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大會四年一屆,是醫藥界最盛大的慶典。記住本站域名
但逍遙子懶散慣了,往年都是派幾個拿得出手的徒弟去走走過場。
今年他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然而明心卻面露難色:「閣主,恐怕這次的醫學大會,您老得親自去一趟了。聽說秦老爺子病危,要公開選繼位人,將醫學大會繼續辦下去,點名您作為醫仙閣閣主,必須參加,起表率作用。」
醫學大會的確非同小可。
不只是名醫大家的學術交流,更重要的是進行醫藥定價,穩定市場……
而秦老爺子頗具威嚴,公正無私,操辦大會這麼多屆,勞苦功高……哪怕是逍遙子也願意給這個面子。
他沉吟了片刻,吩咐明心:「就說請帖我收到了,會按時出席。」
「師父。」雲清在此時冷不防地出聲,「那個秦老爺子是不是還有個女兒,叫秦以柔?」
「……好像是個有個獨女。」
一切,都能串起來了。
秦家,醫藥世家。
秦君誠是秦家的家主,也是醫藥界的掌舵人……怪不得,秦以柔能囂張到這份上。
而秦以柔的師父,就是閆懷珍……
閆懷珍如今出現在北城,偏偏這時候,秦家主辦的醫學大會點名要讓逍遙子去參加。
雲清眉頭緊鎖,她很難不懷疑,這是個圈套,在等著逍遙子自投羅網……
「師父,這次醫學大會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要去?」逍遙子更稀奇了,「你不是最討厭這些活動了嗎?」
現在一切都只是雲清的猜測,她不敢貿貿然告訴逍遙子,只道:「你一把年紀了,以後閣主的位子遲早是我的。我先去長長見識行不行?」
逍遙子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隨手捲起醫書就要錘她。
「你個沒大沒小的,敢咒你師父!」
……
另一邊病房內。
霍景深從床上醒來,入眼,是一片狼藉。
他支撐著孱弱的身體,從床上起身,目光落在床頭的藥碗上,旁邊還有一把血跡乾涸的刀。
昏迷前的一幕幕過電般在他腦海里滑過,引起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想起,雲清是怎麼當著他的面割開手心放血的……
霍景深在此時接到了一通從海島打來的電話。
「四爺……」電話那頭的下屬硬著頭皮匯報,「林神醫他……他不見了。」
準確來說,是一登島,人就失蹤了。
但負責接應的人害怕被問責,不敢上報,先在海島找了幾天,結果還是沒找到,這才匯報上去……
霍景深原本蒼白的面孔,籠上一層陰霾。
「不用找了。」
人落在誰手上……他已經心知肚明。
……
雲清回到藥房時,霍景深已經離開了。
她接到了謝浪打來的電話,他語氣焦急:「老大,我們綁了林雲鶴的事恐怕要暴露了。霍景深的人今天突然去了海島……」
雲清倒在霍景深躺過的床上,有點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望著天花板沒說話。
耳邊是謝浪的聲音。
「老大,怎麼辦?霍景深肯定很快就能查到是你把人綁走的……」
估計現在已經知道了。
雲清想,知道了也好……眼下,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同一個秘密:她的血,才是他唯一的良藥。
其實,早就應該發現的……
雲清打了個哈欠,「困了,掛了。」
說完就切斷了謝浪聒噪的聲音。
但云清沒睡。
她腦子異常清醒,霍景深的病不能拖下去,而五天後的醫學大會……不知道會有多少變數。
她得做好準備。
雲清打起精神,鑽進了藥房,從墊桌腳的幾本醫術里翻出了記著『洗血術』的那本禁書,正看著,突然門響了一下。
大概是風颳樹枝。
雲清當沒聽見。
但外面響動越來越大,她忍不了了,起身去拉開門。
藥房外靜悄悄地,半個人影都沒有,風平浪靜。
就在此時,雲清突然背後一涼,她當即有了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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