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暫且不提對於萊恩來說那辣眼睛的一幕在哈利和金妮之間發生的事。
在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里,那個充滿著各種奇妙銀器,霍格沃茨校長畫像的房間裡,鄧布利多正對著一頂漂浮在空中的冠冕繞來繞去。
了不起,了不起!
冰冰涼,和穿過幽靈的身體沒什麼區別!
唔,它真的有著魔力?鄧布利多用手對著這個珍珠白,透明的冠冕摸來摸去。
是的,鄧布利多。
我嘗試過,它有著和真正的拉文克勞的冠冕一樣的功效。
不過前提是你要是個幽靈。
而且它就像我的一部分,就和我身上的衣服一樣,超過一定時限還會回到我的身上。
一個長得很美,身材修長,長發齊腰,長袍及地的幽靈懸在離地幾英寸高的地方。
毫無疑問,她就是海蓮娜拉文克勞,對外名字是格雷女士的幽靈。
如果這可以推廣早知道當初我該拒絕的,成為一個幽靈多好!菲尼亞斯敏銳地發現了物品幽靈化的前景。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幽靈將可以享受物質界的一切東西。
到時候,身為一個幽靈和活著有什麼區別?
說不定,在他們吃下幽靈化的食物後還會恢復和巫師一樣的魔法能力。
菲尼亞斯,和你說的一樣,這確實是個偉大的發現,這或許會改變巫師現有的生命形態。
但是,我想我還是會選擇正常死亡。
我的家人們在死後世界等著我呢!鄧布利多用一種愉快的語氣說道。
我想我應該走了。海蓮娜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她沒有拿走懸浮在半空的冠冕,直接穿過地面消失了。
我說怎麼會這樣,原來是她討厭的人來了。鄧布利多利多看向門外,一個英俊的少年走了進來。
他虛了虛眼睛,冠冕!是格雷女士?
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一個擺滿食物的餐桌出現在了他和里德爾的中間,同時他們的身後還都出現了一個座椅。
怎麼,我記得你曾經是直接叫她海蓮娜的。鄧布利多直接坐下,喝了杯松子酒,砸了砸嘴後說道。
而里德爾也順勢坐下,看來在校長室里用餐,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對她沒有感覺。
我只是為了拉文克勞的冠冕。
我覺得我還是保持好距離,免得她對我再次產生不必要的憧憬。里德爾無情地說道。
這是你主魂做的事,那個時候你已經是魂器了吧!
湯姆,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論真實年齡你還是個孩子。鄧布利多揶揄道。
可以這麼說。
但你我都知道,我會註定作為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乃至於校長一直在霍格沃茨度過長久看不到盡頭的時光。
她作為幽靈也是一樣。
我想我還是先斬斷這種不必要的羈絆來得好。
雖然已經過去了千年,但是說實話,格雷女士還只是個在拉文克勞陰影下沒長大的孩子。
嬌生慣養,自以為是,還有莫名其妙的自信。雖然她很漂亮,但是在魔法層面,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是如何做到那樣驕傲的她明明那麼普通卻那麼自信。里德爾皺起了眉頭,像是想起了主魂那個時候的記憶。
要知道,當時我不僅僅是為了拉文克勞的冠冕,我還把目標放在格雷女士的魔法知識上面。
要知道,她可是拉文克勞的女兒!
但是,我失望了,她就是個草包。
就算她生前不怎樣,但是她再怎麼也活了上千年了吧。
但是還是一個草包。里德爾就這酒吐槽道。
雖然作為伏地魔的良知的化身,但他還是受不了這麼膚淺的女人。
就連貝拉都比不上。貝拉再怎麼說黑魔法造詣還算不錯。
他們之間還是可以聊兩句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之間聊著聊著就到了床上的原因。
先暫且不提格雷女士的事了,今天,你見到了哈利,你有什麼想法。鄧布利多雙手合十,整個人靠著桌子上,用嚴肅的目光看向了里德爾。
他的那個魔法確實很強大。
如果我有一絲絲惡意,我的下場或許和前段時間你交給我的掛墜盒還要慘。
而且,我察覺到他還並沒有用全力。聽到里德爾的這些話,鄧布利多忽然笑了起來。
湯姆,果然你注重的是他的力量。鄧布利多又揮了揮魔杖,哈利在黑魔法防禦課教室里回答問題的影像出現在了半空。
哈利最珍貴的是他那顆仁慈的心。
他是認真回答那個問題的。
在面對威脅到他生命的暴徒,他也會為他著想。
我可以說,就算我們擁有了和哈利一樣的條件,也就是莉莉的那個符咒,我們也用不出他那個魔法。
你認為的那個強大的力量其實是來自於哈利的內心。
這是我們怎麼也學不會的。鄧布利多讚嘆道。
學不會就不學咯,強大並不是只有一種形式!
除了黑色和白色,還有灰色!
就算我既不邪惡,也不善良,但只要我堅定內心,一樣也會強大!
就跟拉文克勞一樣。
拉文克勞可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仁慈,霍格沃茨的大量書籍都是她強取豪奪而來。
但是她又不邪惡的徹底,甚至又算得上十分的仁慈。
而這樣的她卻創造了一個四巨頭,乃至歷屆所有巫師都無法做到的魔法!
承認吧鄧布利多,愛並不偉大!
它只是魔法的一種形式。里德爾冷冷的說道。
或許吧。
湯姆,你覺得我應該繼續下去麼?
這個魔法如果被我學習,攻克鄧布利多罕見的猶豫了。
以他的智慧能看出這個魔法對以後的影響。
知識本身是沒有錯誤的!
這個冠冕後面代表的魔法即使你研究不出來,但以後也遲早會有人研究出來。
如果研究出它的是你,你至少能控制它的影響,以及巫師界的發展方向。
你太畏手畏腳了。里德爾諷刺道。