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恆的呼吸完全亂了節拍。
尤其是季晴的的指甲輕輕划過他腰間,他感覺自己的尾椎骨都麻了。
「晴晴……」
他下意識要去抓她的手,結果一轉身,季晴就把手抽回去,「你想得美。」
秦恆的眼底根本毫不遮掩的欲望。
偏偏被撩得心癢難耐。
這女人,就是存心撩他,故意惹他!
他直接扣住季晴的胳膊把人拉起來,攬住她的腰,作勢要去吻她。
季晴眼疾手快夾了一塊鍋包肉塞他嘴裡,「這就忍不住了?」
秦恆突然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固定她的腦袋,緊接著低頭直接咬著鍋包肉,將暴露在外面的另一半塞她嘴裡。
季晴陡然瞪大鳳眸。
可接下來,秦恆直接咬斷那塊肉,囫圇嚼了幾下咽下去,低頭堵住季晴的唇。
逼著她把那塊鍋包肉吃下去。
在他舌頭鑽進來的瞬間,季晴用舌尖將那半塊肉推到他嘴裡,用力推他的胸膛!
「秦恆你瘋了是不是!」
誰知秦恆吐掉嘴裡的肉,扣住她的後脖頸。
這一次他沒有強吻季晴,而是看著她的眼睛,慢慢敗下陣來,「晴晴,我們在一起吧。」
季晴的嘴唇亮晶晶的,是剛才他強行撬開她的牙關時留下來的痕跡。
秦恆鬆開她的後脖頸,貼著她的側臉,拇指的指腹擦著她的紅唇,「我是想色誘你,看樣子應該是沒成功,既然不成功,那就好好吃飯,我不想看到你餓肚子。」
「這又是什麼策略?」季晴推開他,回到座位上。
秦恆也嫌圍裙戴著不舒服,死扣解不開,他雙手交叉抓著圍裙的邊緣,像平常脫T恤那樣,把圍裙給脫了。
沒有圍裙的遮擋。
結果季晴餘光一瞥,看見他浴巾圍著的正中間起了變化。
她惱羞成怒,起身就要回房間。
突然之間她的後背貼上來一堵溫熱的肉牆。
他身上的變化變得更直接了。
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愈發惱羞成怒。
「你不用去管它,當它不存在就好了。」秦恆喑啞道。
他無法控制。
季晴氣到失語,這玩意兒是她想忽略就忽略的嗎?
秦恆喑啞道:「不要因為它影響你吃飯,吃完飯你再跟我生氣。」
他的雙臂緊緊圈著她。
「聽話,好不好?」
季晴掙脫不開,「你先鬆手!」
「你先答應我吃飯。」秦恆半點都不退讓。
「你敢威脅我?」
秦恆的手沒有鬆開的跡象,「你打死我,我也不鬆手。」
季晴深吸一口氣,「我吃。」
秦恆果然鬆手,卻突然握住她的手,把人往餐桌牽過去,「鍋包肉是我找季奶奶學的,你嘗嘗。」
季晴一愣。
她還沒碰那道菜,剛才被秦恆強行餵進嘴裡,她也沒嚼,沒嘗出味道。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咬一口。
鍋包肉的做法很平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配方。
但她能吃的出奶奶做的鍋包肉和其他地方做的不同。
而秦恆做的味道,和奶奶做的一模一樣。
秦恆又給她夾了一塊,「是我不讓季奶奶告訴你。」
「以後要是季奶奶回濱城了,你想吃我做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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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嚼著嘴裡的肉,心頭卻泛濫開一陣陣的酸脹感。
秦恆用自己的碗盛了湯,放在她面前,把之前那碗有些涼了湯拿過來放在自己面前。
季晴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沒說什麼。
吃完飯後,季晴的電話響了。
是歐陽凡打來的。
「季總,衣服買好了,我就在門外。」
季晴嗯了聲,「放門口吧。」
掛了電話後,她就要去開門。
秦恆卻扣住她的手腕,「什麼東西,我去拿就好。」
她穿這麼性感的睡裙,他不想讓別人看到。
季晴看到他眼底的占有欲,想著方正是給他買的衣服,他自己去拿。
「那你去吧。」
秦恆開門出去,門的右側放了幾個紙袋。
歐陽凡還沒進電梯,聽見開門聲,一轉眼就看見一個秦恆下半身圍著浴巾,光著膀子出來拿衣服。
歐陽凡一愣。
不愧是秦醫生!
秦恆提起袋子的時候也看見歐陽凡了,他沖歐陽凡微微一笑,頷首示意。
隨後關上門。
穿好衣服之後,秦恆從另一個房間裡出來,結果季晴已經不在客廳,而是回房間了。
秦恆安慰自己,她肯讓他留下來是個好的開始。
他回到房間,發了一條信息給季晴——
尺碼剛好。
他又發了一條過去——
全都剛好。
季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腦海里不時閃過秦恆的胸肌和腹肌,他光著膀子繫著圍裙的樣子,下凹的腰窩,和浴巾下面支棱起來的弧度……
美色誘惑。
成功讓她睡不著覺。
她現在就恨不得把秦恆抓過來揍一頓解氣。
剛才聽見隔壁房間關了,客廳里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應該沒人了。
季晴起身,披上外衫,開門出去,朝吧檯走去,準備喝點酒助眠。
可當她走到吧檯,卻看見穿著一身黑白家居服的秦恆坐在吧檯旁邊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
燈光微弱,他的眉眼愈發顯得深邃幽沉。
看見季晴,他立即站起身來,放下酒杯,「睡不著嗎?」
「只是想喝點酒而已。」
季晴避開秦恆的目光,朝酒櫃走去。
結果她一抽就抽到秦恆喝的那一瓶紅酒。
眾多紅酒中,她一眼看中。
和秦恆一模一樣的品味。
就在季晴轉身去拿高腳杯時,秦恆已經將杯子拿過來了,並拿走她手裡的酒。
倒了一杯,遞給她。
秦恆凝著她的眼睛,「還沒好好祝賀你順利拿到合作。」
「謝謝。」季晴結果酒杯,指尖擦過秦恆的手指。
秦恆當即握緊手指。
兩人在單人沙發坐下,安靜地喝酒。
季晴一杯酒喝完,覺得不過如此,便起身再去倒酒。
卻被秦恆按住她拿酒瓶的手,「忘了告訴你,這酒的後勁大,別貪杯。」
季晴懶懶地瞥他,她轉身時,睡裙松垮的領口裡晃過帶著幽香的「波浪」。
「能有多大?」
秦恆的目光從她的眼睛慢慢往下。
鼻樑,鼻尖,人中……紅唇。
他低頭吻上去的時候,沙啞道:「大到我不怕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