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別動

  「少廢話,趕緊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辛決懶得跟女人瞎逼逼,揪著對方想給她推出去。

  不料,服務員看著瘦瘦小小,力氣卻很大,反手一推,就將辛決敢出門外。

  任憑他怎樣敲門大喊,對方就是不為所動。

  「封姐,我不是故意的,老哥他也是我灌醉的,你拿我出氣吧,都是我不好。」

  辛決苦著臉,只恨不得把自己給撕了。

  「閉嘴,我告訴你,霍南辭要是被人毀了清白,那你……」

  「你該不會也要毀了我的清白吧?」辛決驚恐得抱住自己,一個勁兒後退。

  封箏冷冷白了他一眼,挺著大肚子轉身上樓。

  「霍先生,來我幫你。」還沒進門,就聽到臥室內傳來嬌媚的女聲,封箏頓時頭皮一緊,渾身血液都往頭頂衝去。

  幫什麼,有什麼好幫的,難不成要幫忙脫衣服嗎?

  「噢~霍先生,您力氣真大,都弄疼人家了。」

  又是一陣嬌聲,女子似乎緊靠著某人,聲音完全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

  「霍先生,您不用動手,我可以自己來……」

  「哐啷!」房門猛的被人推開,屋內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但是,封箏沒有看到自己腦補的畫面。

  她只看到……

  一個衣著清涼的比基尼美女,四仰八叉得躺在地上,五官扭曲又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顯然摔得很痛。

  而霍南辭,還好好地躺在床上,不過臉上緋紅一片,衣服領子也被扯得十分凌亂。

  還好,清白還在。

  「你是誰?」比基尼美女臉色猛然一變,扶著床爬起來,警惕得盯著封箏。

  「這位美女,你怕是走錯地方了吧?」

  封箏笑得嘲諷,靠在房門邊上,「給你三秒鐘時間,離開這裡,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浪蝶,既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失,她也懶得計較那麼多。

  沒想到比基尼美女大膽得走上前來,將封箏從上到下打量一番,「你有什麼資格……噢~你該不會是霍先生那個懷著孕的女人吧?」

  「我是他的妻子。」封箏面色不變。

  比基尼美女嘲諷道:「那又怎樣,你現在懷孕肚子這麼大,怎麼給他爽,他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人不能太自私。」

  「你給不了的東西,難道不能別人給嗎?更何況霍先生風流倜儻,肯定不止你一個女人。」

  這女人倒也不是沒腦子。

  說的話,全是站在男人的角度。

  封箏很想知道霍南辭聽到這些會怎麼想。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麼自私,我的男人,只能跟我睡。」

  封箏一揚眉毛:「我懷著他的孩子,他就算再想,也得忍著。」

  不好意思,老娘就是這麼霸道。

  「你太自私了,怪不得霍先生……」

  怪不得她怎麼撩撥怎麼勾.引,霍先生都不為所動。

  「出去。」封箏逐漸失去耐心。

  比基尼美女冷冷一笑:「作為女人,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把男人管得那麼緊,他的人在你這裡,說不定心早就跑到別人那裡了。」

  「不好意思,霍先生的人,還有心,都在我這裡。」

  就是這麼自信。

  比基尼美女眉頭微蹙,目光在封箏身上轉了一圈,落在她的肚子上。

  而後慢慢向她走去。

  封箏倒也不怕,只是多了幾分戒備。

  「封小姐,我聽說你們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與你一塊分享霍先生。」

  「畢竟他對我,也是有好感的,不然早就把我扔出去了,在這裡大家都很開放,出來旅遊,最主要的還是要放鬆,你說是不是?」

  封箏無語了,這什麼腦迴路?

  「你答不答應都沒有關係,反正我已經喜歡上了霍先生,他現在是我的獵物,我遲早會……」

  「滾。」

  封箏聽不下去了。

  她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嫌浪費口水。

  這女的,忒不要臉。

  「你說什麼?」比基尼美女似乎沒想到封箏這麼直接,「你讓我滾,你們不是禮儀之邦嗎,就這麼對待……」

  「你配嗎?」封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女人氣得臉色漲紅,咬著牙道:「我偏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竟然就往霍南辭身邊一躺,眼看著就要抱住他的胳膊。

  封箏心有點滴血,這是他的男人,竟然被別的女人給……還是當著她的面。

  心態崩了。

  但,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料。

  比基尼美女的大長腿剛剛想攀到霍南辭的西裝褲上,某人忽然動了一動,伸手將某圖謀不軌之人推下了床。

  動作行雲流水,堪稱絲滑。

  比基尼美女狼狽得摔在地上,跟剛剛一樣的齜牙咧嘴。

  蜘蛛一樣的大長腿磕在地板上,膝蓋瞬間紅了。

  封箏有點愣。

  這什麼神操作,絕了。

  她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正好被比基尼美女聽到,後者即刻轉頭瞪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封箏捂住嘴,在心裡狂笑好久,才平靜下來。

  美女的臉已經紅成了大蝦。

  一口氣憋在喉嚨,上不來又下不去,只能爬起來,悻悻走了。

  封箏悠哉悠哉地關上門。

  霍南辭是在極度的頭痛中醒來的。

  屋子裡很黑,顯然天黑沒亮。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身邊,沒人。

  腦袋裡一炸,懵了。

  他只記得在酒會上,跟當地一些合作商喝了不少酒,辛決也灌了他不少,然後回來的時候,一直東倒西歪。

  他這個人挺有戒心,就算喝了酒,別人輕易也近不了身。

  可是昨天晚上,他隱約記得,有人在他耳邊吹氣,是個女人。

  霍南辭猛然驚坐起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裝備。

  沒了,衣服都被脫了,只剩一條貼身內褲。

  糟糕。

  「咳咳。」熟悉的聲音響起,不高,卻如驚雷炸裂在他腦海。

  是封箏,她就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也不知道多久了,什麼時候來的。

  霍南辭後背滲出冷汗,「老婆,你怎麼坐下面,上來呀。」

  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下床,想將封箏扶到床上。

  黑暗中,一聲厲喝傳來:「別動。」

  霍南辭渾身一僵,咽了口口水,還真就保持著一隻腳踩在地上,一條腿曲在床上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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