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預言的另一種解讀
接下來,就是赫菲斯托斯變成各種模樣,除了阿拉斯派德,來眾人歡心的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在哈利看著金妮版赫菲斯托斯出神時,德拉科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呀!狂奔的戈爾貢呀!德拉科你怎麼了?」海格不小心揪掉了自己的鬍子。
「哈利你還記得我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德拉科看向哈利。
「不是來看赫菲斯托麼?」羅恩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表示很奇怪。
「阿茲卡班?」哈利如夢初醒。
羅恩聞言瞪大了眼睛。
「你們問這個幹什麼?」海格表示摸不著頭腦。
「你難道沒有聯想到什麼麼?」
「哈利之前的夢裡,伏地魔就想要去阿茲卡班。」
「而現在阿茲卡班又出事了。」
「據說監獄負責送飯的工作人員都忘了它的地址。」
「魔法部派出上百個騎飛天掃帚的縱隊去地毯式搜索,結果連阿茲卡班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結合起來看著這明顯是伏地魔乾的。」德拉科臉漲得通紅,喋喋不休。
「這個?」
「鄧布利多有提過,但他說這是好事,不用管它。」海格不在意地擼了擼變為原樣的赫菲斯托,牙牙哼哼了一下。
在海格看來,這和鄧布利多之前的所有布置都一樣,鄧布利多掌握了一切。
既然鄧布利多早就知道伏地魔有想闖阿茲卡班,說不定他早就把這作為計劃的一環。
「什麼!」德拉科剛剛還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戛然而止。
「我明白了。」
「但我不能說。」哈利看了看,突然都好奇看向他的眾人。
他想到了萊恩之前跟他說的他和伏地魔之前的關係。
顯然,鄧布利多是故意想讓伏地魔復活。
只有這樣,他才可以真正地被殺死。
而這還必須要里德爾來。因為里德爾也有著主魂的身份,只有這樣才可以在不破壞魂器的魔法的情況下殺死伏地魔。
畢竟在哈利看來,他死(為了破壞魂器)倒沒什麼。
問題就是,如果他是伏地魔的話,肯定會將魂器丟到天南地北。
總不會伏地魔傻子一樣把魂器都藏在英國吧。
在阿茲卡班正在復活的伏地魔打了個哈欠。
與此同時,在黑湖邊閒逛的里德爾朝他身邊的鄧布利多說道:「你不是最相信那個預言麼?如果是我來——」
「這也是預言的一環,或者說另一種解讀。」鄧布利多沒有理會裡德爾那話語間的挑釁意味,平靜地回道。
「西弗勒斯,你應該還沒有聽完那個預言吧,畢竟你聽到一半就被阿不思福趕了出去。」鄧布利多看向臉上又恢復到那死寂一般木然的斯內普。
鄧布利多毫不意外,顯然,被戳到傷疤的斯內普,又強行掩蓋了自己的情緒。
或許這就是斯內普在大腦封閉術方面登峰造極的秘密吧——那種想要殺死自己,對過去戀戀不忘的痛苦?
換句話來說——愛?
鄧布利多的思緒一閃而過,把頭有轉向了里德爾,「擁有征服黑魔頭能力的人即將來臨……他的父母曾三次逃脫黑魔頭的魔爪……生於第七個月殆盡之時……黑魔頭使之成為與他巔峰對決的死敵,但他擁有黑魔頭對之無知的能力……一人註定死於另一人之手,因為兩人不能同時存活……擁有征服黑魔頭能力的人將於第七個月殆盡之時出生……」
「很顯然,預言裡限定了很多,七月末出生,擁有伏地魔不了解的能量,父母逃過伏地魔的三次追殺,預言之子與伏地魔之間,最後只有他們間的一個可以活下來。」鄧布利多總結道。
「這都是老生常談的事了,我從復活後,就研究了這個預言很多次。」
「你少了一個很重要的一點,被標記為勁敵。」
「而這樣看符合條件的只有哈利波特。」里德爾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必須要達到的條件。」
「我曾經也這樣誤以為過。」
「真正的必要條件只有兩個,父母逃過三次伏地魔的追殺和七月末出生。」
「被標記只不過是,被投入了和伏地魔之間只能活一個的命運。」
「其他符合條件的男孩,用我最近在麻瓜世界聽來的一個比喻——備胎。」
「如果哈利死了,這個預言也不意味著終結,更加狂妄的伏地魔會肆虐整個魔法界,從而標記下一個預言之子。」鄧布利多冷靜地說道。
「這就是你一直放養哈利的原因?」
「還有其他的備胎?」
「請恕我失陪一下。」斯內普的表情更加木然,說著就要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等等!」
「納威是無辜的。」鄧布利多用肉眼也難以看到的速度揮了揮魔杖,斯內普突兀地倒下了,沒有任何聲響、氣味和光亮產生。
「你怎麼——」斯內普仰面倒在風雪裡,嘴角抽搐。
「更何況除了納威,還有一個。」鄧布利多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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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是?」里德爾趕在斯內普之前問道。
「他?」
「一個我都經常遺忘的存在。」
「他是最後的保險。」
「有著那樣魔力的他,我想不到他會輸給伏地魔的理由。」
「如果哈利和納威都——好了,西弗勒斯,我不說哈利他們了。」
「如果他是預言之子的話,他徑直走到伏地魔身旁,殺了他都有可能。」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但又忽然搖了搖頭,為自己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畢竟,現在他們這邊,有著他,蓋特勒,里德爾,還有出乎意料的現在的海格。
「等等,我記得我最開始問的是有那個預言,讓我來,不會莫名其妙地失敗吧。」里德爾趕忙說道,急的止不住腳往前邁了一小步。
他沒有問那個『他』是誰,因為很明顯,鄧布利多並不想說。
與此同時,他這才發現,斯內普的臉已經被風險掩埋了,自留著鼻孔和嘴巴呼氣。
里德爾揮了揮魔杖,無形的壁壘出現在了斯內普的身體表面,風險繞過他的身體往兩邊繞去。
「謝謝你,湯姆,要不然可憐的西弗勒斯就成為一個個被雪淹死的魔藥課教授了。」
「好好好,我說。」
「你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誕生的麼?」
鄧布利多在里德爾的眼神下,趕忙問道。
「你是指的我獨立,但我記得很清楚,是7月7號。」里德爾感到莫名其妙。
難道他也算預言之子不成。
如果是他就叫鄧布利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