
他回到充斥著兩個人歡愛後氣息的房間,這才看見床頭貼著一張便簽紙。
走過去,揭下標籤,上面寫了四個字——
服務不錯。
秦恆猛地咬緊牙關。
他拿出手機撥通季晴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慵懶沙啞的聲音,「怎麼,想賴上我?」
「我說了不負責。」
秦恆扶著有點酸的腰,怒極反笑,卻對著電話那頭的女人低聲道:「我沒收住力道,你疼不疼,去機場的路上嗎?我叫人給你送藥。」
季晴沉默了幾秒,「不用,也沒那麼嚴重。」
「那就是疼。」秦恆現在已經摸准她說話的話外音。
「你煩不煩,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秦恆不著寸縷地站在凌亂的房間。
目光幽深地落在那張大床上。
白色的床單,除了斑斑點點液體乾涸的印記,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