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鼬帶著他再次躺回病床上,這次,不論佐助說什麼都要待在醫院裡。
雖然他心裡有些不情願,不過幻術解開了就好了,這次回不回去也無所謂的。
只要哥哥陪著他就行,他心裡多少也有些慰藉。
只是蠍他們還沒有醒過來,這就有點難搞,難道是因為他解開幻術的時間太久了嗎?
所以讓他們醒過來也需要一點時間?
可是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了啊,不應該啊,之前卡卡西他們都沒有這麼久。
更何況他還睡到下午,現在晚上了才過來醫院。
蠍的父母還是大野木也在醫院裡,大野木確認幻術解開後,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只是,他憂慮的目光瞥了一眼佐助。
明明佐助的情況也說不好,難不成他發動忍術去解開嗎?
這對他身體跟眼睛的影響應該挺嚴重的,他有些不理解佐助的做法。
更何況他直接可以等到他眼睛恢復以後再解開也是可以的。
佐助也注意到大野木的目光,余光中也對上了大野木的視線。
兩人沉默不語,片刻後錯開視線。
止水收到鬼鮫的訊息,離開了醫院,只剩鼬在陪著他。
他想問系統一些事情,然而系統沒有半點反應,甚至連屏幕都沒有彈出來。
他有些疑惑,他都睡了快一整天了,系統怎麼現在都不出來一下。
現在的時間也不是系統下班的時間啊。
他還在思考問題,這邊,蠍跟迪達拉也睜開了眼睛。
他們的第一眼就是搜尋對方的身影。
儘管他們病床讓有家人在,但是他們兩人的目光,只在對方身上。
原來在幻術中他們兩個人的夢境是相連的,都看到了對方內心最觸動的傷。
蠍的眼神儘是心疼,他想抱緊迪達拉,將他擁在懷裡,不想放開,可是他現在做不到。
兩個人除了眼神交匯,什麼也做不到。
迪達拉的表情已經委屈到不行,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想哭,就是因為蠍,他好想哭。
而蠍的眼神似乎在告訴他
別哭
我擦不到你的眼淚
兩人也因為這次的事情,讓彼此的心挨得更近了。
蠍他愛迪達拉啊……
佐助別過臉,只覺得有些心酸,這種心酸來的莫名其妙。
一直盤旋在他的心裡久久不願離去。
沒等他收拾情緒,就被護士帶去檢查。
這次醫生的表情有些難堪,或許他昨天不應該答應他們讓佐助回去的。
「怎麼了」
鼬臉上有些擔心,不會真的因為回家睡一晚就發生什麼問題了吧。
佐助坐在一旁沒有說話,醫生問他昨天回家是不是使用血輪眼了。
他搖搖頭,只是在睡覺。
醫生沒有再說話,只是讓他回病床上待幾天。
隨後把鼬叫走去付費做別的檢查。
他就這麼躺在病床上,還是昨天那個護士給他扎針。
佐助:……
「我弟他,怎麼了」
鼬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方便在佐助面前講。
醫生眉頭緊蹙,他告訴鼬,讓佐助少用血輪眼,現在他的眼睛的情況還不算太壞。
如果到時候他看不見了,就要移植新的眼睛給他。
鼬心裡一驚,他沒理解醫生的意思,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嚴重了。
醫院嘆了口氣,看著鼬的臉欲言又止。
其實他想問的是,佐助真的是他弟弟嗎?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種事情了不好隨意說出來。
要不是在檢查血輪眼的事情,發覺佐助的細胞和宇智波一族的有出入,他也不會有那種想法。
另一邊
佐助躺在床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他來說只要知道蠍他們醒過來就好了。
等他們的事情辦完之後,他就可以調查琳的事情。
鼬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零食給他,看著佐助的模樣,他微動的嘴還是忍了下來。
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讓他吃完了好好睡覺,他要回止水那裡一趟。
如果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用手機第一聯繫他,佐助點點頭,看著鼬的背影離開了他的視線。
病床的另一邊
大野木和蠍他們的父母也出去了,讓他們好好休息。
只是病房裡
他們三個大眼瞪小眼的,貌似沒有一絲困意。
佐助臉上有些抱歉,他沒有想過突然讓他們中了幻術。
迪達拉臉上有些複雜,一開始還以為佐助的眼睛被奪走了。
誰知道是不受控制的發動,難怪要戴著紗布。
他看了一眼佐助,沒有說話,他只覺得身體好累,四肢麻痹。
只是看向蠍的時候,眼裡的光有些變化,蠍也只是勉強微笑,他不想讓迪達拉擔心。
工作室里
鼬將佐助的情況跟止水他們說了,止水蒙了,到底什麼情況啊,佐助的血輪眼廢了?
鼬的臉上複雜,他不知道,醫生只是告訴他讓他們盯著點佐助。
要是在這樣下去,說不定眼睛真的廢了。
止水不理解,佐助到底有什麼需要他動用血輪眼的理由。
而且就算是用了,也不可能這麼嚴重吧?
更何況他們有時候也會用,為什麼沒有出現佐助的情況。
鼬蹙著眉頭,這也是他不理解的地方,為什麼會這樣呢?
醫院也只是說他使用過度。
止水嘆了口氣蹲下來,他問鼬
如果哪天真的發生了這種結果,他想怎麼打算。
「用我的眼睛」
鼬的話讓他眼睛裡有些雜色,他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冷風吹拂過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對於佐助的情況,暫時不要告訴富岳他們,血輪眼是宇智波引以為傲的東西,如果沒了就是廢人一個。
這個夜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與此同時,沒有入眠的還有水門。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調查琳的事情,明明那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
總以為這段過往會沉沒在時間的長河裡,卻沒想過這麼多年了。
又被人提起,他想起那份資料,裡面是他們幾人的照片。
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他起身走到客廳,從抽屜里拿出那張合照,他們三個的笑是那麼純真,連同那段被塵封已久的記憶也被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