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你走,你走啊~~~

  「這麼晚還不去睡覺呀。記住本站域名」老伏優雅地走到安東面前,笑眯眯地看著他。

  安東沒有說話,只是雙眼默然地盯著他。

  「唔。」老伏點了點頭,「一定是在怪我給你釋放了一個混淆咒,我從魂器那裡知道了這個消息。」

  「???」

  安東眨了眨眼,特麼,剛剛鄧布利多還跟我說本體和魂器沒有辦法互相信息傳遞的。

  老伏你牛啊。

  「其實是盧修斯告訴我的,說年輕的魂器和最後這個魂器一起製作了這場欺詐。」老伏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那時候真是年輕啊,考慮的事情就是不全面,給你釋放一個混淆咒有什麼意思呢。」

  「我也沒有想到,擁有完整靈魂的這個魂器,竟然能輕易地壓過後面所有的靈魂,仿佛天生高人一等。」

  他慵懶地走到安東面前,坐在桌子上,低頭凝視著安東的雙眼。

  「幫我做一件事。」

  這時候費爾奇的雙眼,有著蛇類一樣的豎瞳,看起來極其詭異。

  安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沒興趣!」

  他冷冷地看著伏地魔,「您知道的,我沒有辦法殺了您,您也弄不死我!」

  「確實。」伏地魔聳了聳肩,「你確實擁有跟我平等對話的權利。」

  「那麼,讓我們換一種說法,平等交易如何,以勞動換取酬勞。」伏地魔笑著,露出費爾奇的大黃牙,看起來怪模怪樣的,「就以你最喜歡的知識做為酬勞怎麼樣。」

  安東沒有理會他,低頭看著報紙,繼續開始寫自己的筆記,「不怎麼樣,我自己能學。」

  「那……」

  老伏盯著安東的後腦勺,舔了舔嘴角,「加上盧平呢?」

  臥槽!!!!

  這句話簡直是擊中了安東的死穴。

  他瘋了似的蹦了起來,快速揮舞著魔杖。

  「阿瓦達索命!」

  只是一個瞬間,三米高的巫師袍黑影在他身後飄蕩,只是一個瞬間,半米粗的索命咒就擊中了伏地魔的胸膛。

  老伏迎著安東詫異的眼神,笑嘻嘻地從巫師袍的胸口提溜出一隻死老鼠,輕輕地往身旁一扔。

  「看來費爾奇這個怕死的人,有時候還是會做出一些不錯的準備麼。」

  「阿瓦達索命!」

  「阿瓦達索命!」

  「阿瓦達索命!」

  隨著一隻又一隻死老鼠被伏地魔從衣服里掏出來,有一隻甚至是從巫師袍袍子的夾縫裡掏出來的,簡直是噁心!

  伏地魔拍了拍手,從巫師袍里抽出魔杖,看著安東,「要不要我教你怎麼使用索命咒呢,你對這道魔咒的理解簡直是配不上我伏地魔學生的稱號。」

  安東冷笑著看著他,「好啊,來啊,今天晚上就看誰弄死誰!咱們不死不休!」

  老伏沉默了,他盯著安東,最終吐了一口氣,「行吧,你贏了。」

  「這樣,你幫我做了這件事,我答應你,讓盧平脫身而出,並且以後再也不糾纏你的家人,我可以和你簽訂『牢不可破的誓言』。」

  !!!

  安東眼睛一亮。

  這個真的可以有!

  『牢不可破的誓言』雖然不是無法破除的魔咒,但就是鄧布利多,解除次一等的誓言系列『血盟咒』都費盡千辛萬苦。

  「您要我做什麼?」

  伏地魔哈哈一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家人就是你的死穴,哦,太有意思了。」

  安東只是冷冷地盯著他,「說!」

  老伏聳了聳肩,手掌握拳伸到安東面前,掌心向上,輕輕張開手指頭。

  是一枚戒指!

  一枚在魔力之眼視野下閃爍著無窮魔力的戒指。

  一枚縈繞著詭異黑色霧氣的戒指。

  一枚有著伏地魔魂器味道的戒指。

  安東瞪大了雙眼,驚呆地看著這玩意,這特麼不就是剛剛還在跟鄧布利多說的伏地魔的魂器之一,岡特老宅里的那一枚嗎?

  「這玩意……」安東心中一動,快速在腦海中編織信息,「怎麼看起來有種特別危險的氣息?」

  老伏笑眯眯地看著安東,「是的,有時候很羨慕你,輕而易舉地就能觀察到魔法的氣息。」

  哦,

  不接受你的拍馬屁。

  一邊去。

  「您要我做什麼?」

  「把它送給鄧布利多,就說是你找來的魂器。」老伏盯著安東的雙眼,挑了挑眉,「也許你可以趁機跟他也簽訂『牢不可破的誓言』,徹底讓你的家人置身事外。」

  噢~

  真是個絕妙的主意。

  小巫師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的眼裡閃爍著貪婪,舔了舔嘴角,有些激動地要去抓伏地魔手中的戒指,又忍了下來,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真的?」

  「如果你做不到這點,我才看不起你呢?」

  小巫師眨了眨眼,突然是想到什麼似的,有些駭然地後退了一步,「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拿到這個戒指……」

  伏地魔冷笑了一聲,「他會死!徹徹底底地死去!沒有人能破解我這個實力最強大時刻釋放出來的詛咒,他馬上就會死的!」

  「這!」小巫師顯然被嚇了一大跳,面色變得煞白,「這怎麼可以!」(破音)

  「噢~別!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知道的,你可以的。」老伏一副我看透你的模樣,「在家人和別人之間,你心中的天平已經悄然傾斜了,不是嗎?」

  小巫師握緊了拳頭,雙眼滿是血絲,「你知道什麼?!!!」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都是沒有人情味的魔頭嗎?」

  「人之所以存在,就只剩利益了嗎……」

  伏地魔愣了愣,遲疑地看著安東,「也許吧,我理解不了你們這種人的想法,至少我的奴僕們從來就不會有這種想法。」

  小巫師冷笑了一聲,「所以他們從來就不會忠誠於你,他們只是忠誠於恐怖,只要您沒有足夠恐怖,他們的忠誠就會動搖!」

  這下子老伏真的愣住了,他想了好久,認真地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但我相信啊,我的學生,一切的忠誠,都只是因為利益誘惑的不夠,我並不需要他們的忠誠。」

  「對於你而言,同樣如此。」

  老伏低頭看了眼桌上的報紙,「哦,鄧布利多的論文,你也發現了這一百年來最寶貴的知識到底在哪裡了嗎?」

  視線輕輕移動,「跨物種變形術?」

  他輕笑了一聲,乾脆將戒指放在桌上,抽出魔杖,輕輕一揮,小屋二樓架子上的一根試管漂浮了過來。

  無數的魔力光芒涌動,最終試管的瓶身上泛起了類似於冥想盆一樣的神秘紋路。

  老伏將魔杖杖尖輕輕抵在腦袋上,輕輕地抽出一道乳白色的記憶,放入試管中。

  一道接著一道,最終將整個試管都填滿。

  蓋子塞住,試管輕飄飄地落到戒指旁邊擺放著。

  「親情,你所渴望維護的親情。知識,你所渴望的知識。」老伏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一切就這樣擺在你的面前,我的學生,做出你的選擇。」

  安東凝視著伏地魔,「我怎麼知道那裡面到底是什麼記憶。」

  伏地魔聳了聳肩,「你應該相信我的驕傲,就好像我相信你的驕傲一樣。」

  沉默。

  無言的沉默。

  一邊是渴求的知識和想要守護的親情,一邊是親愛的校長,小巫師臉上的糾結都快炸開了,他呼吸變得急促,他雙眼布滿了血絲,他整個人看起來快炸了。

  「這可是鄧布利多啊!」

  小巫師最終嘆了口氣,牙齒咬得都出血了,他是如此的痛恨現在堅持某種可笑原則的自己,轉頭不去看桌上的誘惑。

  「不,我不能這樣做!」

  伏地魔驚訝地看著安東,眼裡滿是不敢置信,「你確信?」

  小巫師深深地吐了口氣,仰頭不讓自己悔恨的淚水留下來,「你走吧,快點走吧,就當做我今天晚上沒有遇見你,快走啊。」

  老伏抿了抿嘴,將魔杖插入巫師袍的口袋裡,面色認真地看著安東,「你是個有人格魅力的人,安東,你比很多人都優秀,我允許你以後對別人自稱是我的學生。」

  小巫師只是悲傷地搖著頭,「你走~~~」

  「你走啊~~~」(哭腔~)

  老伏嗤笑了一聲,「不,我能感受到你的動搖,只需要輕輕加上一個砝碼。我知道的,所有的一切忠誠,不過是因為利益誘惑不夠而已。」

  桌上的記事本漂浮了起來,翻到一個空白頁,原子筆自動在上面寫寫畫畫。

  「利用魂器調整靈魂頻率,從而徹底改變血脈的辦法。」伏地魔聲音幽幽,「如果你只是一個在乎家人的人,這個辦法就是救治盧平狼人之軀的最好手段。如果你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這是一個能讓啞炮成為真正巫師的辦法。」

  安東猛然瞪大雙眼,緊緊地盯著老伏,聲音特別的沙啞,「我親愛的教授,你說什麼?」

  他太過激動,以至於聲音帶著顫抖。

  伏地魔輕笑了一聲,「我想你已經聽清楚了,不需要我重複一遍。」

  輕輕伸出手掌,「來吧,與我結成『牢不可破的誓言』,讓我們兩人都達成最渴望的願望。」

  這句話仿佛是擊穿小巫師心靈的話語。

  小巫師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另外一隻手顫抖地抽出魔杖,對著兩人握緊的手臂念著咒語。

  魔咒的光芒下,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題外話------

  太累了,剩下的一章晚點再發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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