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失去我的仁慈了。」
森乃伊比喜異常冰冷地看著砂隱,緩步走了過去。
他有力的雙臂霍然將對方如玩偶般提起,擺出了跪朝自己的姿勢。
咔嚓兩聲!
只見森乃伊比喜熟練無比地卸去對方的兩條胳膊,引得慘叫連連。
但這卻使得森乃伊比喜隱隱興奮起來,目光透出明亮的光芒。
旗木朔茂深知他的性情,雖然不想打擾他,但還是出聲說道:「不要耽誤時間了,干正事吧。」
「切。」
森乃伊比喜不滿地哼了一聲,興奮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拷問屋裡爽一把吧。」
他興奮地盯住砂忍,雙手拖住了對方的腦袋。
「忍法·拷問屋!」
一股詭異的精神波動霍然傳出,沿著森乃伊比喜的雙臂傳入了砂忍大腦。
霎時間,兩人都閉上眼睛,宛如木雕一般僵在了原地。
旗木朔茂興趣寥寥地看著這一幕,不過他也清楚,森乃伊比喜不會讓自己等太久的。
精神世界裡,不管他折磨對方多久,花費了多少時間,外界都只是一瞬。
說不定幾個呼吸,森乃伊比喜就帶著情報出來了。
詭異的黑暗中,砂忍猛地抬起腦袋。
他心驚膽顫地抬起腦袋,卻發現自己竟坐在一把冰冷的椅子上。
他異常疑惑,自己怎麼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那個人呢?
他疑惑地想要站起,向周圍探索。
但突然間,只聽咔嚓兩聲。
他的手腕霍然被禁錮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
驚駭之時,一陣冰冷中透著莫名興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歡迎來到..拷問屋!」
「拷問..屋!?」砂忍呢喃著,猛地意識到自己這是中了對方的特殊忍術!
他趕忙催動力量,想要掙脫這個忍術的束縛,回歸現實世界。
森乃伊比喜有所感應,拿著一把冰冷的小刀貼到了對方臉上。
「放棄吧,除非你的精神力量比我強,否則是出不去的。」
「接下來,你好好享受吧!」
砂忍對森乃伊比喜的話完全不信,但掙扎過後,他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小刀上。
「你你想要幹什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砂忍頓時渾身一顫,拷問屋拷問屋,會發生什麼已經非常明了了。
他不敢想像,自己接下來會遭受怎樣的對待。
既然這是忍術構建的世界,那自己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現實中都是死不了的。
自己真的能挺住嗎?
正當他陷入對我懷疑的時候,森乃伊比喜已經興奮地揮下小刀,刺入了他耳後的肌膚。
這股痛意雖然能夠忍受,但砂忍卻心底泛起涼意,隱隱有了猜想。
這莫不是要剝了我的臉皮!?
驚駭之時,他的觸感竟詭異地提升到了極點。
他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刀鋒在自己的肌膚下遊走,完美地將皮與肉分割開來。
而那股痛意仿佛螞蟻遊走一般,竟帶起一股軟麻感,折磨無比。
森乃伊比喜興奮地舞動刀鋒,長久以來的和平,使得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
他的每一刀都異常平緩,仿佛藝術品一般,追求著完美。
但就在他極度興奮的時候,身前的砂忍突然開口了。
「我我說!我全都說!」
「放了我吧!」
唰!
冰冷的小刀突然劃偏,在砂忍的耳後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啊!」
砂忍痛呼出聲,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地等待著提問。
但他等了幾秒,並沒有等來想像中的問題。
「你不許說!」
「我還沒玩夠呢!」
低沉壓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砂忍渾身頓時一顫。
他隱隱感覺,自己的選擇似乎觸怒了對方。
但.他們不就是想要獲取情報嗎?
自己都選擇妥協了,為什麼還不樂意呢?
莫非他是一個變態!?
砂忍渾身一顫,想到了森乃伊比喜的話語,愈發肯定了這個想法。
「你放了我!我都同意說出情報了!」
「快放了我啊!」
他大聲喊著,同時劇烈掙紮起來。
但突然間,一隻大手猛地襲來,捂住了他的嘴巴。
「嗚嗚!!」
他的聲音變得沉悶無比,根本聽不清說些什麼。
森乃伊比喜湊到他的耳旁,低沉的話音透著興奮。
「好好享受吧。」
「嗚!?嗚!!!」
掙扎聲中,森乃伊比喜握緊小刀,猛然刺入了砂忍的脊柱。
砰!
異響傳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刀鐵定扎在了脊柱上,留下印記。
劇痛直接席捲神經,砂忍的額頭頓時滴下汗珠。
但被椅子束縛的他,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
「嗚嗚嗚!」
悶哼聲中充滿了苦痛,但森乃伊比喜卻只感覺暢快,沒有半點憐憫。
他不斷捅著刀子,似乎想要在對方的脊柱上刻下什麼。
他的眼眸透著沉醉,還有幾許飄忽。
似乎已經思索著,接下來該用何種刑罰招待砂忍。
濃密的黑暗之中,砂忍看不到半點希望。
砰!
砂忍跪倒的身軀徑直倒在地上,緊閉的眼皮跳了跳,但並未睜開。
「廢物!」
森乃伊比喜罵了一聲,但熟悉他的人能夠感受到,他心底滿是興奮與愉悅。
顯然,在精神世界中,他已經獲得了無盡的快感。
旗木朔茂沉聲問道:「得到情報了嗎?」
「當然。」森乃伊比喜沉聲說著,在頃刻間嚴肅起來。
他邁步走向一眾暗部的外圍,顯然想要單獨說出這份情報。
旗木朔茂有所了解,向著眾人吩咐道:「給他解脫吧。」
說完之後,他就快步跟上森乃伊比喜,去到了一個稍遠的角落。
森乃伊比喜對周圍探查一番後,才走到旗木朔茂的面前。
他語氣深沉地說道:「三代風影.失蹤了。」
嗯!?
旗木朔茂指尖微顫,如果不是心境向來堅定,恐怕會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沒有質疑森乃伊比喜的情報是否屬實,兩人在暗部早已工作數年,有著深厚的信任。
他緊緊皺起眉頭,思慮不久後,方才沉聲說道:「看來,我得趕快回村子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