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老娘可是持證上崗的

  「來,老婆張嘴,啊……」

  辛決殷切地將一顆碩大的車厘子餵到林晨曦嘴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後者臉上多了輕鬆的笑容,也誇張得拿了個同樣大小的車厘子給他餵過去。

  封箏實在看不過去了。

  這是在外面啊喂。

  「你倆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大家都在看我們呢。」她在四個人的群里發了這麼一條消息。

  那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

  然後二人,非常做作得交換手機,替對方查看消息,這期間還不忘眉目傳情,特別是辛決,已經從清爽帥氣的大男孩兒變成了油膩大叔。

  「怕什麼,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又不是偷情。」辛決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招呼服務員又給他們送來一瓶紅酒。

  「說實話,我還是覺得這酒不如咱們的醉今朝夠味兒。」辛決親自打開酒塞,給三人倒上。

  「你們先吃著,我去接個電話。」霍南辭拍了拍封箏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封姐,你可小心一點,在雲城時,大家都知道我老哥是有家室的人,可是現在是在國外,那些美眉們可熱情似火呦。」

  辛決邪邪一笑,示意封箏看旁邊。

  「喝你的酒吧。」封箏白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櫻桃汁抿了一口,餘光瞟了一眼旁邊,果然看到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孩兒正打量著她。

  封箏沒往心裡去。

  老娘可是持證上崗的。

  「這位小姐您好,這是安德森先生為您點的酒,請您慢用。」

  幾人正說著,一名服務員彬彬有禮地過來,將一瓶拉菲紅酒放在封箏面前。

  對面兩人都一副吃瓜群眾的嘴臉。

  「安德森先生,是誰?」封箏挑了下眉,目光如炬。

  服務員明顯一愣,但仍保持禮貌的微笑,「安德森先生,是這棟大樓的主人,也是這個地方,出手最闊綽的人。」

  封箏點了下頭,從霍南辭留下的外衣里拿出支票簿,簽了一張五萬的,撕下來遞給服務員。

  「麻煩你替我們謝謝那位安德森先生,就說酒我們很喜歡,但是,無功不受祿。」

  對面兩人已經憋不住要笑出來了。

  果然有魅力的人,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哪怕她已經是個孕婦。

  這家餐廳二層的豪華包間裡,一名身材高大,身穿剪裁得體的西裝男士,正站在窗前,眺望遠處海天相接的盛景。

  服務員輕輕扣響房門,得到允許之後,拿著那張支票進來。

  「安德森先生,那位小姐說,這是感謝您的……」說著,將支票奉上。

  安德森轉過身來,那張精緻的臉孔上,淺藍色眼睛裡,露出危險的光芒。

  「真是一個特別的女人,怪不得,應那麼喜歡她。」他奪過支票,將其撕得粉碎。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多有意思。」

  如果封箏在這兒,一定會給這傢伙臉上來一拳,因為他的表情,實在太令人不適。

  晚上的時候,封箏跟林晨曦回去稍晚,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慢悠悠地在別墅周圍晃悠。

  「封姐姐,我總懷疑,辛決是在騙我,他根本不是……」

  林晨曦拉著封箏在一張長椅上坐下,望著遠處淺藍色的海面,神色不安。

  「他如果真是,你會嫌棄嗎?」

  「那當然不會。」林晨曦被問的面紅耳赤,「結婚又不是為了要孩子,兩個人長相廝守不好嗎?」

  忽然一愣。

  似乎懂了封箏的意思。

  「辛決,也是這麼想的。」封箏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晨曦,辛決對你很好吧,他是真的想跟你過一輩子,所以,不管他跟你說什麼,都是為了你們。」

  把話留下,封箏自己走了。

  事實上,到現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辛決竟然可以自我犧牲到這個地步。

  他可是個大明星。

  「封姐姐,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到。

  辛決從別墅大門裡出來,卻沒有接過封箏手上的東西,而是將她往外面推。

  「幹嘛,我要回去睡覺。」封箏哭笑不得。

  「過來,過來,我有事問你。」辛決扶著封箏,小心翼翼地坐在白色的木質長椅上。

  「曦曦她剛剛跟你說什麼了,有沒有懷疑?」他瞪著一雙求知慾極強的眼睛,認真問道。

  封箏在他腦袋上摸了摸。

  「可以呀你小子,能想出那麼損的招兒,晨曦她挺感動的,你倆以後好好過。」

  說著,扶著椅背站起來,要去找自己的寶寶。

  卻被辛決拉住胳膊。

  「急什麼啊封姐,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老哥估計還沒回去呢,咱們就在這兒等他。」

  辛決語氣有點急迫。

  「沒回去嗎?」封箏有點狐疑,這兩個明明在她們之前走了。

  「封姐姐,我還有事要問你。」辛決抓耳撓腮,垂著頭似乎不敢直視封箏的眼睛。

  「你,你這孩子懷了幾個月了,什麼時候生,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我小侄子了。」

  封箏臉上的笑逐漸收斂。

  「撒開。」她道。

  聲音冷沉,帶著令人心驚膽戰的壓迫力。

  辛決頓時沒話可說,乖乖放開。

  眼睜睜看著封箏一步一步往別墅走去,辛決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可他不敢攔這位菩薩啊。

  老哥啊老哥,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解決了。

  封箏一把推開別墅大門。

  客廳內十分安靜,一應陳設跟她們臨走之前一模一樣。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將目光挪到二層,她跟霍南辭的臥室。

  那裡,仿佛傳來幾聲奇怪的聲響。

  與此同時,二層主臥內。

  霍南辭正不省人事地癱在床上,嘴巴里含含糊糊地喊著封箏的名字。

  他今天喝多了。

  是被辛決還有一幫朋友灌的,都是些商場上往來的生意人,碰到了,就多喝了兩杯。

  也是辛決給他帶回來的,將他安置在臥室。

  沒想到這時,他們所住的酒店,一名女性服務員來了,進了霍南辭的房間。

  辛決當時也在。

  霍南辭吐得一塌糊塗的時候,這名服務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快點。」辛決試圖將對方打發掉。

  沒想到那名服務員來了一句:「他現在很難受,需要照顧,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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