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後,兩人緩緩分開。
野乃宇喘著氣,臉龐紅艷不已:「壞死了,我差點喘不過來氣。」
不過她並未感慨多久,察覺到葉風在打著壞主意後,立即掐在了他的腰上。
「你不許想那些事情,還早得很呢!」
葉風吃痛不已,連連慫道:「是是是,我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野乃宇這才滿意地收回手掌,不過似乎是怕葉風生氣,她接著說道:「我這也是為你好。」
「你始終沒有成年呢,那些事可是很傷身體的。」
「知道啦。」葉風輕輕一笑,他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非常清楚那種事情確實早了一點。
下一刻,他慢慢走到屋頂,坐在了屋脊上。
野乃宇走來做到他的身側,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嗅著身旁的淡淡香味,葉風心神頗感安寧,開口說道:「我準備開始行動了。」
野乃宇睫毛一顫,身為葉風最親近的女人,她非常清楚葉風的謀劃。
雖然有些擔憂,但她並未阻止:「小心一點。」
「放心吧,我如今的實力雖然未到影級,但整個木葉,還沒有幾人能攔得住我。」
葉風的話語低沉,平淡中卻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自信,仿佛能夠在整個忍界來去自如。
野乃宇芳心一顫,心中暗道,這小鬼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讓人難以自拔。
而這句話,葉風可不是胡說的。
這三年來,他雖然沒能突破影級,但卻將複製來的能力融會貫通,塑造了一條自己的道路。
如今的他,就連查克拉都漸漸充沛起來,距離突破影級,或許只差一個契機了。
他淡淡一笑,摟著野乃宇的肩膀,享受著靜謐的時光。
翌日,葉風走出老舊的宅院,離開了族地。
雖然他準備展開計劃,但在那之前,他還需要完成一件事情。
在村里一陣奔走後,他來到了一幢宅院的外界。
遠遠看去,宅院門口正站著不少村民,向其中毫無口德地謾罵著。
「旗木朔茂,你就是個縮頭烏龜!出來給琦田三郎道歉!」
「哎哎哎,你怎麼敢直接叫大人的名諱?」
「那怎麼了?大家人都敢罵,一個名字有什麼不敢喊的!」
「就是,我還敢罵他不配做個忍者呢!」
村民們不停謾罵著,不少人還時不時露出自豪的表情,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葉風無奈地搖搖頭,如果是自己面對這番辱罵的話,恐怕早就抽刀了吧。
不過旗木朔茂可不像他,對木葉充滿了真摯的情感,自然不會做出傷害村民的事情。
隨後,他繼續向前,心裡清楚,現在還不是與旗木朔茂見面的最佳時機。
不一會兒,他來到另一片居住區,腳步停在了一棟尋常的庭院前。
他繞過正門,來到了一處無人經過的牆角。
左右一看,發現沒人看到後,葉風霍然翻過牆頭,進入了宅院。
剛一進入,他的身影就猛地一竄,潛伏進陰影之中。
他沒有忙著向其中探索,而是環視四處,仔細打量著庭院中的各個景物。
不一會兒,他的眼眸輕輕眯起,瀰漫著深沉的殺意。
下一刻,他的身影在眨眼間變得透明,在陰影中向一棵矮樹潛去。
他的腳步微不可查,在根部的這些年,顯然沒有少學。
片刻,他來到樹下,將查克拉附著在腳底,十分平緩地向上方走去。
當他的腦袋探入枝杈盤結,枝葉繁茂的中心時,霍然看到一名忍者如死屍一般趴伏在了這裡。
葉風輕輕一笑,毫無疑問,這是一名根部的忍者。
畢竟這一切,不都是團藏搞得鬼嗎?
他隱隱猜到,琦田三郎定是被團藏所威脅,才會站出來公開指責旗木朔茂。
否則的話,旗木朔茂在原著中的人格魅力就不可能那麼高,值得人人擁戴。
而這名根部忍者,顯然印證了這一點。
葉風緩緩靠近過去,並不急於落下殺手。
透過枝杈的縫隙,他看到,正廳之中有著一道身影,正坐在桌案前默不作聲,就連動作都不曾變過。
而他,正是昨日在火影大樓前賣力指責旗木朔茂的琦田三郎。
注意到這一點時,葉風也已貼到根部忍者的身後,握著苦無向對方脖頸湊去。
對方完全沒有察覺到異樣,雙眼正緊緊盯著琦田三郎,進行著百無聊賴的監視工作。
下一刻,葉風眼中霍然暴起殺機,猛地伸手捂住對方的嘴巴。
而一道鋒芒也徑直地刺入對方咽喉,抹開大片血肉。
嘩..
血液噴涌而出,順著枝杈開始向下流淌。
僅僅幾秒,血液就匯聚成流,向著下方滴去。
眨眼間,血液就滴入庭院的草地,如雨水一般潤入大地。
輕微的滴答聲不時響起,但琦田三郎正思念著自己的家人,心神根本不在家中。
葉風的眼神回歸柔和,而身下的根部忍者也停下掙扎,化作一具屍體。
解決完這個隱患後,葉風躍下矮樹,大大方方地站在了庭院裡。
這番響動總算喚回了琦田三郎的心神,第一時間就投去目光。
注意到只是一個少年後,琦田三郎霍然放鬆不少。
但還不等他輕鬆地笑出來,眼角餘光就瞥見了葉風手上沾染著血跡的苦無。
身為暗部,他第一眼就認出,那血液還鮮活無比,顯然是剛剛染上的!
「你你把根部忍者殺了?」
他頗為驚駭地問道,而從這可以看出,他是知道自己被人監視的。
葉風並不意外,畢竟對方乃是暗部的成員,要是沒點警覺性,那就太有失木葉的水準了。
他冷冷看著對方,黑色的眸子瞬間化為血色!
腥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