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排查
用不上「忠誠血咒」，但是歷史總會揭露這天勝利的原因，所以陳斌必需找一個人背鍋，那個人當然就是福吉了。
隨著魔法世界聖母婊化的進程，現在仍可接受的戰術，在將來必定承受狂猛的批判，那怕「忠誠血咒」並沒有真正地大規模使用，但是總要有人承擔這罵名。
各國魔法部部長為了巫師的福祉，義不容辭地簽署了「緊急令」，除了福吉是被陳斌強迫補簽的，在將來怎鬧下去陳斌也只是聽令行事的將領，甚至是改良奴役血咒的科研者而已。
說完秘密後，陳斌拍拍屁股就走了，接下來的會議就由福吉和馬爾福主持就好了。
回到霍格沃茨，他又一次來到校長辦公室匯報進度。
白魔王什麼也好，就是喜歡面對面開會，不太喜歡只看紙質報告，所以經常一邊詢問一邊記錄。
聽完整件事的經過後，鄧布利多滿意道：「亞倫，你做得比我預想的還要好，我自問無法想到免去大量死傷的方法，而且還能完美的實行。」
這次英國魔法界的確沒有死去一人，但是古靈閣卻死了不少妖精雇員，而且麻瓜撥給魔法界的軍費也因此花了一半。
對於各個魔法界而言，這是最理想的結果，反正他們也不在乎麻瓜貨幣，而且這些費用每年也會源源不絕地提供。
陳斌這次在軍售吃了個飽，所以笑笑不說話了。
「有沒有想過學習我那種弱化對手增幅效果的秘技？」鄧布利多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次陳斌還真的愕然了。
去年鄧布利多也提過這事，但這是人家的秘技，陳斌磨了兩句就算了。
他當初還以為老鄧只是禮節性婉拒，但這次好像真的打算把這秘技當成獎勵送給陳斌。
(￣(エ)￣)ゞ：「教授，你去年不是說過，這方法需要擁有什麼之心，還有不能透過語言描述，總之就是玄之又玄的東西。怎麼現在又能拿出來當獎勵？」
「什麼獎勵？」鄧布利多瞪了他一眼，解釋道：「強者之心的前設條件沒有改變。我打算讓你通過戰鬥理解這顆心，然後我才能嘗試領你進入另一種境界，還不一定成功呢！」
頓了頓，他換上嚴肅的表情，認真道：「我說過，你的戰鬥意識和天賦也很強，但是你的心態不行。看看你這幾年光學習技巧、疏理魔法理論和拓展魔力輸出，乍眼一看確實強大了，但是面對更強者時你總是想著投機取巧的方法，這還算是戰鬥巫師嗎？」
陳斌被問愣了，這有什麼錯？
全歐洲的魔法界的修練方法也不就是這樣的嗎？
西方魔法就是透過理工知識拆解魔法理論，在對戰之中也能拆成上千萬種技巧，然後從練習中把理論和實踐結合在一起。
難道西方還有武修那種玄之又玄的身體感悟？
或是修士那種沒有圖表，光從沒斷句的文言文中領略不可言說的境界、道基、神通等等玄幻到爆炸的概念？
東方真氣和西方魔力幾乎就是同一種東西，陳斌確實已經有資格學習華夏術法，但是那是一套玄幻到核炸的不可明說體系，並不像西方那種精確分科再拆解每項細微步驟的科學體系。
既然他已經在魔法和武修之路上略有小成，在時間不夠用的情況下當然不會重頭學起東方的玄幻體系了！
現在，鄧布利多又說出什麼另一個境界，什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套說辭不是東方獨有的嗎？
什麼三花聚頂啊、一氣化三清啊、道可道非常道啊，究竟怎麼聚、怎樣化、如何道，不就是這種變態的只可意會嗎？
「教授，伏地魔達到你說的境界嗎？」陳斌認真問道。
「沒有。」老鄧搖頭道。
「那麼他也不就是和我一樣累積知識、技巧和魔力嗎？」陳斌質疑道。
「唉，你不明白。」鄧布利多苦笑道：「既然你現在還不想學，那就當我沒有說過吧。」
陳斌狐疑地盯了他一眼、兩眼，然後到第三眼時，這位老人家下達逐客令了，他也只能乖乖地溜了。
來到走廊上，他發現城堡里的氣氛還是十分壓抑，並不是戰勝妖精後該有的表現。
「發生什麼事？」陳斌在《魔咒學》教室里拉著凱特琳娜到一角聊天，任由《武術學會》的會員自由對練著。
「兩件事，一是期末考臨近了，學生們的壓力越來越大，二是食死徒學生在禮堂外的公告欄貼了屠殺預告，說要血祭非純血的學生。」凱特琳娜憂心沖沖地說著，目光偶意瞥向幾名學生，當中包括了赫敏。
陳斌順著她望向的方向看去，那些學生不是混血就是來自麻瓜家庭，現在全都聚成一個大團體，與純血的會員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那些食死徒學生是豬腦子嗎？純血學生的數目比起麻瓜家庭出生的學生還少，把混血推到敵對一方根本就不明智。」陳斌的聲音雖小，卻恰巧被附近的純血學生聽到了。
德拉科停下對練，上前搭訕道：「不，他們只是想散播恐怖氣氛，我們現在這種保持距離的做法是大家商討出來的對策。」
「咦？怎麼商討法？」陳斌聞言也感興趣起來。
學生們也停止對練，在各自團體之中分成兩人組合併排站著，如果有單丁一個學生就自行走到附近的二人組合身邊。
還沒人開始解釋，陳斌就看出門道了。「你們想出兩人互相監督，而且純血和非純血之間又互相監督，不讓任何學生有獨自動手的機會嗎？」
「不單如此。」羅恩上前一步，德拉科也跟著他踏前一步，二人無奈地苦笑。
羅恩接著說道：「我們在團體內還要隨機配對監督對象，或是專門找合不來的學生當監督對象，最大可能保證二人不是一夥的。正如我和馬爾福就是出了名互相看不順眼。」
德拉科白了羅恩一眼，卻沒有反駁他的話。
「這是赫敏想出來吧？」陳斌篤定地望向站在後排的赫敏，不過她卻搖頭道：「不，這是哈利想出來的，我只是聯絡各學院的級長開了個會議，把這方法落實下來。」
陳斌意外了，沒想到這種方法是由哈利想出來的。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下，完整經過也被補了回來。
這段時間裡，陳斌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時間關注學生們的變化。
哈利自從死過返生後，終於成為同學們眼中的英雄——在嬰孩時期擊敗了伏地魔、一年級解決了黑巫師奇洛、二年級殺死蛇怪、三年級替小天狼星這英雄洗清了冤屈、四年級成為獲得冠軍的勇士和參與了勇挫伏地魔的計劃、五年級成了預備役傲羅，還參加了戈德里克山谷的魔法戰役，終於惹得伏地魔派人暗殺他，卻又奇蹟地活了下來。
這麼完美的履歷，絕大部份成年巫師終其一生也做不到。
因此，在他回復過來後，這屆男生學生會主席主動向麥格副校長要求由哈利接替他的職位。
雖然陳斌認為這位男主席可能想備戰N.E.W.T.s才退位讓賢，但是這在學生們眼中卻是哈利的名聲所致。
【註：Head Boy和Head Girl頂多只算Prefect 的頭兒，亦即是School Caption (學生長)。正常的學生會也該有一堆學生擔任不同職務，但Head Boy 並沒有學生會主席的意思，可看成另一種的翻譯錯誤，就像是把Prefect 譯作級長，卻在哈利·波特的翻譯里成了約定俗成的叫法。】
因此，哈利現在雖然天天訓練沒空履行Head Boy 的職務，但是他的地位在學生們眼中已經沒人能撼動，而且能撼動他的馬爾福家小少爺(德拉科)也變得純良了，所以現在的哈利可說是職權僅次於一眾教授。
昨天公告欄貼了屠殺預告，一下子鬧得一眾學生人心惶惶，非純血害怕成為犧牲者，純血害怕被同學看作食死徒。
哈利在晚上與羅恩和赫敏了解這事後，從陳斌提倡的四人行動中取得靈感，讓赫敏要求級長們實行相互監督的制度。
只要有學生反對，他們就會成為重點懷疑對象，即使這方法無法找到真兇，最少讓學生們感到自己掌握了自保的手段——人釘人，全民緝兇，從而產生虛假的安全感。
陳斌對此不置可否，這些措施的確能嚇倒食死徒學生不敢胡來，但是整所學校的學生也被弄得神經兮兮，壓力山大，尤其現在距離期末考只剩下一個月的高壓時期。
四人出行和全寢警報咒已弄得學生草木皆兵，這些措施只是他當時騰不出手排查學生才弄出來的措施而已。
「放心，明天將會解決這些問題。」陳斌的承諾惹得學生們發出驚喜的歡呼，然後被他趕回去未完成的對練。
第二天午飯後，所有實踐課也被叫停下來，四位院長收繳了所有學生的魔杖，讓他們坐在原來的位置不許妄動。
上百名帶上全副武裝的傲羅守在四張長桌旁邊，海格與數名教授站在大門處，就連牆上的彩色玻璃窗附近也有《天文學》教授辛尼斯塔、《飛行課》教授霍琦夫人、《算術占卜學》教授維克多、《古代如尼文研究》教授芭布玲和《黑魔法防護術》教授芙蓉等一眾娘子軍騎著掃帚巡視著。
【註：霍格沃茨的教職員挺陰盛陽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