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突如其來的軍售
陳斌並不相信魔法部對麻瓜世界一無所知，只要到書店買幾本百科全書就能理解個大概，而且他們對麻瓜世界的熟識度顯然不只是幾本百科。
隨著問題的深入，陳斌明白他們不是需要這種百科類背景資料，而是需要他以巫師的角度分析麻瓜世界。
最重要是陳斌的評語：「如果在英倫海峽以北建設一個類似蹤絲的魔咒，任何未經許可的非附魔高速飛行物也被降速，在未爆炸前任何一個騎掃帚的傲羅也能將它塑形成長頸鹿，讓它摔死後自動變回破碎的科技飛行器。如果再絕一點，可以自動將高於掃帚速度１倍或是未附魔的任何飛行器變成長頸鹿，這種大型魔咒連人手也省了。」
陳斌不停地補充著這類戰力問題，烏姆里奇也很配合圍繞著麻瓜科技和軍事來問，讓布朗和泰勒簡直是感受到什麼是靈魂拷問，因為陳斌知道的比他們還要多出很多。
直到最後，烏姆里奇單刀直入地說：「布朗先生，如果英國麻瓜社會和我們開戰，你認為你們能支持多久？」
布朗終於怒了，這話並不是能否戰勝，而是麻瓜能抵抗多久，而且是麻瓜先開戰的。「烏姆里奇女士，我拒絕回答假設性問題。我們是來談論北愛魔法社會的問題。」
「哦～」烏姆里奇很銷魂地拉了個長音，再望向陳斌。「拿瑪先生，你怎麼看？」
陳斌很想一拳打向這大嬸的臉，沒想到自己突然變了元芳。但是，他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盟友，只好強撐笑臉分析起來。
「從十七世紀２０個『合格』騎士戰勝一個未能通過O.W.L.s考試的五年級生推算，麻瓜從現在起培訓所有6歲兒童為侍童，再假定29年後的『合格率』為100%，應該可以達到100萬名合格騎士。如果這樣完全停下社會生產，而且魔法部持續29年不干預的話，100萬名合格騎士開戰的話，應該能支撐四個月才會投降。至於科技武器……」
陳斌說到這裡，只是露出鄙視的眼神，再呵呵兩聲，不發表意見。
沒錯，陳斌的數據是胡扯的，現代社會沒有大規模培訓騎士的可能，不出１0年也必有當地的巫師滅了這種組織。
烏姆里奇對陳斌的答案很滿意，開口讓兩位叛徒回去等通知，北愛魔法事務的事不容麻瓜插手。
陳斌看到二人的失望和憤怒，忽然靈光一閃，提議道：「高級次長女士，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一道抗擾咒將叛徒二人組的聲音分隔開來，陳斌將一把左輪手槍和Ｍ１６款式的突擊步槍拿了出來，還有幾個盾和防彈衣也丟到桌上。
「我認為，光是我們出人手解決北愛問題並不乎合魔法部的利益。既然他們想要偉大的魔法部支援，我們可以支援一下這些附魔產品。」
接著，他就開始介紹起這些殘次品。
陳斌早在四年前就研究附魔裝備的量產化，這靈感來自韋斯萊笑話商店在第六集裡接魔法部的訂單接到手軟。
這些殘次品就是陳斌早期僱人設計的附魔裝備，但後來發現威力或防禦力太低並且量產的成本太高，做了一批就閒置在倉庫里。
手槍和突擊步槍只是外型和原版相似，內里是安裝了微形化的劣質魔杖，打一發就會拋出魔杖殘渣，而且魔杖還只能儲存入門級的魔咒，只能欺負一下未畢業生。
至於防具也是一樣，內陷了劣質魔杖，當魔咒打到防具上就會激發出五年級生的鐵甲咒，超出防衛能力的話直接報廢。
把研發費和生產線建設費加到成本上，如果產能全開一個月，每件也要接近５００金加隆，魔杖子彈更要４０金加隆一發。裝備最昂貴的成本並不是材質和效果，而是內部的防拆卸自毀銘文直接與裝備塑形為一體，只要有任何拆卸的舉動就會自爆成粉末。
在不太注重專利的魔法社會裡，陳斌每件產品最少七成的成本也用在防透視和防拆卸，還附有碎成粉末的效果，保證從屍骸里也找不到原理。
「拿瑪先生，雖然這樣不會改變巫師和麻瓜之間的實力平衡，但是虛弱的麻瓜社會才附合魔法部的利益。」烏姆里奇的話很有英國特式，果然是歐洲搞屎棍的後代。
陳斌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烏姆里奇式假笑：「我們的魔法部不是他們唯一選擇。《國際保密法》只在歐美國家內嚴格執行，如果麻瓜領導層著急起來，很可能引入非西方的超凡力量，這才是引狼入室。為什麼不趁這機會既宏揚魔法部之威又從愚蠢的麻瓜身上敲一筆呢？」
陳斌一輪嘴炮下來，最終以體現魔法部對麻瓜的隆恩、宏揚魔法的優越性、讓麻瓜也能感受到魔法的高高在上之感，同意每件裝備以５０００金加隆出售、子彈更要５００金加隆一發，與陳斌五五分成，並在物品上加上魔法部特供的式樣(包括子彈)。
其實陳斌最不怕麻瓜那邊的巫師仿造，一來他們沒有附魔大師，二來替魔杖注入一次性魔力需要的魔力量是原魔咒的20倍，基本上只有拿瑪一族這魔力嚴重過剩的人才能玩得轉。
老鄧或許也能做到，但如果他們能請得動老鄧還需要這些玩具嗎？
別人辛苦研究幾年，最後發現一晚也未必夠魔力貫注一顆子彈，而拿瑪家最無所事是的伊沙貝爾，一個晚上就能一邊看小說一邊附魔上千顆子彈。陳斌想想這畫面就感到仿製者的崩潰。
烏姆里奇將這交易請示過福吉後，這場軍火買賣就這樣敲定了，完全沒有徵詢麻瓜代表巫師的意見。
將交易的消息告知布朗和泰勒，二人竟然歡天喜地，立即簽上初步的購買意向書：全套裝備各一千件、魔杖子彈各四萬發，竟然不還價。
盾牌、防咒衣、衝鋒鎗、手槍一套就是２萬金加隆、乘以１０００再加５００金加隆一發的子彈乘以４萬。陳斌心算下來，剛好是３千萬金加隆，再和魔法部對半分後就是１千５百萬金加隆，以超坑爹的古靈閣匯率換算也有７億５千萬華夏幣。
扣去成本後，純利最少５億７千萬華夏幣，如果在第二個月繼續全負荷生產，成本還能大幅往下壓，因為研發費和生產線是固定投入，而且良品率也會日漸上升，生產效率也會在長期營運中得到改善。
最重要的是，陳斌有很多麻瓜貨幣，但是古靈閣每天將英鎊兌換成金加隆是有限額的。既然軍情六處有方法用金加隆支付，陳斌也不用派一大票人天天兌換金加隆，還要看妖精們的面色。
陳斌算到結果後，兩眼放光，向這中年男人和美女熱情地握手，臉帶真誠地說：「明天將錢打到我的古靈閣帳戶，一星期後，直接到我的公司取貨。」
事情皆大歡喜結束，陳斌與充當布景板的老鄧回到霍格沃茨已是深夜時份。
這一天把陳斌忙壞了，但是他還沒法休息，需要向伊沙貝爾進行文字彙報，並準備整個鍊金工坊加班加點地生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